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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於劣勢,從信心上已經就自我否定了,所以剛剛開始的陣仗,不但輸的慘,而且凌亂至極。
夏若曦反覆的自省後,重新明徹了自己的目標和方向。只要她以後能掌握住天澤集團,那麼不但夏家的那些人,她應付起來易如反掌,對於凌以默,更是想讓他下地獄他就進不了天堂。
夏若曦的心思開始放重在期貨上。每天中午利用上學前的時間,和秦瑤一起到期貨公司,晚上則和經紀人聶崇華電話聯絡。
墨舒宜給夏若曦的那八百萬,夏若曦幾乎全部投入黃金期貨上。十月份黃金期貨的利潤就會得到回報。之後,進入平緩趨勢,也就是夏若曦要收回黃金期貨投資的時候了。
這夜晚飯後,夏若曦和秦瑤坐在花園裡,閒聊。
“秦姐姐,做期貨也有快一個月時間了,怎麼樣,對這一行感覺如何呀。”夏若曦慵懶的坐在藤椅裡,半眯著眼,掩藏著犀利的眼神。
秦瑤打了個哈欠,深深的偎在椅子裡,“不懂,到現在我還是不太懂期貨這樣的事。”
夏若曦輕笑,“行啦,秦姐姐少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別人說這話我倒是能信。”
秦瑤呵呵低笑,“真是不太懂,一切都是在電腦上看各種曲線圖,和我實際做的那些工作出入太遠,隔行如後隔山的感覺。”
“你就是不太用心罷了。對了,不如我借你幾百萬,和我一起玩期貨怎麼樣。賠了算我的,賺了我拿回本錢,其他的平分,姐姐覺得怎麼呢?”該開始拉秦瑤下水了,夏若曦心中冷笑。
秦瑤真是動心了,她每天陪夏若曦去期貨公司,也不是白去的,也認真的瞭解了期貨這個行業,尤其看到夏若曦購買的黃金期貨,步步走高,她也心動了。可是談到投資,她除了沒那麼多錢,也沒那麼大的膽量。
對於夏若曦嘴上說借她錢,她可是完全不信。最怕的是如果夏若曦虧損了,拿她當墊背的,到時候一翻臉,讓她攤分虧損的部分,她上哪裡哭冤去?所以秦瑤還是決定控制自己的衝動,選擇冷眼旁觀。“除非是董事長覺得我夠資格為她工作了,不然我不會去做別的事情的。”
夏若曦又反覆多勸了秦瑤幾次,秦瑤都無動於衷。夏若曦才故作長長的嘆息,“是你自己不肯的哦,別到時候說我沒幫你。”有機會吃到葡萄,而因為自己疏忽失去機會,雖然和吃不到葡萄一個概念,但是一個機會,足夠是讓人後悔的契機。如果秦瑤從來沒有機會賺到大錢,那麼她能心情平和的看著別人賺錢而不眼紅,可是若相反,她本有機會,卻自己扔掉了,那麼到時候,秦瑤要是看到夏若曦大賺,不眼紅,羨慕嫉妒恨,她也就不是凡人,是聖人了。
“同是鴨子,我卻是岸上的旱鴨子,註定下不得水,人不信命是不行的。”秦瑤面對夏若曦的時候,心中就有落差感,夏若曦才多大,手上就能隨意的拿幾百萬去玩期貨,而且盈利和虧損都不放在眼中的,而她呢?手上哪怕有存十幾萬,她也就燒高香,說此生足矣了。同樣是人,夏若曦也沒多長一個腦袋,可是她享受的一切是她秦瑤一輩子做牛馬也換不來的。
夏若曦聽完秦瑤的話,不由嗤笑,“姐姐怎麼又信命去了?這世界什麼都是要靠自己的一雙手和聰明的腦袋,去拼,去掙、去想的,哪裡來的那些命中註定?”
“呵呵。”秦瑤苦笑,在命運面前,當奮鬥和收穫不成正比的時候,信命就是自我安慰的說法罷了,要不然能怎麼樣?
“國慶長假的時候,我就要平倉了。到時候,姐姐看看我能掙多少吧。”夏若曦說完站起身,準備回屋,因為她看到有個人影從她背後,在向她這邊靠近。
“怎麼不坐著了?”墨舒宜的聲音。
“我困了,媽,讓秦姐姐陪你聊天吧。”夏若曦對墨舒宜說句話,然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離開。從香港回來後,夏若曦一直在刻意的迴避墨舒宜。
不管她還愛不愛這個生養她的母親,在她心中墨舒宜的形象已經倒掉了。有時候,甚至誤用了墨舒宜的餐具,她都覺得噁心。以前母女可以親熱的共用一個杯子,現在只要墨舒宜碰過夏若曦的東西,夏若曦都會覺得骯髒不堪,絕對不會再要那個東西。
對於這些墨舒宜自然也有感覺,她一直想找機會和女兒說明什麼,但是夏若曦一直躲避,不肯給她機會。
“等下。”墨舒宜還是叫住夏若曦,同時對秦瑤說,“秦瑤,去幫我們切點水果來。”言下之意就是清場,讓秦瑤避開。
秦瑤自然不會不明白,立即站起身離開。
夏若曦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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