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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人李伯瞵手勁一使,勒住女人的脖頸,硬是將她的身子向上提了幾分。
女人有著玉般冰涼細膩的肌理,李伯瞵握住手下那快速跳動的脈搏,感受著掌中傳來的潤澤觸覺。
“咳咳咳……”因為被勒住脖子,止住了氣息,女人不住地痛苦咳喘著。
“你是誰?”黑暗中甚至看不清身影,李伯瞵鬆了手勁,將女人扯上石巖內的小水池之中。方才的悅耳嗓音仍猶在耳,他想聽她說話。
她蜷著一身溼徹的布衣,不住地顫抖著──因為冷意更因為被李伯瞵捉住了。他那置在她頸間的手又威脅地縮緊了幾分,提醒著她隨時有被毀滅的可能。
“說話。”感覺到她無法剋制的顫抖以及肌膚上的疙瘩,他卻露出了一個冷意的笑。
“奴婢不敢說話,怕惹怒了將軍。”清朗如泉的音調中有幾分瑟縮。
“你知道我是誰?”他收回了笑,另一隻手扣住了她披掛著溼衣的腰間,毫不在意將她的靠近弄溼了自己。她是投懷送抱,抑或另有所圖?
幾日來的無慾生活,讓他更敏銳感受到身上女子甜柔的氣息及那一身讓人愛不釋手的膚柔似水。
柳子容住自己的唇,後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奴婢識得將軍的聲音。”
李伯瞵移開她腰間的手,上挪至它的臉龐,撫上那仍沾著水珠的頰,滿意地勾起唇角。
“你是特意前來?抑或無心碰見?這偌大的軍營竟也容得你來去自如。”他尚不想為了一時歡愛而成為女子身下的一具屍骸。
柳子容不敢動彈,由著他的拇指在臉頰上觸控著,心濼已悸動得幾乎衝出胸口。他會相信她的謊言嗎?他漫不經心的話語中暗藏他的不悅。跟隨他這麼多日,她清楚他擅於在每個問號後設下陷阱。他能不能不要這麼靠近她柳子容呼息稍喘地察覺到他的臉龐倚近了她的。
“啊不要,將軍。”她驚撥出聲,因他竟吮上她的耳垂。
“你是誰派來的,說不清楚,就直接審判。”原本已收回的利刃又架上了她的頭間。
“奴婢是營妓裡的人,負責唱曲。所以,我對於每個人的音質都識得比較清楚。”
她連大氣都不敢喘,就怕那偎在脖子上的冰涼一揮動便結束了她的生命;也怕他突然扯開她防止頭髮沾溼的包釋出巾,發現了她綰著短髮的男子髮式,而識破她的身分。她不想領略他的怒意;與他曾有過親密之實的朱秋雲,他都可以不留情地賞了二十杖,讓人皮開肉綻的痛苦哀嚎漫傳在營間。
“為什麼到這兒?”他一手伸入她略敞開的衣領間,指尖劃過她的鎖骨與咽喉,即便他長安家中的舞妓亦沒有這樣光纖誘人的肌理。
因為我以為你會如同前幾回一樣,開上好幾個時辰的軍事會談。柳子容在心裡忖道,沒有忽略到他的手掌親密地探入了她的衣間。他不會是想……
“我的問話一定要重複兩次嗎?還是你心虛得答不出來。”他不高興地扳起她垂下的小臉。
不能再有拖延,以免他又有了聯想。黑暗中雖看不清他的面容,她卻能體會到他那灼人的注視。二人之間此時的親密竟是連呼吸也相連啊
處在他掌控的氣息中,柳子容小聲地開了口:“我昨個早上發現這有一個湖,可以清洗身子,所以就逕自來了。不料打擾了將軍,請將軍放開奴婢,好讓奴婢儘快離開,讓將軍清閒。”
“若我說不呢?”他鬆開了她,聽見她匆忙往後縮去的聲音。他一笑,卸下了戰甲及青藍色綢衣,讓身體最後一件的裡衣也落了地,便朝她走去。
他在做什麼?柳子容心慌意亂地聽著。他在脫衣服嗎?怎麼可以毫不顧忌地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做這等事
她動了動身子,為了石穴內突如其來的靜謐。她不安地左右張望,下定決心地抱起卸下的衣物悄悄起身,想趁機離去。
“嚇”小心翼翼的她撞上了一睹厚實的牆,她驚訝得手中的衣物散了一地,雙手直覺地向前抵住那溫熱的身體。
他,竟是赤身裸體的
柳子容慌得想抽回手,更想逃開。
“啊”只來得及發出最後一聲叫聲,她整個人就被擁入他的懷間,熨貼著他獨特的男性氣息。才被他用力的擁抱壓出了胸口的氣,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她整個人又被他打橫抱起,沉人水池之間。
被水滅頂的感覺讓柳子容緊閉著眼,緊張的呼吸卻使她一連吸入了幾口水入胸腔。她抗拒地敲打他的胸口,想制止他這種虐人的舉動,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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