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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教徒。”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對蝦子類過敏?”嘴饞口水流卻吃不得,人生一大悲慘事。
眼看著他將炸蝦夾回口中一嚼,她羨慕得唾液直咽,有個好胃的人真幸福,啃鋼嚼鐵照吸收不誤,嫉妒的目光好想凌遲他。
人長得帥已是沒天良,身強體壯像一頭牛,渾身散發屬於男性的陽剛氣味,讓她沉睡的芳心吵著要咬他一口,簡直是造孽。
她是修女吶!怎能和一室的女人一樣露出垂涎相,要不是她堅持穿著修女服才肯同意他的條件交換,不然早死在眾狼女的眼刀之下。修女對男人是無害的,她們心裡是這般想。
若是知曉他在追求修女,恐怕怨妒的女人會以倍數成長,甚至主動上前求愛,賣弄風情和修女她搶起男人,順便上一道尖酸刻薄菜。
不過,她可不擔心刀言劍語會傷到她,眼前這個無狀的男人狂妄又自大,根本是目中無人的自以為是,自會以凌厲眼神保護他的“女人”。他有點中毒的跡象,可憐喔!
年紀輕輕不學好談什麼戀愛,認定了伴侶就像毫無理智的瘋子想佔為己有,只差沒向全世界宣佈他、在、戀、愛,真是羞死她這個修女了。
壤心的左芊芊朝鄰桌的波霸美女微笑點頭,見她不領情地嘟起性感紅唇,嬌媚無比的向視若無睹的男人頻送秋波,自討沒趣地怨起修女的存在。
“你很挑食。”
她愣了三秒,看他吃掉她無意識挑開的青椒。“你很好養。”
“當沒東西吃的時候,一塊狗啃過的發黴麵包都是美食。”是她命太好。
“你以前的日子不好過?”她又馬上自我警惕,惻隱之心呀!千萬別胡亂冒出頭。
憐憫易生變,是女人的天性,她可不願因同情而偏心,繼而付出整顆心。
“我是孤兒。”他無所謂的道,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
“你很卑鄙。”害她心疼了一下下。
夏維森好笑地以食指抹去她唇角的奶油。“沒人愛當孤兒,我不會拿孤苦的身世博取你的好感。”
“所以我說你很卑鄙,修女都有一顆善良、慈悲的心。”他越不在意,人家越會去注意。
唉!死定了,她一定當不成修女,她突然好想愛他,摟著他的腰大喊我在你身邊!真是有夠文藝片,肉麻兮兮。
男人女人隔著的只是一條線,一旦越了線就回不了頭,可憐她自有主張的腳已向他跨了一步。
愛情是修女的魔障。
“你?!”他豪氣地大笑,不客氣的斜睨著她,“瑪麗亞修女,你確定是指你嗎?”
左芊芊生氣了,黑色修女帽下的俏容盡是怒色。“你在嘲笑我。”
“上帝禁止人說謊吧!實話實說是一種美德。”他笑擰她的鼻頭。
學法律的人都有一張刀子口,伶牙俐齒的以積非成是的話欺壓善良百姓,他可是下過一番工夫翻過聖經才能與她抗衡,她是滑溜的小東西,對愛情遲頓得令人發火。
換個角度來看,她是懶得戀愛,只想悠哉的當個閒人,沒有一絲上進心。
“你好惡毒,欺負純潔的修女。”她非常好心為他的鱔魚排撒上半瓶胡椒鹽。
眉一挑,他照吃不誤。“不要想整我,孤兒的韌性超乎你的想象。”
她叉起一塊魚卷,心軟地問:“你的孤兒生涯是天生還是後天造成的?”
“想了解我?”此刻的他是戀愛中的傻子,無禮的性子消失殆盡。
“不,想在你心窩釘木樁。”她笑不達眼底的一口吞了魚卷。
釘、釘、釘,他這人不值得她用心,瞧他挑眉的神情多吊兒郎當,讓她想消滅他。
“芊芊寶貝,你口不對心,承認吧!你為我心動了。”一股喜悅在他心口冒出七彩泡泡。
“作夢的時候別忘了蓋被,小心樂極生悲得了傷風感冒。”誰的心不動,她的心跳一分鐘七十二下,正常指數。
“我很感動你的關心,準備好愛我了嗎?”他毫不保留地柔情凝視她。
猛嗆了口氣的左芊芊覺得自己差點被他害死,咳得眼淚都飄出眼眶,他是來毀滅她修女之路的惡魔,早晚讓她死得不明不白。
此時,眾人只見一位高大偉岸的俊逸男子輕拍修女的背,動作輕柔,口氣曖昧,讓人不免好奇地多瞄幾眼。
很突兀的組合,看來兇惡的男子和楚楚可憐的修女,怎麼也湊不上一對,可是卻又叫人覺得他們互補得很,適合當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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