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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未出生前就過世了,而因為福嬸一家人伺候墨松柏那麼多年,感情上已經就是親人一樣的了。
福嬸沒有孩子,過繼了兄弟家的一個孩子,如今在外地工作,過年過節的回來了,也在墨松柏家裡住,將墨松柏當爺爺似的孝敬著。
福嬸是湖南人,用辣子做菜那是一絕,那可是在外面的任何一家飯店都吃不到的絕美風味,夏若曦極愛吃福嬸做的菜,甚至都不在乎吃多辣椒會讓她上火,臉上長疙瘩。
夏若曦心中忌諱著見她不喜歡的那個小姨墨舒慧,問了知道墨舒慧並不在家,才心裡聽到感到竊喜不已。
幾個一起吃了中飯,福嬸夫婦收拾桌子,夏若曦和墨松柏坐在客廳喝茶。
這時候,夏若曦才將她帶來的那兩個筆洗交給外公看。
墨松柏看到筆洗,立即說:“怎麼將筆洗又拿回來了?”
這句弄得夏若曦一陣迷惑,“外公認得這隻筆洗嗎?”聽著外公墨松柏的口氣,好像這隻筆洗就是墨家的東西。
墨松柏點頭,“以前我有隻這樣的筆洗,那是真正的明代流傳下來的,你小姨十分喜歡,一直都被她拿去用的,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那隻筆洗被摔壞了,她哭了好幾天,我也拿她沒辦法,勸了也不管事。等到某一天,她喜笑顏開的回來,手上捧著和摔壞的那隻筆洗一樣,就是這個筆洗回來。跟個寶貝似的別人連看一眼,她都不樂意,再後來,某一天她又煩了,將筆洗給她的貓當飲水的盆。時間長了,她也就忘了這隻筆洗,我就洗乾淨收起來了。”
第十九章 那個畫教
什麼?有三隻這樣的筆洗嗎?太……讓她瞠目結舌了吧。夏若曦愕異的望著現在桌子上,一好一壞,兩隻瑪瑙蟠桃的筆洗,覺得這真是太令人不可思議的事了吧。那是不是說,墨舒慧摔壞一隻筆洗,然後又找來同樣一隻。而她呢,也摔壞了一隻,然後又找出同樣的一隻,再摔壞了,是不是還有第四隻同樣的筆洗?怎麼夏若曦覺得有點被命運搞怪的味道?
看著夏若曦待著,墨松柏拿起那隻摔壞的筆洗,帶上老花鏡仔細的看了一下,“嗯,這摔壞的筆洗和這隻好的都是出自一塊瑪瑙籽料上的,也是同一個師傅雕工的。”
夏若曦驚訝的“啊”了一聲,然後有點暈了,“這麼說這兩個筆洗是一對嗎?筆洗也分一對的嗎?”
墨松柏往下摘了摘老花鏡,躲開鏡子用眼睛瞄瞄夏若曦,然後將兩隻筆洗一起拿著好好看了一遍,“做筆洗的師傅不會自己做兩隻同樣的筆洗,除非是有客人要求的。這兩個筆洗都是現代的仿品,瑪瑙籽料的質地很純正,但是因為是現代的仿品,和原先我那隻筆洗比起來,價格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夏若曦這才明白,外公的意思是說,這兩個筆洗是有人可以定做的,或者說是照著被小姨墨舒慧摔壞的那隻筆洗,仿造出了一對筆洗。
可是這樣說的話,就太奇怪了吧。為什麼明明一對的筆洗,一隻在小姨墨舒慧這裡,一隻卻是她父親夏天澤用著呢?
要是按照她外公所說的,在她小姨墨舒慧摔壞古董筆洗後,才出現的現在這仿造的筆洗,可是如果是有人故意仿造一對出來的話,為什麼那另一隻筆洗是在她父親夏天澤手裡,該是墨舒慧的愛人那裡才對呀。
夏若曦暈了,反正她覺得好奇怪,一種說不出了古怪感覺。
墨松柏放下筆洗,摘下老花鏡,臉色突然變得十分嚴肅,眼神中更是有幾分審視的望著夏若曦,“你過來看外公,就是為了筆洗的事嗎?”
咦?怎麼了?怎麼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對勁兒了?夏若曦困惑的望著表情變得十分鄭重的外公,她從來沒看到外公這樣的表情對她的,今兒怎麼了,就是一隻筆洗,好像背後卻隱藏多少故事似的。
夏若曦還沒回答墨松柏的問話,就聽著福嬸在院子裡說話的聲音,“二小姐回來啦,吃過飯沒有,還給你留著飯菜呢。”
聽到墨舒慧的聲音,墨松柏的眼神里居然閃過一絲慌亂,對著夏若曦急忙說道:“快將筆洗藏起來,別讓你小姨看到。”
怎麼的了?外公怎麼這麼怕小姨墨舒慧見到筆洗呢?不過,既然外公說了,夏若曦也不敢遲疑,趕緊的將筆洗裝回袋子,然後塞到茶几地下。
然後祖孫兩個人若無其事的接著喝茶。
“哦,我吃過了,我爸呢?”墨舒慧邊和福嬸說話,邊走進屋裡,一眼看到了夏若曦,臉色倒是難得好,不像以前老跟看到仇人家的孩子似的,恨不得將眼珠子瞪出來。
不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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