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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先天上體能便骨差異,白縈曼的掙扎對湛問天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他單手就捉住她雙手高舉過頭,另一隻手則按住她小腹,順著蕾絲底褲往下撫去。
因為見她倔強地堅持要出去,令他只能藉由佔有的行動來證明她仍是他的,沒有任何男人能從他手中奪走她,她這一生一世,到死部屬於他所有。
“你這是強暴……”生氣又失望,白縈曼用了最嚴厲的字眼指控他。
聞言,他頓了一下,“如果你哭著求我……”
“你要我恨你嗎?”她眼眶噙著淚卻依然傲氣不低頭,只朌他能住手。
沉重的一個“恨”字,打得他眼前一黑。“恨比愛容易,你要恨就恨吧……”只要她留在他身邊,她要恨他多久都無妨。
從不懂愛是什麼的湛問天,不明白佔有也是愛的一種,在朝夕相處下,他早已深愛上白縈曼而不自知,只會用自己所能理解的專制去控制她。
其實,他內心會恐慌那就是愛,只是他不願承認自己成了愛情的奴隸,在丁勝風的鐵血教育下,他不懂愛,不知如何去愛人,丁勝風只教過他如何做個無堅不摧、無情無愛的強者,要他屏棄令人軟弱的所有感情,因為他必須夠壯大才能接下日月船運。
“問天……你愛我嗎?”見他只知掠奪毫不在意她的感受,白縈曼忽地問出這個問題,悲傷的淚水從她臉頰滑落。
湛問天表情一怔,愣了半晌才神色複雜地回答,“不愛。”只是說出口後,他竟莫名心一緊。
她反手主動勾住他頸項,送上朱唇,“很公平,我也不愛你。”她決定了,她也不要愛他,答應外公的承諾,她做不到了。
“你不愛我……”湛問天低聲輕喃,渾身一震,感覺左胸的位置傳來劇烈的痛楚。
“湛問天,你是可憐的男人,我同情你被愛情遺棄。”既然他不懂愛,也不配擁有愛。
她那句“可憐的男人”像強力的電流,瞬間刺激了他,他冷著臉色沉下腰,一舉衝入她身體最深處。
他有些狂亂,黑眸盯著她眼角的淚珠,奮力地衝撞不曾停歇,心卻感到越來越空虛。
一次又一次的佔有,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宣洩憤怒,直到粗喘的聲音平息後,他才放過她。他的眼中沒有得意,只有心痛的悔意,因為從她那雙空洞的眼中他再看不見過去曾有的明豔,只剩下無盡的空寂。
“曼,我……”他想道歉,但礙於要命的自尊心而拉不下身段。
“結束了嗎?”淚水已乾的白縈曼啞著嗓,偏過頭不看他的臉。
他抽身而起,張開的嘴發不出聲音,眉頭緊鎖。
“我可以離開了嗎?湛先生。”她的神情了無生氣,目光幽幽地看著前方。
湛先生……他心頭一抽,忽地隱隱發疼,他不喜歡她現在的模樣,非常不喜歡,即使是冷冷地諷刺他也好過她此時萬念俱灰的樣子。
“這是我自找的,你也用不著自責,當初我為了挽救春陽而選擇聯姻,就要承受自己種下的惡果。”是她活該,趕走玥兒換自己來結這個婚,勉強他做不情願的新郎,她是該遭受報應。
見她吃力坐起身,兩手虛軟地想套上方才被他撕破的衣服,湛問天不禁愧疚地想扶住她幫忙。
但即使全身無力,白縈曼仍如倨傲的公主,推開他的手,排斥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來。”
“老婆……”湛問天頭一回發現自己居然有語拙的時刻,話到舌間卻始終吐不出口。
白縈曼緩緩下床走至衣櫃前,再拿出一件衣服著裝完畢,轉身看向大床上神色複雜的丈夫。
“傑森曾向我求婚,允諾會愛我一生一世,但我拒絕了他。因為在交往後我才發現自己雖然喜歡他,卻還是無法愛上他。”
“他只能當我很好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不能自私地害了他。他值得一個真心愛他的好女人,而那個人,不是我。”
驀地,湛問天喉間湧起一陣苦澀,卻只能懊悔心痛地看著她走出房間。
第9章(1)
“西菲雅,來嚐嚐道地的臭豆腐,我走了好幾條街才找到正統的臭豆腐,一定很好吃,你決吃一口看看。”
“西菲雅,是臺中的太陽餅呀!你們臺灣人好厲害,我在臺北就買到了。裡面包著甜甜的糖,真是讓人一吃就心情愉快。”
“寶貝,我的女神,你快看看我買了什麼?是圓圓的小饅頭,金黃色的,不過味道有點酸,像水果,還有金木吉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