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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此外,在鏡頭上我們大量的採用長焦鏡頭,開了大光圈,這樣能夠增強電影的唯美感,而這種唯美感,與現實的孤獨也是一種反差!”
“電影採用了大量的主觀鏡頭,這樣情緒非常強烈,不夠冷靜旁觀,無法讓人從一個客觀的角度去看待事物背後東西,你怎麼認為?”
其實歐洲的藝術電影與好萊塢商業電影最大的區別在於,好萊塢電影特別講究臨場感,也就是代入感,而歐洲的很多藝術電影則反對這麼做,他們喜歡以旁觀者的視角來審視一件事。比如戈達爾的電影有時候演著演著,裡面的男主角對女主角說,親愛的,我們起來給觀眾們鞠個躬吧!然後男女主角就真的站起來鞠躬。戈達爾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提醒觀眾,這是電影,不是真的。不過對觀眾來說這太蛋疼了,還讓不讓人好好看電影了?
蘇烈笑著道:“我並不希望大家以旁觀者的角度去審視,而是希望大家進入這個故事,去體會男主角的那種內心的狀態,去體會他內心情感的變化,我相信大家只有真實的感受到了人物的內心才能更好的思考這背後的東西。當然我用主觀鏡頭還有一個目的,增強故事的懸念,讓觀眾帶著迷惑觀看下去,不至於失去觀影興趣,因為主觀鏡頭運用越多,觀眾越是滲入到劇中人的感官世界,越有被矇蔽的感覺,也就越有掙脫蔽障、挖掘謎底的**。我堅信一點,電影一定要好看,要讓觀眾愛看,這樣才能把自己要表達的東西傳遞給觀眾。要是觀眾都不願意看,哪怕你的電影裡傳遞的是真理,那也沒有意義。”
第二天各大媒體報道的重點自然是在萊昂納多的身上,他像風一樣來到威尼斯,又像風一樣離開了,這事確實太奇怪,肯定得好好地報道一番。
媒體對此有各種猜測,有猜測他是來剪湯姆漢克斯的,因為他跟湯姆漢克斯關係不錯,而湯姆漢克斯的《毀滅之路》正在威尼斯電影節上映;有猜測他是來見薩姆-門德斯,準備合作一部新片;有猜測他是來暗會**的。
至於他為什麼會看蘇烈的訊號,很多媒體都認為,是因為記者太多,他隨便找了家電影院躲了進去,恰好走進了《訊號》的放映廳。
不管怎麼樣,因為萊昂納多的出現,《訊號》的曝光率大增,眾多到場的媒體也都對《訊號》給出了好評。
義大利《新聞報》的女記者煽情地寫道:這個年代,這個電子產業充斥著城市河流的年代。誰還能迴歸到最初,寫一首短詩,畫一幅畫,給心中所愛。
人生海海,遇見自己的真命天神的機率可謂微乎其微,那麼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在這網路、電話交錯橫行的世界流連忘返?
他和她,幾張a4紙,兩隻馬克筆,卻譜寫出一段大隱隱於市的愛情。愛情,這個每天都會放映在摩登都市劇院的壓軸大戲,在這裡迴歸到最初的無聲無息。
兩個公司職員,忙忙碌碌,兩顆心交匯於玻璃大廈之間,穿透這個世間最堅硬的人類文明,融匯在一起。是一條暖流,一條緩緩流動的暖流。那完美的音樂,可愛的男女,都構成了《訊號》最打動人心的元素。
電影看到最後,我淚如雨下。
《綜藝》則深刻的剖析了《訊號》的主題:我是跟隨著萊昂納多的腳步走進影院的,只是當我看完影片,卻我被影片深深地打動了。
這部電影叫《訊號》,只是一部十而分鐘的短片,男主角黃是奔波在兩點一線上的上班族,他的生活窮極無聊,與周遭又分外隔膜。直到有一天,他憑窗望見對面寫字樓內的一個女孩董,枯燥的生活才開始出現轉機。他凝望著她,而她也報以友善。兩人將言語寫在紙上進行無聲的交流,玩笑與寒暄中愛意油然而生,最終兩人相約見面。
愛情是電影的外衣,就如同電影的名字《訊號》,這其實是一部講訴人與人交流的電影。
電影有一個非常特別的地方,沒有對白,男女主角的交流透過紙來完成。
這就不得不讓我們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會這樣?
這是一個資訊爆發的時代,人與人之間交流的方式越來越多,電話,手機,網路,可是人與人之間,面對面的交流卻越來越少,人與人的交往反而變得冷漠,人與人之間好像鑄起了一堵牆,根本無法交流。
其實不只是人與人之間,民族與民族之間,國家與國家之間,宗教與宗教之間不都是這樣嗎?
這牆是現實中鋼筋水泥的牆,也是我們親手築起的隔閡心靈的牆,這堵牆很強大,也很脆弱,關鍵在於我們是否能夠勇敢的走出這一步,跟別人進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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