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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號隨著雲晰凝重的腳步,鏗鏘有聲拖拽著。
為什麼也不過走了一趟公園,她會失去初吻?會得到男子的告白?然後就被宣告屬於某人所有?
怎麼沒有人問問她的意見一下咧?
沒有解答從天降下,只有沉重的問號鏗鏗鏘鏘地像一隻破銅爛鐵一路被雲晰施回家。
巨陽集團與森田集團合作的土地開發案已確定可以執行。也就是說。未來三年,森田廣與楊遲將會有無數見面“敘舊”的機會,真是令人愉悅的事呵……
森田廣一口喝乾杯中的烈酒,像一頭飽食過、正在享受慵懶日照的猛虎,雖放鬆,卻不容雀其瞬瞬間爆發力的恐怖。半靠著桌沿,而向落窗外的天空,笑著。
“什麼事這麼愉快呢?廣。”美豔與才智兼俱的蕭菁菁輕啜了口紅酒,纖長的手指大膽地滑向森田廣薄冷的唇,然後下滑到他喉結,停頓在領帶上,挑逗地往下拉著。
森田廣垂下目光,有力的手指托起她下巴,狠狠印下毫不憐惜的一吻。
也得到激烈的回應。
不管在公事上或床上,蕭菁菁從不讓人失望;而她,也是他的戰利品之一,“即將見到老情人,我替你感到高興。”森田廣沉沉一笑,精銳的眼不容她的錯愕遁逃。“楊遲呀,你的初戀情人,不會忘了吧?”
蕭菁菁強笑道:“我以為他主掌資訊方面的業務,不屬於開發部門。”楊遲……一個教她又恨又愧的男人。但一思及森田廣的言外之意,不免暗自欣喜……他……
介意嗎?嫉妒嗎?不然怎麼會提起?他是這麼一個強霸的男人,權力慾無比旺盛,競還可以分神試探她的心意……
他在乎她吧?一定是的。
“這樁開發案,他也有份。正好讓我看看他的能力長進了多少,也不枉我把他當對手看。”
“可是,合作案關係著你坐上森田集團總裁之位,你若是想鬥垮楊遲,而怠忽了工作──唔!”
胸口驀然一疼,止住了她的聲音,他的手正緊扣住她胸房……
森田廣從來就不是憐香惜玉的男人,在蕭菁菁似痛又愉悅的呻吟裡,他鼻尖幾乎抵在她的面孔上,輕道:“你懂什麼?這是樂趣。在辛苦地爬上家族首位的期間,總要有一點消遣來提升一下士氣。而楊遲,就是我爪下的老鼠;看著他失敗、看他消沉、看他爬到最高處再狠狠跌下,簡直上世間一大樂事。所以我叫你來臺灣參與案子,明白嗎?”
蕭菁菁早已在他的啃咬吸吮裡失魂落魄,任他為所欲為地身不由己,哪聽得到森田廣說些什麼。
十年來,她是他的情婦、他的得力助手,以為自己深深吸引他,但其實絕大多的時候,他卻是操縱她如掌中布偶般無情無意,而她無能為力……
“凡是他愛的,我全都奪過來;他要的,我全摧毀。除了‘失敗者’的頭銜,他不能有其它代名詞。而他的命運,就是我樂趣下的祭品,這是他的榮幸……”
隨著兩具赤裸肉體狂野地在地毯上糾纏,聲音終告戛止,只有無限的狂吼呻吟充斥,在亢奮裡攀升……
沒有人知道森田廣為何對楊遲產生這麼大的敵意,而這種敵意似乎永無止境的擴散,不必有任何理由。
更別說他們曾經是朋友了。
簫菁菁一直以為他們反目是為她,所以她不瞭解過多年之後,為何森田廣仍會為了對付楊遲而大費周章,全面展開攻擊。
她不明白……恐怕不會有人明白。
像是宿仇,永不會終止,即使生命終了。
第五章
一般人光顧命館,尋找的解答不外結婚、生子、事業這三大項。
男客女客一般的多,問題卻有絕大的區別。
雲晰的父親雲浩然雖極力婉拒報章媒體的採訪,並且每日只見十名客人,但仍抵擋不了浩浩蕩蕩的掛號人潮;再經由口耳相傳,預約人數搞不好已排到2001年的年尾去了。
拜經濟不景氣,以及電視節目靈異風大行其道之賜,全臺灣的命理師的身家幾乎可以媲美那些科技新貴,全然沒有經濟不景氣的困擾。
“這是他的生日,沒有出生時辰可以嗎?”今天的第十位客人,以高價替代了原來掛號半年的婦人。她沒有時間去預約沒有確切日期的掛號,事實上用了半小時與婦人交涉已讓她覺得浪費寶貴時間。
“不打緊的。你想問什麼?”雲浩然純看面相,便知道眼前這位衣飾高階的女子是好強自傲的性情。
“我想知道與他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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