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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人提起關於今天發生在夏景的事情,好像這只是發生在別人家的無關痛癢的事情。
飯後蘇耿去書房,齊夏果在客廳內猶豫會還是推開門走進去。
劉翠新看著齊夏果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面,問旁邊已經看過早報的蘇潤生,“夏果什麼都沒說,是不是怪阿耿?”畢竟夏景是齊家的財產,蘇耿這樣歸攏過來,有最初行為的嫌疑。
蘇潤生翻動報紙,對妻子的擔憂並不在意,“他們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是我們左右不了的。”蘇潤生雖這樣說,心裡面也忍不住猜測,他還記得當初蘇耿答應結婚時候說的話,“齊夏果,因為她名字裡面有夏景的那個夏字,我做到我該做的,你們別妄想再逼迫我什麼。”
“齊家兩個女兒,如果要娶,就娶名字裡面帶夏的。”這是當初蘇潤生說的話,蘇耿都記著,一直牢牢記著,甚至是怨怒地記著。
書房內,蘇耿坐在寬大的書桌後面,一手放在鍵盤上,另一手按動滑鼠,認真盯著電腦螢幕,甚至低聲咒罵一聲,似乎是在遊戲。齊夏果站在書桌前面,看著對她來說還算是陌生的蘇耿,“蘇耿,謝謝你。”
“謝我什麼?把夏景易姓為蘇,那感謝我的就不應該是你,倒應該是我爸。”蘇耿頭也沒抬地說,謝,蘇潤生要夏景,齊夏果要毀掉夏景,就這樣,蘇耿成了那個同時實施這兩種結果的人。
“我們離婚吧。”齊夏果沉默很久之後再次開口,離婚吧,蘇耿的目的達到,她的目的也達到,這段婚姻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蘇杭呢?”蘇耿這次放下手裡面的滑鼠,靠著椅子靠背看著她問。
齊夏果手捏著裙襬,“我帶他到三歲。”三歲之前孩子的記憶是模糊的,而齊夏果只要這三年關於孩子的記憶,她深知蘇家是不可能讓她把蘇杭帶走的,離開夏景離開蘇家,齊夏果就什麼都不是,她沒有工作經驗,沒有社會經驗,對於二十三歲的齊夏果來說,她能生存下去都是問題,怎麼給蘇杭提供健康的生活環境。
“你倒是捨得放棄,我要是不答應呢。”結婚雖不是願意的,蘇耿不想連離婚都是被要求。
“這樣對你沒什麼好處,你當初肯娶我,是因為你想證明你不是萬潤祥嬌生慣養的小少爺,你有能力,夏景讓你看到血腥刺激,你在你爸爸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同時額外獎勵是得到夏景。”關於蘇耿娶自己的原因齊夏果一直都知道,且深深記在心裡面,他不是因為愛,她是因為恨。
“你得到想要的了?”得到想要的就把不重要的拋棄,棄之如履。
齊夏果咬咬嘴唇說,“你已經做到你能做的。”蘇耿能幫她的就是把齊聲正光明正大地趕下來。
蘇耿站起來朝著齊夏果走過去,他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要停頓幾秒,這幾步的距離,蘇耿的每次落腳都踩在齊夏果心上,她的噩夢結束了,剩下的該她去清理戰場。
“離婚的心放在肚子裡面揣著,齊夏果,別讓我聽到第三次。”蘇耿習慣掌握主動權,習慣命令別人,更反感被別人通知。
“你的反對只是因為提出來的是我,蘇耿,那麼由你提出來。”齊夏果低著頭看著兩個人的腳,蘇耿的腳比她的大許多,他們都穿著拖鞋,蘇耿的腳牢牢站在地上。
“是因為董晏紫的話?”蘇耿挑起她的下巴,要看著齊夏果的眼睛,但是齊夏果緊緊閉著眼睛,她的長睫毛在顫抖,她緊緊咬著嘴角不肯說話。
“傻瓜。”蘇耿放開她的下巴,把齊夏果抱在懷裡面。齊夏果的身體撞上蘇耿堅硬的胸膛,她一直隱忍在眼眶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滴落。從八歲之後所有的痛所有的恨所有的怨,對所有事情的無奈和忍耐,對蘇耿的少許信任到灰飛煙滅,蘇杭的每次胎動帶來的悸動,蘇杭的出生帶來的幸福感和甜蜜,對齊聲正壓抑的報復感,各種情緒交纏,齊齊擠在齊夏果的大腦中,壓垮了她所有的防禦線,她什麼都做不了,面對母親的死亡她只能哭,面對齊賀的每次挑釁,齊夏果只能躲在角落裡面咬咬牙硬挺,沒有人安慰她,她也只是二十三歲,她也是需要有人哄著愛著。
而蘇耿的這句傻瓜是擊垮齊夏果所有防禦的有力一擊,她是傻瓜,總是在做著認為對的事情。
蘇耿抬起手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齊夏果非但沒有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起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蘇耿吻著她的眼睛,吮吸掉她的眼淚,“別哭了。”除了這句話他說不出來什麼話安慰她。
門外響起敲門聲,門就被推開,劉翠新站在門外看著書房內的兒子和兒媳婦,蘇耿的手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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