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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縈曼冰玉般的清冷水眸一抬,“所以你認為,我該隨時等候他一時興起的召見?”
“不是的,白小姐,在商場上多少要賣湛總裁一點面子,他的專橫作風絕非一般人招惹得起。”秘書是為她著想。
“叫我執行長。”白縈曼特意強調自己的正式職稱,不許有人忽視它。
“但是總經理他……”秘書語帶遲疑,眼神不安地左顧右盼。
“他的話不算數。公司是我父親的,他不過是領薪水的僱員,我才是當家做主的負責人。”白縈曼有些不悅,這些員工早該認清事實了。
“是的,執行長。”秘書低下頭,恭敬地應允。
“還有,宣佈下去,凡是運輸進出的貨物都要經由我親自稽核,未經我同意不得私下放行,若讓我知道再有來路不明的商品轉運出航,不論以往做法為何,我絕對嚴懲不貸。”春陽是父親留下來的心血,她絕不允許有人暗中作亂,非法走私。
“呃……這個不太好吧?白小……執行長,恐怕底下會有人反彈……”秘書提醒的說。老總裁在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嚴苛的規定,許多事都是大家方便就好。
“照我的話去做,誰有異議叫他直接找我談。”白縈曼面色一冷道。
秘書本還想說什麼,最後仍選擇當個不多話的人,“是的,執行長,我會把你的意思傳達下去。”說完便退了出去。
執行長是春陽船運目前量品負責人的職稱,白縈曼不自稱總裁,因為那是她對父親的尊敬。父親一直是她效仿的目標,也像是座屹立不搖的高山,永存心問。
可惜由於某些人的干預,她遲遲無法掌握實權,尤其是部分位居高處,以總經理馬首是瞻的老臣舊將處處打壓,欺她是初掌大權的女流之輩,總是對她的命令不屑一顧,絲毫不把她當一回事。
正所謂“樹倒猢繇散”,這便是現實的社會。父親一過世,其他人便紛紛躁動,妄圖取而代之,冒出她這個大小姐接下春陽,他們當然不服。
而在這些互相較勁的派系中,以總經理白景地那票人勢力最為壯大。他原是白老爺子在外的私生子,直到白老爺子死前一年才認祖歸宗,因此和白景天這同父異母的兄長並不親近,甚至小有隔閡。
然而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再怎麼不願多出一個外來的弟弟,白景天看在父親的份上仍然拉拔白景地,甚至讓他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
野心勃勃的親叔叔是白縈曼目前尚且動不得的人,解決掉他是她遲早要面對的事,誰教她回來得太晚了……
“什麼太晚?你嘀嘀咕咕的發什麼呆?”
一聲揶揄令白縈曼倏地回神,意識到自己無意間把思緒說出口,她面色瞬間轉冷。“你的事都辦好了?”
“比起你,我可是輕鬆多了,隨便拋兩個媚眼,那些色慾薰心的男人便全都服服帖帖。”女子笑道。那些人一個個像喝醉的酒鬼,暈頭轉向地任她擺佈。
若說白縈曼是冷豔的冰山美人,眼前這位嬌媚的佳人便像人們口中的狐狸精,一雙媚態橫生的杏眸魅力十足,舉手投足間皆流露充分的女人味,勾人又妖嬈。
“我是讓你去做事,不是興風作浪,最好收斂點,少給我找麻煩。”白縈曼瞪了她一眼。低調行事才不會惹人注意,目前處於劣勢的她還是得謹慎小心。
女子輕笑出聲,狀似親暱地攬住她的肩。“哎呀!我辦事還要你操心嗎,沒事的沒事的,我知道怎麼做才不會惹禍上身。”她可是聰明人,不會伸長脖子讓人砍,想找她麻煩,還得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本事。
“朱經理,你逾矩了。”白縈曼盯著她放肆的舉動,秀眉蹙起。
“呵,咱們是什麼交情,還需介懷嗎?我看過你一絲不掛的裸體,還一起睡同一張床,蓋同一條被子,甚至摸過你……”女子親密道來歡樂融融的往事。
“朱、笑、眉。”白縈曼冷眸射向她,氣怒低斥。
見好友真要動怒了,朱笑眉討好一笑地收回手臂。“好了,不逗你了。你這人天生無趣,就算摸過你烏黑的長髮,我也會三緘其口,不提它有多麼滑順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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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懷疑找你回來是對還是錯了。”白縈曼有些無奈,因為好友做事不受控制。
“不找我,你還能找誰?除了我這唯一的朋友,你能找到第二個幫你的人嗎?”若非事態緊急,朱笑眉明白以她的倔傲性子,絕不會找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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