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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下雨的次數屈指可數,且每次下的雨水就像老天敷衍了事的撒一把不鹹不淡的黃尿湯,澆得村裡人心裡頭癢癢,仰著頭還沒喝飽幾口,雨便又停了。。乾旱,是越來越嚴重!就算是隨便一陣小風,也會揚起那濃濃的塵土,鑽進人的鼻孔裡和肺裡。
大部份人路過莊稼地都會瞅一眼那幾根焦黃的莊稼,然後黯然的搖頭,心裡則大罵一句:苦逼的天氣!
唯獨有一男一女看起來全然沒有其他人表情裡的愁苦,他們並肩往山坡上走去,臉上帶著偷歡的暗爽神情。這倆人便是村裡剛死了老公的風流寡婦和村書記兼首富,人稱趙扒皮。
趙扒皮那雙魚豆大的小眼睛不時瞄向身邊女人的胸脯,就像是盯上了肉的蒼蠅一直在盤旋著尋找著落點,**裸的**!面對這個別人的老婆,剛剛成為他眾多情人中的其中一個,趙扒皮明顯有些按捺不住!
兩人剛走到坡上的一個低窪處,趙扒皮便不及待將寡婦撲倒,那肥膩的雙手熟練伸到對方的衣服下摸索……低窪處四面隆起的土堆,已經儼然成了這對男女暖床的遮羞布,動作起來更是無所忌憚。
“你急啥……”
女人有點不滿意男人的粗魯,佯裝惱怒的在男人的身子底下弱弱抵抗。
女人就是矯情!趙扒皮不耐煩抬起那張漲成豬肝色的臉,喘著粗氣往一旁的土裡吐了口唾沫,吼道:“咋的不急,再憋就要憋出病來了……”
話音未落,趙扒皮已是死死扣住的女人雙手,再次將那半禿的腦袋埋在女人半裸的身體上拼命吮咬。隨著他唇舌的動作,寡婦的眼睛從蒙上一絲迷離到慢慢合上,眉頭微微隆起,頗為享受的咬著下唇。
女人在趙扒皮的身下越是溫順,趙扒皮則越是亢奮,他的喘息聲很重,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那呼之欲出的念頭。
乾燥的沙塵微微揚起,幾隻烏鴉匆匆藏匿起來,蹲在快要枯死的樹枝後面好奇的看著有人在肉搏,有一個躲在暗處偷窺的少年則在偷偷吞嚥口水。
“噗哧!”
一個細微的聲音,像是撕開一個塑膠薄膜的聲音,也像是鏽了的方向盤摩擦的聲音和牙齒摩擦骨頭的聲音。
女人的神情有了變化……她的脖子猛然向後挺去,那雙眼睛睜得圓滾,幾米開外的距離都能見到眼球上佈滿了蜘蛛絲般的血絲,一雙手則死死抓住兩把黃土,就像在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幾秒鐘之後,女人的頭垂了下來,歪在了一旁。
終於有了幾分理性的趙扒皮動作赫然停住,緩緩的抬起頭,略有些吃驚的看著正漸漸冷去的女人。女人雪白的胸脯上的那灘血如同正在盛開的紅色花朵,順著那蒼白的池壁一點點張開自己的身體,讓人的視線裡瞬間填滿了這溼漉漉又刺目的色彩。
四處一片靜謐,唯有這汩汩流動的鮮血……
趙扒皮意識到自己的衝動時,不由得吃驚的從地上彈起,下意識的抹了抹了唇邊剛染上的鮮血,這才恍然大悟般喃喃的嘆道:“可惜了這娘們,怎麼一時之間就控制不住呢?”
他已經許久沒有像現在這麼衝動,也許久沒有嚐到人肉。
趙扒皮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遲疑的想要再次朝女人的身體靠近,臉上盡是遺憾、留戀和驚詫交遞的神情,那雙不知何時已變得血紅的小眼睛一直盯著胸脯上的那灘血,如同一隻飢渴的禿鷲正心臟加快的看著肥美的食物。
“澎、啪。”
不遠處的異動聲讓趙扒皮面色一凝,沒有絲毫猶豫轉身朝聲音的方向奔去,一身肥肉的他竟輕盈得像一隻掠過湖面的鸕鷀,迅速且精準。
“站住!”
隨著趙扒皮一聲喝令,一個剛從地上狼狽爬起的少年硬著頭皮轉過身來。
少年穿著磨了邊的舊t恤和未到腳踝的破牛仔褲,顯得身形尤其瘦長。他的手裡提著一隻死鳥,額前長長的劉海幾乎遮住了視線,眼睛下面細長的鼻子,薄嘴唇,臉上沾了些許的塵土。他已經掩飾得極好,神色中卻還是看出了一絲絲的驚恐。
趙扒皮掃了少年一眼,便冷哼了一聲,“原來是你阿,任甄!”
被叫做任甄的少年知道這下闖了大禍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要被老虎生吞了才怪!他登時下了一腦門的汗,臉上卻迅速堆滿強擠的笑容,回道:“喲喲,原來是趙爺,您在這幹嘛來了?”
任甄看似隨意的撥了撥稍有些油膩的長劉海,隨後又提起手中的鳥兒晃了晃,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剛打下來的,又不知怎麼的摔了一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