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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審美,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歡相同的作品,這沒有什麼稀奇的,不喜歡說出來很正常。
其實電影導演之間互噴特別正常,很多電影圈大名鼎鼎的人物都是噴子,比如伯格曼說奧遜-威爾斯是個騙子,空洞、無趣,說他的電影是死的;考克斯說斯皮爾伯格不是個電影人,是個糖果工人;文森特-加洛說斯派克-瓊斯是電影界最大的騙子,是一坨翔。
這種事大家往往就當個樂子看,當成趣聞,誰也不會把事情看得很嚴重。
只是韓國人本身比較敏感,又處在世界盃後韓國正飽受世界責難這樣一個敏感的時期,因此韓國人的反應相當激烈。
《東亞新聞》的這篇文章,被韓國媒體迅速轉載,幾乎整個韓國的媒體都在譴責蘇烈無知無畏,無數的韓國所有人都在唾罵蘇烈的無恥。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你不過是一個學生,就拍攝了一部短片而已,實在是太狂妄了!”
“金基德、洪尚秀,這些導演,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你能比的,你憑什麼說不公平?”
“忘恩負義,要不是我們的亞洲電影節,你的作品能夠入圍威尼斯電影節嗎?”
就連《呼吸法,第二章》的導演也站了出來:“從我個人來說,我也不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不過有一點我相信,在成為一個導演之前,首先應該做一個優秀的人!”
媒體只是抨擊,而網路上真的就是辱罵了,只要韓國人能想出的罵人的方式基本上都被拿出來用了一遍。
蘇烈並不知道自己簡單的幾句話,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雖然是重生者,但他還是低估了媒體的無恥程度。
此時,蘇烈正坐在烏菲茲美術館的一間畫室裡,靜靜地看著《倫勃朗28歲的自畫像》,感受著大師對光影的應用,他已經在這幅畫錢坐了好幾個小時了。
倫勃朗對光的使用給人的印象非常深刻,如同他謹慎地使用亮色一樣,他也獨到地運用明暗。他自由地戲劇性地處理複雜畫中的明暗光線,他利用光線來強化畫中的主要部分,也讓暗部去弱化和消融次要的因素。他這種魔術般的明暗處理構成了他的情節性繪畫中強烈的戲劇性色彩,也形成了倫勃朗繪畫的重要特色。
後世的許多攝影家把倫勃朗在繪畫中處理光線的手法運用到攝影之中,來增強作品的表現力,因此就出現了倫勃朗布光法。
平面攝影佈置這種光並不難,但電影畫面是動的,要布好這種光並不容易,至少對現在的蘇烈來說還有些難度。
現在,蘇烈沉浸在光線的世界裡,感受著前輩大師對光線的處理,腦海裡無數的光線在律動。
烏菲茲美術館很大,二樓三樓加起來有七十間畫室,因此每一間畫室裡的遊人都不多。大家都安安靜靜地看著畫,感受著大師絕美的筆觸,整個美術館顯得非常安靜。
一個穿著牛仔褲,頂著棒球帽,戴著一幅墨鏡的年輕男子,走進了蘇烈所在畫室。他看到蘇烈不由愣了一下,幾個小時前他進來過,看到過蘇烈,沒想到再次走進來,這個人還是坐在這裡,一動不動。
美術館太大,畫實在太多了,他沒找到自己想找的畫,要是找美術館的人幫忙又擔心會被認出來,眼前這個人可能是個不錯的嚮導。
男子走到蘇烈的旁邊,盯著畫看了兩分鐘道:“你好像很喜歡這幅畫?”
“喜歡,喜歡這幅畫的光線!”蘇烈下意識地道。
“光線?你這麼一說,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男子沉吟道。
蘇烈抬頭看了男子一眼,雖然戴著墨鏡,但他認出眼前這人是誰了,只是他有點不敢確認:“你,好像是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
萊昂納多這小子不去泡妞,跑美術館來看畫,這不科學啊!
萊昂納多是看到蘇烈在幅畫前坐幾個小時才過來的,他覺得這種狂熱的藝術愛好者肯定對《泰坦尼克》這樣的愛情片不屑一顧,而且又是東方人,這樣的人一定不認識我!
正是抱著這種想法,萊昂納多才過來搭話,沒想到才說兩句話,身份就給識破了。
萊昂納多扭頭看了一下,畫室中倒是有三四個遊客,大家都在專心看畫,鬆了一口氣,還好是美術館,大家都醉心於美術作品中,要是在其他地方就完蛋了,他可不想一整天都在簽名與合影中度過:“是的,不過請別聲張!”
“當然,我喜歡你在《不一樣的天空》中的表演,很棒,沒想到沒在這裡見到你!”蘇烈是導演控,在他眼裡演員就那麼回事,神情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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