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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快住手,我怕……”芸笙嚇的聲音都變調了,“不要填柴火,很暖和了”。
“要的,咱們再填最後一根大柴火,讓火燒得旺旺的好不好?”子岡的聲音又輕又柔,可手下的動作卻毫不留情,他抬起芸笙的腰,貼了上去。
“啊……”芸笙慘叫一聲,後面漲痛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地抽泣起來。他胡亂推拒著,眼淚汪汪的哀求著,“哥,不要啦,我快死了,嗚——我要死了——”
“不怕,不怕,馬上就好。”子岡溫和的動作著,安撫的照顧著身下的兩個“弟弟”。
漸漸,感到身下的人放鬆了些,不像開始那樣緊崩著,就逐漸加大了填柴的速度。
“嗚……”芸笙被衝擊得不停抽泣,腦子裡什麼都不能想,一片混沌。熱流從下體竄向四肢,整個人都酥麻無力,他只能哭泣著勉強迎合著哥哥的動作。
扣住弟弟的腰,聽著他貓咪一樣細碎的呻吟,子岡根本停不下來,只是一遍遍的侵犯著,力度雖然慢慢加大起來,但是還沒有忘記溫柔的愛撫自己身下那具已呈粉紅色,掛滿汗珠的軀體。
…………………………
第二天讓芸笙照常起床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雖然被哥哥印了滿臉的吻,又被許諾了這個月的雞蛋可以再長3文錢的進價,芸笙還是覺得有點不合算。瞧,滿身嚇人的痕跡,快要斷了的腰和火辣辣的屁股。
他不滿委屈得歪在床上,憤恨的在心裡罵著子岡,可是想著想著就想到昨晚那心驚肉跳的場面上去了。
雖說開始和後來,他也是滿快樂,可是以屁股疼為代價……,他未免有點不情願。以後決不能再讓哥哥填什麼柴了,愛冷不冷。
可惜芸笙打定的主意在子岡面前根本不堪一擊。有一就會有二、三。嚐了甜頭那能夠輕易放棄。子岡總是能四兩撥千斤的就擊潰芸笙的防線,每次都是睡著睡著就開始填柴了。
“寶寶……”身邊的那個男人又靠過來,聲音甜膩得簡直不像是能從身高馬大的他嘴裡發出的。立刻讓原本窩在他懷裡的芸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討厭!不許這樣叫我,這有爹能這麼叫!”芸笙把那隻總是百折不撓貼到他腰上的爪子拽下來,裹緊被子翻過身,不準備再搭理身邊這匹吃肉不吐骨肉的狼。
“那好,還是叫大頭吧。”那隻狼又膩過來,“大頭,大頭……”。
熱乎乎的氣吹在芸笙耳邊癢癢的。
呵呵,這傢伙真是生氣了。前天做的太過火,結果早晨起來,芸笙腰以下麻痺的像是沒有感覺,他以為自己癱掉了,嚇得哇哇大哭。一連兩天都對子岡沒有好氣。
“大頭,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要不要聽?”
不信你這個好奇寶寶不感興趣。
果真芸笙堅持不住,轉過身來。
“爹們要回來了,就在這兩天吧,高興不?”子岡順勢摟住芸笙。
高興!爹爹們回家當然是高興了,肯定會給他帶好多的東西。芸笙忘記了跟眼前這個人還鬧著彆扭,喜笑顏開的偎在子岡懷裡。
“我也高興呢。為了爹爹們順利歸來,咱們慶祝一下吧。來,再填一次柴,讓火燒得旺旺的。”說著,不顧芸笙的尖叫,子岡又奮不顧身的投入到為性福事業的填柴加火的工作中去。*…*
盼星星,盼月亮,當小辣椒下了今年第50個雞蛋的時候,芸笙總算是把大家長們特別是宋清歌盼了回來。要知道,從小到大還沒有和爹分開過那麼久呢。他像只小雀一樣,圍著宋清歌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爹,你給我帶什麼了?”
“爹,一路上都吃什麼好東西了?”
“爹,先生誇我最近字寫得有進步了,文章也做的好。”
“爹,你走的這段日子,豬有長了10斤。”
“爹,哥哥給我長零花錢了。”
同樣是彙報情況,人家蘇家父子就一本正經的坐好低聲交談著,瞧那樣子也是在說大事。哪像宋家這兩位,一大一小都沒正形,都窩在一張大椅子裡,勾肩搭背的說得那個歡。
“寶寶,你都不知道你爹我的魅力有多大。”宋清歌看到師兄那“道貌岸然”談公事的樣子,不知怎得就想起這次出門曾經有好幾個人為了巴結蘇鏡清竟然要送女人給他,於是故意咳嗽兩聲,提高嗓門大聲說道:“別看你爹我年過三十了,可還是依舊的唇紅齒白、眉目如畫、身長玉立、儀容秀美、飄逸若仙、風采照人、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燦如日曦、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