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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舒坦了,兩排白牙一亮。
“禾良……”喚著,他驀地坐起,趁妻子掀唇欲回應,他嘴立刻嘟近,吮住那張紅嫩嫩的小嘴,邊吻邊擦去她的淚。
忽然——
“秀爺……你……幹什麼?”
她被他摟上榻,繡鞋也被脫了,床帷一垂,他把她困在甜膩氛圍裡。
“禾良,中暑之人毛孔不張,汗發不出來,只要發發汗就舒暢了。”他從背後摟著她,兩掌開始摸來摸去,胡亂遊走。“所以……咱們一起來發發汗吧。”
貼著丈夫勁瘦身軀,禾良清楚感覺到那團火正抵在她腰臀處燒著。
她輕喘,忙抱住他一隻臂膀,羞窘道:“我,我這樣……懷著孩子,不行的……”
他吻她耳後,低低吐氣。“禾良,你別動,別出力,讓我抱抱你,摸摸你,然後聞聞你身上香味,這樣就好,這樣……我就會發汗了。”
她“唉……”地嘆了口氣,在他臂彎裡轉身,還好她的肚子尚未大到讓她連翻身都感吃力,不過照這情況下去,應該再不久她就真是大腹便便了。
他額上不知何時已滲出細汗,她瞧著,近近望入他深邃瞳底,心裡小鹿亂撞。
連孩子都懷上,現下還覺羞澀嗎?
她渾身發熱,像是他體內熱氣全被逼出來,把她包圍了。
捧著丈夫的俊臉,這一次,她主動湊上小嘴,與他的薄唇親暱銜接,徐緩深入,相濡以沫。
“禾良……”遊大爺氣息很不穩,“我想看你。”
“可是,我現在不好看呀……”
“胡說。”
他愛撫她的肚子,然後一路往上挪,覆住她變得更豐滿的雙乳,身軀竟興奮得隱隱發顫。
“這大半個月,先是你離家出走,之後我被‘廣豐號’的穆大少氣得差點中風,還為他們做牛做馬做到中暑,你要是可憐我,就給我看……”
唉,大爺可憐兮兮的,她哪能抵擋?
於是,小小床帷內無限柔情,禾良心軟情悸,只好把自己當做一塊沾滿糖霜的白糖糕,任大爺舔個徹底……
尾聲
金秋時節的某天夜裡,禾良替遊家產下一名小壯丁,雖是頭胎,但生產過程順順當當,母子均安。
唯一不安的只有遊家大爺。
禾良生產時,他被請來的三名經驗老到的產婆聯手轟出內房,守在門外,他如無頭蒼蠅般胡亂打轉,待小娃兒洪亮啼哭響徹整個“淵霞院”,他大氣一喘,竟然倒了,還好小范扶得快,要不然他大爺真會磕破頭。
遊家有此等大喜,自要大肆慶賀,於是在老太爺的指示下,小娃兒的滿月灑辦得極其熱鬧,連遊石珍都抽空返回永寧,趕著喝親親侄兒的滿月酒。
小娃兒剛過完滿月的某一日午後,遊老太爺口中的大巖子和二石子,亦是遊家的秀大爺和珍二爺,這親親兄弟倆私下又有一番談話。
這場談話中,當人家兄長的完全成為弟弟的笑柄——
“這是何苦?何苦來哉?喊殺喊打的是你,眼看再補一腳就能把對手踹落深谷,結果你要踹不踹,最後還大費周章把人給救起,笑死我啦,哇哈哈哈——”
俊美大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既不爽又尷尬,“你管我,混賬。大爺就愛這樣折騰對方,把對方逼臨絕境,再好心伸出援手,他必然對我死心塌地,任我搓圓揉扁。”
年輕漢子嘿嘿笑,“是你對嫂子死心塌地,任嫂子搓圓揉扁。”
俊美大爺臉上的紅色勝過青色,雙目細眯了,跟著,他抿成一線的嘴角先抽搐兩下,然後……笑了,笑得年輕漢子頭皮一陣麻。
“這位大哥,您……想幹什麼?”完了,莫非他又說錯話?
俊美大爺嘿嘿冷笑,再嘿嘿嘿冷笑,再嘿嘿嘿嘿冷笑,偏就不答。
此時此刻,年輕漢子根本不知,他的這位大哥其實沒想幹什麼,應該是說,尚未想到要如何荼毒他,所以就笑笑再笑笑,故意冷笑不言語,兼之眼神詭異神秘,以達恐嚇之效……
立春
禾良看完那幾批新進的乾貨,再與廚子敲定晚膳菜色後,剛從後院走回,丫環們告訴她,說小娃兒被娃兒的爹拎走,爺兒倆自在內房裡玩,爺沒喊人,沒誰敢過去打擾。
她聞言一笑,走回房裡,進門就見榻上睡著一大一小。
遊大爺背靠著棉被半臥,一腿擱在榻上,另一腿支著地,裹著紅襖的胖娃娃才五個月大,白裡透紅的小肉臉朝外,趴在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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