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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齊賀說,“董晏紫你信不信蘇耿掛名女朋友將不再是你。”後來她看到什麼,蘇耿送齊夏果回宿舍,而齊夏果身上穿著蘇耿的外套,這是她這個女朋友不曾有過的待遇。
也許齊賀說得對,齊夏果不聲不吭就奪走了她的男朋友,齊夏果說的少卻該做的都做了,自己竟然還可笑地覺得這個被搶走地位的女孩可憐。
“你認識齊賀?”齊夏果吃驚不小,齊賀並不和她們同校,齊夏果從未在其他人面前提起過和家裡面任何相關的資訊。
董晏紫鄙夷地看她一眼,“你捂著以為別人都不知道,我還知道她比你大半歲,你繼母叫賀敏芝,或者還有你媽媽是怎麼死的。”
一枚炸彈在齊夏果心裡面炸開,董晏紫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你……還知道什麼?”
董晏紫用手在齊夏果手上輕輕撫摸著,“還知道齊賀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父親,為了得到夏景籌謀十多年之久,哈哈,想想就覺得可笑,同床共枕的男人無時無刻不惦記著怎麼害自己,齊夏果,你母親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董晏紫看齊夏果慘白臉色,還有她緊緊咬著的嘴唇,董晏紫笑得更大聲,像是要宣洩這一年多以來所有的壓抑苦悶,看吧,踩別人的痛處就是這麼爽。
“是不是在想我怎麼知道的?告訴你吧,是你繼母賀敏芝以炫耀的姿態和我媽媽說的。”董晏紫頓了頓之後問,“你知道我為什麼搬出宿舍嗎?”
齊夏果已經不知道董晏紫問了什麼話,她腦袋中只回蕩著“失敗者”“財產”這幾個字,母親的確是失敗者,夏青敗在錯認他人,那麼齊夏果會敗在哪裡?
“你還記得大四那年的平安巷嗎?”董晏紫盯著齊夏果失神的眼睛輕輕吐出這句話,猶如毒舌吐著蛇信子看著被圍困住的獵物,並不急著上前而是欣賞著獵物驚恐痛苦的表情。
“你什麼意思?”平安巷,齊夏果覺得心臟像是被人捏住一樣,她疼的不能呼吸,似乎是很久之前的片段,灰濛濛的天空到處都是灰色調,還能聽到小巷內布料撕裂的聲音,呼救聲調笑聲混合在一起。
董晏紫站起來撫平短褲,對著齊夏果意味深長的笑,“什麼意思你問問蘇耿不是就知道。”本要離開的身子又轉過來朝著齊夏果走過來幾步,用手挑著她的下巴嗤笑,“齊夏果,我本以為吃一寸長一智你會記得,顯然你不明白前車之鑑是什麼意思,你母親是失敗者,你以為你會是個例外。”看著齊夏果侷促的呼吸和憋紅的雙頰,董晏紫心情更暢快,“看你死不瞑目的樣子,應該是沒想明白,那我就再提點你下,你不覺得那天蘇耿出現在那裡過於巧合嗎?”
蘇耿出現在那裡,蘇耿怎麼會出現在那裡,平安巷。
齊夏果啊一聲尖叫著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向後趔趄一步,還好及時扶住桌子才穩住身子,肚子有隱隱的疼痛,卻遠遠比不上心裡面的疼痛。齊夏果以為她夠聰明,她知道蘇耿不是最好的選擇,她知道和蘇耿結婚只是為了利益,她不要成為下一個夏青,所以這一年多以來她都堅守著自己的心,給蘇耿該享有的所有權益,只等他付出同等的價值。
但是董晏紫說什麼,那場對齊夏果來說無疑是浩劫的災難,竟然還有另一層的原因。是啊,蘇耿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他早就從那所學校畢業,是不可能會出現在那裡,尤其是平安巷這樣的小巷口。
低調的車標,流利的車身線條停在平安巷口,一男人從車內走出來,他雙手插在口袋內,看著不遠處發生的不堪一幕。齊夏果用力回想,蘇耿當時臉上是什麼表情呢,平靜,他只是挑挑眉毛,並沒有上前,反而靠著車門抱臂站著。
似乎有什麼壓著她,是幾個成熟男人的身體,他們放;肆的撕;扯著齊夏果身上的衣服,甚至有手在她身上戀戀不捨近乎貪婪的撫摸,齊夏果覺得噁心,她用力掙;扎著,揮舞著手要掙脫束縛。
身上的力道突然減小,齊夏果瑟瑟發抖縮在牆壁下,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布料破碎衣不蔽;體,她的頭髮散下來遮住眼睛還有腫脹起來的臉頰,齊夏果小聲的嗚咽著。
是有件帶著體溫的衣服蓋上她的身體,一雙有力的手臂穿過她的腿下把渾身髒兮兮的她抱走,是一具有著強力心跳聲的胸膛讓齊夏果緊靠著。
齊夏果被自己的猜測折磨著,她要去找蘇耿,她要蘇耿親口說,那天他只是無意中出現,他只是被當時的場面驚嚇到所有才會平靜到面無表情,他是真的幫了她,而不是……另有所圖。
齊夏果歪歪扭扭走出餃子館,身後有王嬸的呼喊聲,四周是怪異的眼神,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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