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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碩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都這麼叫,我猜是因為她很美,也很冷吧。”
我笑了笑,沒有接話。
張碩一臉羨慕地追問道:“是不是真的,你們真的是情侶哦?”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裡竟有一絲甜蜜,可是想到我們尷尬的關係,只能苦笑道:“不是。”
張碩一臉驚訝道:“可是我明明聽說你們是情侶啊,還當眾牽手呢!”
我無奈地笑了笑道:“你聽錯了。”
張碩還想說點什麼,但看到我不耐煩的樣子,還是閉上了嘴,老老實實地轉了回去。
我努力地將那個白衣女孩從我腦海中驅逐,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她只我的一個玩具而已。
女人,只是我成功路上的墊腳石,我絕不會動情。
我不想,也不配剛準備趴下繼續睡覺,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我有些驚喜,回覆的這麼快,看來厲紅衫還是很在乎我的。
開啟螢幕卻讓我大失所望,簡訊是阿文發的,點開簡訊,上面只有寥寥數字:老張飯館,救命!
我的腦袋“哄”地炸了起來,阿文出事了!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他發出救命這兩個字,但我告訴我自己,我必須要去那看看,不然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我自己我蹭地一聲站了起來,無視仍在講臺上講課的老師,快速衝出了教室,一路狂奔到了學校門口,打了輛計程車,扔出三百塊錢,對著一臉詫異的司機氣喘吁吁道:“最快速度,老張飯館。”
十分鐘後,計程車停下了,我跳下車子,打量著這個破舊古樸的飯館,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跟時尚前衛的阿文配到一起。
阿文怎麼會來這呢?
帶著深深的疑慮,我踏進這個所謂的飯館。
剛剛進門,我就知道沒來錯地方,此時整個飯館一片狼藉,桌椅翻滾倒置,遍地是綠色酒瓶和白色的餐盤碎片,還有些許未乾的血跡,一看就是經歷過一場群架。
我一把抓住那個正在清理地面的中年人,怒吼道:“人呢?”
他瞪大了眼睛,一臉緊張地看著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掏出一百塊甩到他臉上,再次問道:“人在哪?”
中年人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急忙把錢收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後,悄悄地指了指他身後,小聲道:“那後面有條小巷,他們把人拖到那去了。”
他們?他?我瞬間明白了一切。
我瘋狂地跑出飯館,用盡所有力氣奔跑著,終於到了那條小巷。
可惜,此時整個小巷已空無一人,只有那遍地的鮮血訴說著剛才的慘烈。
我終究還是來晚了。
我身上的力氣彷彿一下子被抽乾了,癱倒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懷揣最後一絲希望,我掏出手機打給了耗子,可惜,電話裡那個生硬刻板的女聲還是掐斷了它。
良久,我站起身來,緩緩地朝外走去,我不知道我應該去哪,但那個看似空曠小巷讓我窒息。
我腦子裡全是這一副畫面:阿文滿身鮮血地躺在地上,伸出一雙鮮血淋漓的手,瞪著一雙大眼,對著我痛苦地喊到:“救救我,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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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
迷茫地行走在街道上,手機突然在口袋中震動了起來,我麻木地掏出手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呆呆地看了一會兒,選擇了接聽。
電話中傳來了一個甜美的女聲:“您好,請問您認識何耀文先生嗎?”
我一下就振奮了起來:“認識,他現在在哪?”
那個聲音繼續說道:“哦,是這樣的,何先生受了傷,目前在我們醫院,情況很危險,但如果不繳費的話,我們是不能給他做手術的,目前我們聯絡不上他的父母,請問您跟他是什麼關係。”
“朋友”,我頓了頓又補充道:“不,我們是兄弟。”
“哦,那您能來我們醫院繳一下費嗎?”
我只說了兩個字:“在哪?”
五分鐘後,我到達了市醫院,在大廳找到了那個給我打電話的護士,她跟我年齡差不多大,長得很漂亮,但此時我沒有心情欣賞。
她對我的到來感到很開心,急忙遞給我一張單子,道:“快,拿著這個去前臺繳費,何先生現在狀態很不好。”
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