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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五裂。
杜芳 發現丈夫的不軌行為是從自己身上開始的。那天,她突然感到自己下身發癢,隨後出現了尿頻,裡面還流一些髒物,憑職業的敏感和自己接觸社會的一些經驗,她懷疑自己患上了性病。去檢查,果然,自己患上了淋病,醫生見她長得漂亮,還以為她是三陪女哩。
醫生說:“不要緊,像你們這樣花一般的年齡,在外面混飯吃得這樣病的人多,不用害怕。”
杜芳說:“醫生,我很檢點,我從來沒有過 婚外的性生活。”
醫生看了看杜芳,覺得她還象個幹部,忙安慰她說:“你若真的沒有,那你能保證你丈夫沒有?現在一些男人,當點官,掌點權,在外面玩女人多的是。”
杜芳終於知道了自己的病根,這是個人隱私,又不能對外人講,更不能讓單位人知道。杜芳自己秘密治好病,從那時起,她沒讓肖林碰過她,她決定教訓他。從警的刑警當然知道抓證據,一連一星期,她秘密跟蹤天天在外吃飯,天天加班,經常夜不歸家的丈夫,發現肖林經常出入的是高階娛樂場所,歌舞廳、包廂、夜總會、娛樂城、食樂城……
杜芳很快就發現丈夫經常同一個女人打得十分火熱,這個女人就是杏花村飯店裡面杏花村娛樂城的老闆名叫鐘琴,原來是市歌舞團的演員,自己出來下海,同學校教書的丈夫已離婚,現在不知那來的這麼多錢,竟然敢承包市政府四星級賓館裡的一家大娛樂城。杜芳跟蹤後發現,肖林有一天晚上同她在市政府的四星級賓館過夜,還有一天他倆到新新賓館裡,玩到十二點才分手。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杜芳心底在激烈地鬥爭著,她成天想著這些見不得人的家事,想著要教訓肖林和那個不要臉的賤貨女人鐘琴,發洩自己心底的憤怒。
那天,她裝著收拾行李,說要到北京出差。杜芳經常在外出差,有時追逃犯、有時找證據錄口供,在外出差已是家常便飯了,肖林毫無防備。晚上,他就把鐘琴帶到了自己家裡。當杜芳進去,掀開被子,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才如夢初醒、呆若木雞,後又驚恐萬分,嚇得魂飛魄散。杜芳的拳頭象暴雨的雨點子,不停地擊向床上的一對男女,然後把兩人拉下床拳打腳踢。肖林是男子漢,但他文弱書生,根本不是刑警專業畢業女警察的對手,一對狗男狗女躺在地板上,赤條條,毫無還擊之力,鬼哭狼豪似地叫“饒命……”
杜芳打了一陣,見他倆都沒還手,只有停下來,她看著這一對狼狽不堪、五色無主的狗男狗女,心裡的怒火終於發洩完了,心裡一陣慰籍感油然而生,她輕輕鬆鬆地走了,再也沒回家,先是跟父母住了一段時間,後在公安局單身宿舍住下,孩子放在父母那兒,公安局的人和市委組織部的人見好端端的一個家四分五裂,雙方都做過工作,可都沒結果,誰也不知蹺蹊和隱密。
事後,每次都是肖林主動來找杜芳認錯賠禮。杜芳見他假惺惺的樣子,皮笑肉不笑,堅決要求離婚,可肖林不同意,一幌將近兩年了,記得一年前鮑新三的秘書雍小磊到南山縣去當縣委書記,肖林又來找杜芳,開導她:男人,女人是管不住的,男人要在外面玩是很正常的事。這就是在社會上流傳的,外面紅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他說鬧家庭矛盾搞婚變不好,不利益於政治上的進步。他允許杜芳以後也在外面找情人,兩人互不干涉內政,但必須保證一個家庭的的外殼,使外人羨慕。
杜芳義奮填膺地說:“肖林,我倆的緣份已經完了,算我瞎了眼,告訴你,你永遠也別想再合好,要不就分居一輩子,要不我向法庭起訴。”
這是家事,有許多個人的隱私,有些事說出去丟人現眼,杜芳只有忍氣吞聲,把自己的痛苦、把心底的不快隱藏在心底深處。
真沒想到昨晚碰上鐘琴。這兩年她已漸漸失去痛苦和自己受侮辱的記憶,她已下決心要同肖林離婚準備向法庭起訴,肖林始終不同意。見到了鐘琴,杜芳又想起了自己還沒了斷的婚姻。
肖林接到杜芳的電話後,很快來到約定地點。他長著一副槐梧的身材濃眉大眼,寬臉像,一看就是一個機敏精靈之人。見面之後,他直截了當地說:“既然你硬要離婚就離吧,也不用上法庭了,搞得沸沸揚揚的,滿城風雨……”
杜芳諷刺地說:“既然怕別人議論,為什麼自己要做……”
肖林說:“反正已分居,離婚的風已出去了,我也沒什麼怕的,鮑書記已死了,近年來他答應過我今年下去當縣官的,新來的書記我還得等一段時間同他建立感情……”
杜芳不明白地問:“這離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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