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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你的衣服逃出去吧。”他不在意地將她甩開,自顧自地清洗著他的身體。
柳子容快速地離開水池,拿起地上的衣物慌亂地往身上套著,顧不得綁縛住胸部,只是隨意地把布條塞入衣帶之間。
她只想趕快離開這個男人
“慢著。”他聽著倉皇走到洞口的腳步聲,突然出聲嚇止。“過來。”
柳子容僵直著不能動彈。他還想怎麼樣?
“你的舉動關係著整個營妓的命運。”他不在意地掬起一掌水,潑向胸口。
她的指甲深陷入掌心,惱火於他的威脅。什麼公正廉明,只是他欺世盜名的假象。拿人命來逼迫一個弱女子就範的卑鄙小人,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我沒耐心等你太久。”
她不甘不願地拖著步伐,臉色發青、咬牙切齒地朝他走去。“請問將軍還有何事吩咐?”
柳子容在他身旁幾步遠停下腳步,再不肯走進他伸手可及的範圍。
“到我可以碰到你的範圍內說話。”他命令著,將水不在意地甩潑向她。
“你……”她伸手抹去臉上被濺到的水漬,忍住自己破口大罵的衝動。
“原來我說的話不值得服從。”
李伯瞵硬著聲音說著。對她,原本只是貪圖著感官上的享受。不料,這女子出乎意外的反抗及一生一世的觀念引起他的注意;更別提她甩了他一巴掌沒有人可以傷了他,還能全身而退的。
女人,過分感情用事。他會讓這個固執丫頭知道。男女情愛,不過是如此。
而她會屈服的──他有太多制住她的籌碼。心愜軟、太為無關緊要的人著想,都是件傻事。
他想看看一個有著傲骨的女子,在被折服了之後,會是什麼樣的風情。
“有什麼事?”她戒備地走到他身旁,對他撫上臉龐的手感到一陣欲惡的忿怒。
“很好。你的肌膚柔得像水,沒有人對你這樣說過嗎?”她的肌膚會讓人上癮。
柳子容一驚,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他在她耳畔的吐語──玉肌水膚。她下意識地縮了下身子。
“果然有人說過了。這我倒是不訝異,我現在擔心的是──我如何在一堆歌妓中認得你,如果你給我的是一個假名的話。”
李伯瞵猜測的話引起她一陣驚惶。他想怎麼樣?
“所以,或許我該想個法子讓我可以在明晚的晚宴時識得你,對不對?我總不能要每一個無妓上前來,讓我觸控吧”他邪笑著撫著她頸間的滑脂。“這樣的肌膚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擁有。”
“也許我根本不是營妓。”氣惱之下,她脫口而出。他篤定得讓人想反抗。
他將她的頸子往下一壓,讓彼此的唇相觸。“軍隊中除了一、兩位幫廚女人,就屬營妓中有女人。你說這話是在暗示我什麼呢?”
“沒有,我只是……”他的話讓她為之一凜,她差點就害死了自己。
“只是什麼?”咬了下她柔軟香甜的唇,更堅定了想得到她的慾望。
平凡的面貌也罷,身旁太多畏懼的聲音,讓人厭煩。他要一個不怕她的女子,就像柳子容一樣……
他皺起眉,為自己想起那近日極力閃避他目光的“男子”而惱慍。
“我只是不喜歡那種像動物被緝捕的感受。”想不出理由,只好據實以對。
“我欣賞你。不過,我仍是要確定我可以在明天識得你,還有替我自己取回一點公道。啪”他回了她一個巴掌,毫不留情。“你可以走了”
第四章
柳子容踩著無奈的步伐,自營區的另一端走到李伯瞵的帳門之前。
沒有直接進入帳門,她有些躊躇地緩下了步伐與守帳計程車兵向視苦笑。
撥營前進已有七、八天了,可李伯瞵的脾氣還是一樣嚇人。中郎將邱萬威私下告訴她:甚少見將軍發如此久的火、生如此大的氣。
聽說是為了一名女奸細。這樣的傳聞在營間口耳交傳著。
是啊這男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想來是未留料過會栽在一個女子手中柳子容捧著熬好的憷藥站在帳門口發呆想著;而她,偏偏就是那李伯瞵目前恨之入骨的女奸細。
她嘆了口氣。
“誰在外頭?”李伯瞵的聲音威嚴地自帳內傳來。
“報告將軍,是柳子容。”士兵僅間其聲,如臨大敵地打直腰背。
“叫他進來。”四個字之間有著不高興的意謂。
柳子容垂下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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