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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會努力的活著。”她還是省點口水,別浪費精力為自個兒的行為辯解,那說不定會反過來讓事情變得錯綜複雜。
“太好了,明兒個一早我派馬車送你回去。”
真是傷腦筋,葛若衣揉了揉太陽穴,語氣堅定的說:“我沒說要回去。”
“可是……”
“凌大姐,我不會在這兒打擾太久,該給你的銀子一毛也不會少。”
“我們是朋友,何必說這麼見外的話?”
“這是應該的,我總不能在這兒白吃白住,你願意隱瞞我藏身此地,這對我已經是最大的幫助。”
“好好好,你自個兒再仔細想清楚,若是改變主意,我隨時都可以派馬車送你回去。”
“謝謝凌大姐,我會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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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葛若衣怎麼也睡不著,從小到大,她對爹爹確實有諸多埋怨,若不是他的負心,娘就不會傷害她,她不必為了得生病,在寒冷夜風中站上一兩個時辰,更不需要為了變瘦弱而一天只吃一頓飯,她可以無憂無慮的長大,不懂人性的自私,不懂生命的悲哀,可是,無論他有多少的不是,他終究是她的至親,她從來不恨他,如今他為了她病倒,她怎能心安?
坐起身,她猶豫不決的咳聲嘆氣,這可突麼辦?
不對,葛府有個怪醫,他本事大得很,當然可以治好她爹的病,何必她來擔心呢?
等等,這事越想越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她爹交遊廣闊,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老百姓,他都有良好的關係,根本用不著請凌大姐幫忙打探她的下落,難道這是一個陷阱?
“叩叩叩!”規律的敲門聲表示來者的身分,葛若衣立刻拋下紛亂的思緒下床開啟房門,不過,她萬萬沒想到從門縫鑽進來的人會是舜胤人。
驚嚇得連連後退,她花容失色的瞪著他,“你……你……”
“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這兒是嗎?”
怔怔的點著頭,她真的被嚇傻了,難道他有飛天遁地的本領嗎?
“我請果兒上這兒演出戲,女掌櫃自會不知不覺幫我帶路,我輕輕鬆鬆找到你的落腳處,就在你對門的客房住下。”
果然!她恨恨的咬牙切齒,“你好陰險!”
“這不是你早知道的事嗎?”
“我……”這可是家務事,她怎麼算也沒算到他上頭。
“你膽子真的很大,一個花招玩過一個花招,你乾脆給我提個主意,我應該拿你怎麼辦?”他的表現出乎意料的仁慈,這完全是因為她嚇到他了,他不敢想像他真的會失去她。
“我……我這是求生的本能,哪有玩什麼花招?”
“求生本能?”他的表情好像對這個說法很感興趣。
“對對對,我只是想到‘逃’,然後就即刻付諸行動,這是出於本能,沒有刻意算計過。”她不過是修書之時用了點心眼,這比起他的惡劣根本不算什麼。
“那你為何要逃?”
“我……這應該問你,你為什麼喜歡欺負我?”
“你太可愛了。”
咳!他在說什麼?她憤怒的瞪著他,“你可不可以別再玩了?”
臉色變了,他根本無法將她視為一般人,他還是喜歡用自個兒的本性面對她。
伸手抓住她的後頸托起她的頭,他拍了拍她的面頰,惡毒的嘲笑道:“我看你倒是樂得讓我玩。”
“我……我哪有?”她又不是白痴,怎麼可能任人家要著玩還很快樂?不過,為何她有一種無比心虛的感覺?回想起來,她雖然嘴巴上老是咒罵他,可是,她其實一點也不討厭他,甚至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尤其愛死了他在自個兒身上為所欲為……完了完了,她怎麼連羞恥心都沒有了?
“你沒有?”他又露出那種令人膽戰心驚的笑容,看在她眼中,她頓時有一種可怕的預感,她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我……我當然沒有。”當真有那麼一回事,打死她也不能承認。
“撒謊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我……沒有。”她抖得太不像話了,連牙齒都在打架。
突然他一把抱起她,她驚嚇的發出尖叫,他大步走向床,亳不留情的將她往床上一扔。
“你最好把這兒的人全部吵醒,我們過幾天就可以送進洞房,當一對樂趣無窮的夫妻。”他殘酷的提醒馬上讓她安安分分的閉上嘴巴。
不,她得想法子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