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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維有次夜騎回來,碰到王言妙被捂著嘴拉扯進偏僻的衚衕。他奮力呼喊出手驚走了歹人,但生怕會有損女孩清譽,兩人都把這事埋在心裡。王言妙對此一直心存感激。
只是,此何邦維非彼何邦維了。
眾人先是共舉一杯飲酒入肚。華夏人就是有著出名的酒桌文化,再不熟悉的陌生人到了酒桌之上喝了幾杯,都會熟稔很多。
王偉湊到一直談著自己音樂的貝斯手和鼓手身邊,和他們敘了敘話,敬了他們兩杯。他說了想借錄音室裡的裝置用用,被兩人一拍胸口答應了。
眼神一瞄,王偉琢磨了下,還是沒有湊到何邦維與王言妙身邊。
紅酒在高腳杯裡微微搖動,光線旖旎的反射在杯壁上,王言妙伸手一舉,輕撞了下何邦維的酒杯:“弟弟,謝謝你。我幹了。”
微仰的脖頸猶如天鵝般的弧度,隨著一口口的紅酒,喉頭聳動,王言妙的臉色愈加酡紅,平添幾分妖嬈。
何邦維還沒有酒桌概念,也不知道她謝自己什麼,見她喝完,自己只是輕輕允了一口紅酒,裹在嘴唇裡細細品嚐:這種酒果然是之前完全沒有喝過的種類,有點澀香。
王言妙喝完一杯,沒見何邦維下酒,倒也並不在意,又給自己倒了大半杯紅酒。
這時,酒吧老闆養的那隻白貓輕輕走了過來,它先眯眼觀察了一番,沒看到有明顯敵意,就”喵”的一聲縱躍到何邦維大腿上。也虧得他劍客一名,有著一顆強大的心才沒被嚇一跳。
王偉突然過來了,他端了一杯啤酒,滿臉笑意,對王言妙說:“咱這都姓王,五百年前是一家,今天透過維子認識你,緣分啊。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隨意。”
王言妙胃裡啤酒紅酒摻雜,酒勁略微有點上頭,沒有多說,溫柔的笑了笑:“緣分。”隨即喝了小半杯紅酒。
王偉對何邦維使了個眼色,才回到自己的位上。
何邦維莫名其妙,用手撫了撫腿上的白貓,抬起酒杯,空中對著王言妙輕輕一擺,然後仰頭喝了一杯。他剛才小口試了試紅酒的味道,現在想嚐嚐大口喝下是個什麼滋味。
放下酒杯卻看到王言妙也把杯裡的酒喝完了,何邦維暗忖道:這酒大口喝下的感覺沒有小口裹在嘴裡的味道細膩。他對王言妙與他喝酒的細節全然沒有看法,一心在感受酒的味道上了!
這會清吧裡的背景音樂換了首外國的經典歌《rightherewaiting》,也就是《此情可待》。
酒勁有點上頭的王言妙吃吃笑了一句,嘟囔道:“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何邦維眼睛一亮,喝道:“這句當得一杯。”他記憶裡沒記起這部分,但也識得好壞。
為情所困的王言妙似乎放開了心防,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紅酒。何邦維又是無所顧忌,覺得什麼值得他喝酒了就一杯下肚。兩人不知不覺就喝完了兩瓶紅酒。
王言妙還要再點,貝斯手方安拿突然開口勸道:“今天喝的差不多了,就到這裡吧。妙姐,你喝的也不少了。”方安拿一直不怎麼說話,但看到王言妙今晚的喝酒架勢,也不禁有點擔心。
搖了搖頭,王言妙不以為意的道:“我弟弟在呢,沒事。”這會她也不在意說何邦維是她弟弟對進組合的感觀印象不好了。
方安拿沒在說什麼,他本就不是話多的人,只是示意了下何邦維讓他勸著少喝點。何邦維點點頭,對王言妙說:“不要點這個了,味道不習慣。有白酒嗎?”他還沒有試試白酒的味道,不知與啤酒、紅酒又是區別。
方安拿氣急:“何邦維,你幹什麼,這是要灌酒還是怎麼著?“
何邦維還沒說話,酒勁愈發上頭的王言妙護著他說道:“什麼幹什麼,他是我弟弟,就是灌酒我也樂意。“
方安拿無語,一句話不說,起身就往外走去。陳世遠有點尷尬,對三個人說:“你們確實要少喝點,我去看看他。他就這性子。“說完起身去追方安拿了。
王偉表情純真,拿出手機說道:“李韻聲找我有點事,維子,妙姐,我先回去下宿舍。“邊起身,邊衝何邦維眨眼。
轉眼間,桌上就剩下何邦維與王言妙,還有酒吧裡養的一隻白貓。
何邦維瞧了瞧,問了句:“要不回頭再喝吧?“說完就想起身。
王言妙往前一傾,抓住他的胳膊說道:“不準走,別人都走了,都走了,你也要拋棄我嗎?“
何邦維身子一僵,這是什麼情況?
“老闆,再來一瓶醉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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