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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以為這樣已經夠衰了,不料在公車上她又不小心摔壞安辰鋒的筆電,得賠一萬八的修理費給他……真的是沒有最衰,只有更衰。
但相對的,她也一樣沒想到自己會從那時起開始絕處逢生,因為沒有選擇性,只能順其自然,然後就一路順遂到嫁給一個條件好到不行的老公,真是好運得可以。
路人乙說她這是苦盡甘來?路人丙說這是好人有好報?路人丁則以一臉羨慕的表情直嚷這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也好想要不費工夫……結果自然是又被路人乙和路人丙兩人輪流當到舉雙手投降。
他們的婚禮小而隆重,訂婚和結婚一起辦,沒有請太多人,只有少少的三桌客人。但光是公司裡那幾個大男生和乙丙丁這幾個年輕人,就有點玩翻了。
光是回想起那天晚上他們幾人是怎麼鬧洞房的,她至今仍尷尬到不行。
最讓她無言的是,她的新郎官不阻止大家瘋狂就算了,還一個個的有求必應,不管是要他用嘴巴喂她喝酒,還是用嘴巴把掉進她胸前的餅乾找出來吃掉,更甚者竟是用嘴巴替對方脫褲子……他居然全都照單全收。
總而言之,被鬧洞房那種事,她一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次就對了,太可怕了。
“在想什麼?一個人坐在那裡搖頭?”安辰鋒洗好澡從房間裡走出來就見她傻愣愣地不知在想啥。
“沒什麼。”她回頭道,卻在看見他打赤膊的模模時瞠圓雙眼,不自在的將視線移開,感覺到心跳加速如擂鼓。
天啊!他幹麼不穿衣服?雖然他們已經是夫妻,但也只有在晚上熄燈後才會裸裎相見,他不知道這樣亂秀自己的美色,很有礙她的身心嗎?
“沒什麼是什麼?”他走近她,一屁股坐進她身邊的位置,害她差點沒驚撥出聲。“幫我擦頭髮。”他說,而後把掛在肩膀上的毛巾遞給她。
“喔,好。”她接過毛巾,才從沙發上跪坐起來,姿勢都還沒擺好就突然被他拉坐到他大腿上。
“這樣擦就不用跪著了。”他對她揚唇道。
賈菲非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蹦出胸口了,只能拚命的裝冷靜,舉起手來腦袋暈暈的開始替他擦拭頭髮。
他們中午才從日本北海道度完蜜月搭機回臺,七天的蜜月旅行,讓她擁有了許多快樂幸福的回憶。
她不確定是否因為身處異國,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她完全忘了新婚的羞赧與不自在,整個旅程都緊黏著他,對他充滿了倚賴。
可回到家之後的現在,那種害羞的感覺又冒了出來,讓她一整個很想把自己打昏。
他們都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事也全都做過了,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羞個什麼勁?真的是有夠沒用。
不過他幹麼突然打著赤膊不穿上衣呀?在未婚同居的那段期間裡,也沒見他有這習慣啊。
“安辰鋒……”忍了又忍,她終於還是忍不住的開口了,只是問題都還沒問出來就被他打斷。
“什麼安辰鋒?跟你說過好多次了,要叫老公。”他瞪眼道。
“老公。”她從善如流的改口,“你幹麼不穿衣服?”她問。
“幹麼問?”
“哪有幹麼?雖然現在還是夏天,但屋裡開著冷氣,這樣很容易感冒。”她努力以平常的語氣說。
“就這樣?”
“不然是怎樣?”
“我以為你是因為看到我健壯的肉體,太刺激,受不了才會問的。咦?你的心跳好快。”說著他突然傾身,將耳朵貼到她心口上,嚇得她反射性的往後退,差點沒從他大腿上跌下去,還好他及時伸手抓住她。
“我有這麼可怕嗎,老婆?”安辰鋒哭笑不得的問。
“是你的動作太突然了。”她辯解道。
“即使突然,你也用不著這麼驚嚇的躲開吧?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記得嗎?”他圈著她的腰身說。
賈菲菲被他說得尷尬不已,不知該說什麼,她只好拿起毛巾繼續幫他擦頭髮,以掩飾自己的無措。
“你剛才不是問我幹麼不穿衣服?這就是原因。”他看著她,忽又開口說。
“什麼意思?”她不自覺的停下動作,低頭迎上他的眼問。
“為了讓你能快點適應我們是夫妻,不要想看又不敢看,‘愛呷假客氣’。”
“我哪有‘愛呷假客氣’?”她蹙眉抗議的叫道。
“沒有嗎?你敢說你現在沒有一絲想動手摸我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