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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記下了,夏若曦盤算好了這邊,又開始想目前第一號的死敵連靜芬那邊。
前世裡那個女人就像是一塊臭肉,毀了一鍋湯。
最後,那女人是被夏若曦痛恨的那個妖孽懲治,送進了囹圄。
而今世,夏若曦最想避忌的就是那個妖孽,自然也就不能想著依靠他來除掉連靜芬。
可惜她前世那段時間多半困擾在愛情和友情的糾結中,對那個妖孽是如何對付連靜芬的,並不知道。
唯一記得和連靜芬有關的就是,有個叫阿杏的女人,似乎報案控告過連靜芬。而且那個女人似乎還來找過她的母親墨舒宜,只是後來墨舒宜是怎麼處理的,夏若曦也不清楚。
到後來,好像到了法庭審理那個阿杏控告連靜芬的案子時,那個阿杏卻未到庭,隨後其家人報人口失蹤。再後來的事,夏若曦就更不知道了,何況她當時也並不在意。
推算時間,這時間阿杏的事,已經過場了吧。
那應該她父親夏天澤去世後沒多久發生的事。
重生的時間錯過了那個阿杏出現的時機,但是夏若曦隱約覺得那個阿杏手中一定掌握著連靜芬的什麼事,不然不會去告連靜芬,而她為什麼要來找母親墨舒宜呢?
有點錯綜複雜的感覺了。
她深知母親向來倨傲,以前是名門千金,現在是豪門貴婦,根本不屑與那些身份比低的人接觸的。
所以那個阿杏肯定不是和墨舒宜有什麼私人的緣分。
夏若曦蹙眉。難不成又是父親夏天澤留下的什麼風流孽債?
對於父親夏天澤的風流,夏若曦是頗有耳聞的,什麼車震門,什麼酒店門,花邊新聞一大堆兒。
每每那些新聞出來,夏若曦就覺得必須捂臉見人。
夏若曦相信那阿杏必然是如她猜測中那樣。
她對於連靜芬的情況掌握的不多,沒有足以遏制她的手段,等她出院以後,必然的要去好好查查那個阿杏。
既然那個阿杏和連靜芬可以鬧到公堂之上,已是利益對衡的敵者,那麼一定能從她身上找到對連靜芬不利的埠。
可是,夏若曦倏地又痛恨起現在的身體來了。
偏偏重生到這樣受傷的時候,她凡事有心而力不足。
夏若曦本來就是火燥之人,心頭又壓抑著無數秘密無人分享,無人幫扶,心更是慪火。
火大,嘴裡也就嚷起來了,“福嬸,福嬸,我要下床,我要下床……”
第二十一章 好心
剛剛還放心瞧著夏若曦似乎睡著了的福嬸,被夏若曦這麼突然的大嚷,登時嚇到了,“小小姐,做惡夢了吧,怎麼了,突然就煩了。”
“我要下床,我要下床……”夏若曦僅是不停的嚷著。
福嬸一看這大小姐脾氣炸了,無法安撫,立即推開病房門,請示墨舒宜去。
外間走廊裡的墨舒宜也聽到了夏若曦的吵嚷。
匆匆的和謝榮生耳語幾句,然後讓福嬸直接去請夏若曦的主治醫生。
墨舒宜則先回病房,安撫夏若曦,“這是怎麼了,今兒情緒總是不好了。是不是躺在床上燥了,等會兒啊,寶貝,我讓福嬸去請醫生了,等他過來,問許了,我就讓護士用輪椅推你外面透透氣去。”
“我煩了,我要出院。”夏若曦心情是真的煩躁,不過對著母親鬧情緒,也半是有點故意的了。
前世的她,脾氣乖張,尤其在這段住院時間,總是發脾氣大鬧,讓墨舒宜頗為頭疼焦慮。
今生不至於故意再換回以前的性情,折磨她最愛的母親,但是要是她性情變得穩重的太離譜,怕是那些有心的人會對她多加防備。
不要以為現在周圍盡是所謂親信的人,就可以肆無忌憚,掉以輕心,要知道人無完人,福嬸算是極致的好人了,但是前世照樣犯錯,依然讓人受到傷害。
好人並不代表所有事情都會做到最周全,有些錯誤即使是無心為之,但是錯誤的性質和有心故意犯得,結果是相同的。
錯誤面前,只有傷害的結果和事實,沒有情有可原就可以減輕後果的道理。
現在即使母親墨舒宜,夏若曦也要儘量避免在她面前展露鋒芒,所有她要進行的事,務必要做的巧妙,並且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此時只是未滿十八歲的少女,那麼就要像個未成年的樣子。
長肥的最快的豬,是先要被殺掉的,這道理雖然粗俗,但是絕對是真理。
她現在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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