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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墜的身體,像哄孩子一樣輕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
岳母的哭泣漸漸轉為哽咽,她語不成句的向女婿描述發生的事情。
“我和你爸一直有去廣慈寺裡燒香吃齋的習慣,可那天下午回去孩子就不見了……嗚嗚,這可怎麼辦,晨宇……爸媽對不起你……”
“媽你別這麼說……”
“晨宇,孩子不會有事吧?”岳母仰著頭,希望在杜晨宇那裡尋得肯定。
“不會的媽,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爸他現在怎麼樣了?”
“你爸受不住打擊……現在還昏迷不醒,醫生說……說還處在危險期,現在在重症監護室。。。”
杜晨宇現在能做的只有安慰,易媽媽仍收不住滂沱而下的淚水,但還是使勁點頭,因為願意去相信,因為杜晨宇是頂樑柱,見到他,便踏實了許多,至少不是無望。
像是緊繃的那根弦終於能得以放鬆般,易媽媽暈厥在了杜晨宇的懷裡。
“媽,你怎麼了……媽——醫生,醫生,快點來!!!”
局勢已經壞到不能再壞了,一下子,就窮途末路了。
杜晨宇坐在走廊長椅上,把臉埋在雙手間,劉隱走過來,他抬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重又將頭埋下。
“剛剛接到訊息,葉城警方在市郊不遠處發現了一個倉庫,像是綁匪待過的地方……”
“什麼?”杜晨宇的態度一下變得關切起來。
“綁匪也找到了,是一所高中的校長,被找到時,那傢伙已經只剩半條命了,他曾遭受嚴重的性侵害,肛裂非常嚴重……”
杜晨宇聽到這些,眼角微微一抽:“誰他|媽讓你說這些了,我關心的是我女兒,她現在在哪兒?”
“他們並沒有發現你女兒,但在現場找到了這個……”
劉隱攤開手,裡面赫然是一隻亮閃閃的草莓髮卡,那正是自己買給小汀的。
杜晨宇拿起可愛的髮卡,上面還有一根軟軟的黑髮,他怔怔的看著。
“據那個校長交代,他的確綁架了你女兒,本來是用來威脅易凱……“
“易凱?”杜晨宇有些難以置信。
“是的,就是你小舅子易凱——”劉隱將事發原因細細道來。
杜晨宇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那傢伙居然做出那種事情,前幾天他莫名消失肯定是隻身救人去了,那個危險分子,自己怎麼把他忽略了呢!!
“後來一夥身份不明的人將易凱和你女兒都劫走了,據種種跡象顯示,他們是被二度綁架了。”
就好像被關在了一個四面都是白牆的密閉空間一樣,能看見的一切都提供不了任何資訊,甚至連想象力也被阻斷了,那些人到底是誰,為了什麼?
要錢?還是要命?有心周旋,卻連一個大體方向也尋不到。杜晨宇把手機握在掌中,祈禱以求得一個電話,敲詐勒索什麼的都來吧!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世界卻仍舊是一片死寂。
杜晨宇不敢正視心中那個卑微的願望,讓他知道,知道小汀還活著就好……
可現在一切都了無音信,不得不讓杜晨宇往可怕之處想,在黑暗中走投無路的他,彷彿正在被絕望所吞噬。
正文 第十九章 身份
時間在走投無路的絕境中悄然流逝,一夜無眠直到第二天天明,杜晨宇拖著疲憊的身軀到洗手間,接過水龍頭下的涼水洗臉,睏乏的眼部肌肉被迫打起精神。
抬頭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凌亂的黑髮,鬍子拉碴,兩眼無神,好一個慘不忍睹的老男人,md,這個樣子還怎麼談救人。
杜晨宇從醫院出來,當他拎著早餐往回走的時候,腦袋一陣劇痛,他立定在路中央,上班高峰逐漸到來,人一下子被淹沒在了車水馬龍的繁華地段,紛擾的人群讓他迷茫,更添暈眩感。
無法擺脫的嘈雜與喧鬧,忽然,從盤旋在腦海中的眾多雜音中分辨出一個溫潤如水的聲音,耳朵不自覺的開始追隨這聲音傳來的方向……
杜晨宇抬頭仰望,原來,是對面摩天大樓上的led顯示屏正在滾動播放著跌宕起伏的股市行情和財經新聞,巨幅的銀屏上赫然出現那張被放大的絕美面容,那不是方輕唯還能是誰?
此刻,他正對著帶有各大電視臺臺標的麥克風回答記者提出的問題,如同一個緋聞纏身的明星,而侃侃而談的風姿卻是一個不折
不扣的領導者模樣,銀幕下方毫不吝嗇的黑色加大字型標註著:【晨淼集團北都分公司新上任總裁方輕唯召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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