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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不然,你贏了好,還是他贏了好?笨!”
原來有這麼多講究!
任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麻將玩的是按首都人的玩法。
可以碰,不可吃,不帶花,其他的什麼摸五翻倍,點炮翻倍還有一條龍、小七對、大對、槓上炮、十三么什麼的全齊活。這種牌,玩的是技巧,可以玩得很大,就看你怎麼玩。
番數還不是按正常的番數計算,而是直接按基數翻倍,依次類推。
給任甄臨時湊了三個人,說的全是本地方言。
一個是短捲髮、打扮比較摩登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老練的叼著一根菸,吞雲吐霧不斷。一個是戴著眼鏡的男人,約四十歲左右,偏瘦,滿口的黃牙。另一個是矮個的中年男人,長相很尋常,但動作卻很猥瑣,不時從鼻孔裡挖出鼻屎,往桌子下方擦。
這裡的服務員,或者叫協調員,依次給任甄介紹過來:“楊柳、黃瓜、大盤哥。”
這都什麼名字?
不過想想,有可能不是真名。來這裡的人,大多不想暴露自己,就連陳海德,不也自稱東哥嗎?所以任甄自我介紹:“風哥。”
即,瘋哥的諧音。
有時候,名字不過是個符號。
介紹完規矩,四人上了桌。
餘小漁和大眼去玩牌機,陳海德和任甄一樣玩麻將,則進了另一個小包房。
打色子定座位,任甄和黃瓜坐對桌,柳柳和大盤哥坐對桌。
一局平胡是1000,第一局賭場要抽走一百元,做為服務和提供場地的報酬。1000聽著不多,如果碰上個槓上炮點十三么的話,再往上翻幾翻,就不計其數了。要知道除了任甄以外,這些人全都是老手。
所以,這一場麻將賭得不小。
任甄兜裡有五十萬,打定主意,輸了就走人,絕不戀戰。畢竟,他不是好賭,只是想看看異能的實效的。當然,如果能贏錢,也再好不過了。
洗牌的間隙,透過煙霧眯著眼望向任甄,楊柳道:“第一次來阿?”
是標準的女中音,有磁性。再配上她本人摸牌時慵懶卻又熟練的模樣,感覺十分老道的樣子。任甄點點頭,道:“第一次。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哼!牌桌上親兄弟都明算帳,誰有那個閒功夫去指教你呀。”
這個比楊柳還要嗲氣的聲音,是黃瓜發出來的。說話時,朝任甄怨念的一瞥,那排睫毛覆下來的瞬間,那叫一個妖!
任甄忍不住寒一個。
還是專心碼牌。
黃瓜拿牌那叫一個謹慎,每張都要暗摸一下。再用眼睛確認,然後放好。
用剛修好的美甲輪換敲著麻將桌,楊柳催道:“黃瓜。你快點摸牌,少說那麼多廢話。你還說人家呢,上次你不是輸光了,說再也不來的嗎?怎麼。又給借的高利貸?”
一個慢性子。一個急性子,兩人看起來並不陌生。
黃瓜道:“別揭人傷疤成嗎,就不興我把本翻回來?總是催催催,上次就是被你催得打錯牌了。”
用殺死人的眼神注意著黃瓜,楊柳在用無聲的方式抗議。
等牌全都拿完,任甄翻過來,依個看,那叫一個臭!除了有一對六筒和一萬、二萬是挨著的。其他哪都不挨哪。
其他人呢,用力望去……
楊柳的牌也很爛。不過卻是比任甄的要好點,黃瓜的牌一般,最好的是大盤哥的牌。差兩幅,就可以直接聽了,要的正是他手裡六柄和五萬。大盤哥得意的笑道:“看來第一局,我就要先跑了。”
邊說還用手扣著牙縫裡的菜葉。
楊柳嫌惡的抽了張紙巾遞過去,道:“大盤哥,拜託你斯文點。”
咧嘴嘿嘿直笑,接過紙巾,大盤哥衝楊柳道:“你知道哥我是個粗人,搞煤礦出來的,不講究這些。”
不過,還是用紙巾擦了擦手。
第一輪出牌。大盤哥坐莊,先出了個南風,摸了個六筒,只要再摸一個五萬就能聽牌。黃瓜跟了個南風,楊柳再跟一個南風,如果任甄再跟一個南風,大盤哥就要掏腰包了。
這是規矩,第一輪莊家出牌,其他人跟的牌一樣的話,不管輸贏,莊家都要給其他人白送二百。
摸了摸南風,任甄卻出了張五萬。
這張五萬晚點打的話,大盤哥可就胡了。
特地看了任甄一眼,繼續出牌……
手中的牌依然不上道,用透視眼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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