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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吧!
管琥說過黃波很有演戲的天分,這是黃波來考北電的一個重要原因。此刻聽到蘇烈也這麼說他相當高興:“你的眼光果然不錯,都看出我的潛質來了,就憑這句話你肯定能成大導演。將來你找我拍戲,我給你三折優惠!”
只是一句玩笑,蘇烈的呼吸卻微微一滯,如果十四年後黃波真願意三折出演自己的電影,那自己還用為電影的資金髮愁麼?
對新人導演來說,最難的不是劇本,不是演員,也不是別的,最難的是如何拉到投資。新人導演沒有名氣也沒有號召力,別人憑什麼把幾百萬上千萬的資金拿給你冒險,以為自己是韓國人臉大麼?一旦有黃波這樣的大明星加盟,拉投資就容易多了,國內如此,好萊塢也是這樣。
黃波是一個可以利用的資源,儘管這個資源可能要幾年之後才會發揮作用,蘇烈哈哈一笑:“那我們就說定了,到時候我來找你,可不要不認賬!我叫蘇烈,蘇聯的蘇,烈火的烈!”
黃波拍《上車,走吧》就2000塊的片酬,而平常在夜總會演一場就800塊,因此他沒將那點片酬放在心上,把自己的胸口拍得噼啪作響:“你去打聽打聽,我青島小波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蘇烈知道玩笑話當不得真,不過卻是一個良好的開始:“我信你,不過要想成為大明星、大導演,得把眼前這一關給過了,走吧!”
“是啊,先把眼前這關過了!”黃波點了點頭,就往前走。
蘇烈抬頭看著身前的樓道,感覺無盡的可能就擺在自己的面前。他用力吸了一口氣,一步踏出,踏進了無盡的命運之中。
第二章 一試
前面的考生把卷子傳了過來,蘇烈留下了一張,把剩下的卷子傳到了後面。
拿起了卷子,蘇烈並沒有直接動筆,而是打算先看看題目的難度。記憶中這次考試很難,雖然幸運的過了一試,但他知道自己考得並不好。
看到第一題,蘇烈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闡明瞭什麼哲學觀點。
皺眉並不是不知道答案,上過政治課的人都知道,這是講運動,世界上的萬事萬物都在運動與變化,蘇烈之所以皺眉是因為他發現這句話似乎能解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但要是人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會怎麼樣?是不是就像我這樣,回到從前了?
十四年前蘇烈在北電的教學樓摔了一跤,十四年後在同樣的地方摔了一跤,然而他就回到了從前,這是不是踏進了同一條河流了?
蘇烈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在同一地點摔倒,觸發了某個時空的節點,導致了時空的變異,自己就回到了十四年前,而那道詭異的波浪可能是時間波。時間波這玩意在好萊塢科幻片中出現過,不過跟蘇烈看到的時間波跟電影中的時間波有很大的差別。
這種解釋還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這已經是蘇烈能想到的最合理解釋了。
“嗯哼!”監考老師走到蘇烈的旁邊乾咳一聲,隨即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神情嚴肅地看著蘇烈,試圖拉回蘇烈的注意力。
他在北電當老師多年,還是第一見到這麼極品的學生,卷子發下來後就看著卷子發呆,到現在已經十分鐘了還在那裡發呆,這也太不把考試當一回事了。
蘇烈回過神來,衝老師笑了一下,拿起筆在填上自己的考號,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開始答題,第一題他選擇了運動。
第二題,“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的作者是誰,四個選項分別是秋瑾、夏明翰、黃興、汪精衛。
要是沒讀過這首詩,估計第一個就把汪精衛排除了,汪精衛這種漢奸怎麼可能寫出這種正氣浩然的詩來?
但蘇烈知道這首詩還真是汪精衛寫的,這是汪精衛當年刺殺攝政王載灃失敗後,在監獄中寫的明志詩,年輕時的汪精衛也熱血過。
第三題,哪個作品不屬於印象主義畫家梵高,四個選項分別是《格爾尼卡》、《向日葵》、《吃馬鈴薯的人》、《耳朵上扎綁帶叼菸斗的自畫像》。
電影導演對美術必須有所涉獵,電影離不開美術,要想畫面拍得好看,就不能不講構圖,同時人物的狀態,心理等等內在的東西也需要透過畫面來傳達,因此很多名導都有相當高繪畫修養和藝術造詣,像馬丁-斯科塞斯、斯皮爾伯格都是如此。
蘇烈雖然沒有多高的畫技,但這種美術常識還難不住他,《格爾尼卡》是畢加索的作品,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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