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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等同放棄了另一個人。從小安靜寡言的公主(黑天鵝)就活在她美麗善良的妹妹背後,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對外,黑天鵝是不存在的。
黑天鵝越來越高傲、越來越拒人於千里之外。常白天鵝穿上潔白飄逸的衣裳,她有穿上純黑惹火的洋裝;當白天鵝的自然純美吸引眾人的目光,她會細細描繪眼線、淡淡刷上腮紅;當白天鵝得到父王、母后的珍寵,城堡裡就會傳出“某人”又壞脾氣的摔壞一室珍藏的謠言。
其實,她做的,只是想證明自己是完全不同、也應該得到尊重的一個人。
一日,常巫師前來跟白天鵝求婚遭拒,而後又落下詛咒在白天鵝身上,導致白天鵝必須活在森林之後,一切都改變了——在皇室默許下,黑天鵝取代了白天鵝的地位。
然而,黑天鵝無論在外形舉止上如何叛逆,都無法改變她其實是個良善、疼惜妹妹的女孩,她其實很想保護她唯一的妹妹,所以她每天晚上都會來到森林,偷偷觀察白天鵝的生活可好,但這卻讓她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個讓善良開朗的妹妹愛上的王子,其實是邪惡巫師的化身。
為了保護妹妹,黑天鵝假扮白天鵝取得巫師的定情物,然而她卻不知道,這將導致白天鵝的死亡……以及,巫師的報復……
第1章(1)
“我可能有點耳背,聽不清楚你剛剛說了什麼,麻煩你再仔細地重複一遍。”冷峻的男音將“仔細”兩個字說得又重又沉,語氣冷得彷彿像千年寒冰,令人為之顫慄,不自覺的由骨子裡發寒,遍體生懼。
但這股氣勢對頭髮斑白的老者而言卻是不痛不癢,他絲毫不受影響地垂目品茗,沉穆淡定的聞著茶香,神情半是愜意,半是陶然。
同時,那個拿著另一隻繡雀啄牡丹圖樣瓷杯的男人,有著一張冷硬俊顏。濃眉飛揚如劍,雙墨黑瞳眸有如深潭,鼻樑挺直似山脊,兩片唇瓣薄且有型,渾身散發著一股不凡傲氣。
他看起來年約三十,長相不俗,表現出的氣度與神態皆散發著王者氣勢,哪怕是一顰眉、一抬眸,都給人強悍難馴的霸道壓迫感。
此刻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刀削似的臉龐上是不甘被掌控的不悅神情,一如來自地獄的閻君,黑暗是唯一能代表他的色彩。
“我相信你聽得很明白了,用不著我多做贅言。你沒聽錯,我就是那個意思。”老者道。他所下的決定誰也不能更改,包括他的外孫。
“理由。”男人說,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你跟我要理由?”老者眉一蹙,臉上深淺不一的皺紋被牽動,微露不快。“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不問緣由,只求結果。”他的眼中沒有感情,只有無盡的冷漠。
“你要的結果是什麼?”男人的眸色一沉,像是火山底淬鏈千年的黑曜石。
老者聞言揚唇一笑,恣意地啜了一香茗後道:“我要日月船運成為全球最大的船運公司,獨攬北半球船運,甚至超越歐美。”
“這是你的日標?”男人冷笑,笑意卻不達眼中。
“也是你心中的期望,不是嗎?”老者反問。他不過推波助瀾,順手推了外孫一把。
“我的確有這樣的野心,也想獨霸北半球的海運事業,可這並不需要用我的婚姻去獲得。”日月般運已是亞洲地區最大的船運公司,他相信以自己的實力,少則五年,多則十年,便可成為海上霸主,獨領風騷。
“這是條最有效率的捷徑,能省去你不少時間,而且更不費力。”春陽船運雖然只是一間規模中等的公司,但卻佔了一條極重要的航線,若是能藉由商業聯荊得到這條航線,對日月船運躍升至龍頭地位將有很大的幫助。
“即使如此也不一定要她,白家不只這一個女兒,”他想要的,是另一個純淨如天使的自家小公主。
和老者說話的男人,是人稱“冷而魔獅”的湛問天,他有著鋼鐵股的意志,從小就被外公丁勝風以斯巴達的軍事教育教養成人,因此塑造了他獨裁無情、有仇必報的鐵血性格。
他不懂情,也不屑所謂的愛,在他的世界中只有掠奪,對於自己看上眼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絕不容許落入他人手中。
目前唯一引起他興趣的女人,是春陽船運負責人白景天的麼女白縈玥,她的天真善良以及令人無法抗拒的熱情使他深受吸引,她就像照進闇黑世界的一抹光亮,讓蝥伏地底的魔獸蠢蠢欲動。
思及那個甜美可人的倩影,湛問天的眼中浮現狩獵的光芒。
“白家是不只白縈曼一個女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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