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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性別了。”秦大夫讚歎地看著她玉琢般的五官。“我還沒見過哪個女人比你還好看的,就連你臉上的慳記看來都不讓人討厭,只是為你覺得可惜罷了。”
柳子容吞嚥了氣,感覺到氣透過咽喉中的闞痛,但她恨本不敢讓自己有什麼表情。
李伯瞵凝視著那低垂的半邊雪白臉頰,只是扯動了下嘴角,對於秦大夫的評論,未置可否之詞。
“柳子容,如果將軍傷口開始疼痛,就來叫我。這是幾帖幫助傷口癒合的藥,記得三餐後熬給將軍喝。”秦大夫拾起藥箱,同李伯瞵鞠躬後轉身離去。
“替我捏捏頸背。”閉上眼,李伯瞵吩咐了另一項工作──一項能讓他感受到溫柔碰觸的工作。
柳子容愣了會,有些許慌張。今兒個和李伯瞵的身體接觸過分頻繁,讓她有幾分亂了陣腳。以往幾天,他不曾如此要求過啊。
緩緩地,她走到他身後,屈膝讓自己半跪在他身後,伸出手試探地碰了下他的頭。好燙、好硬
她驚性地抽回手,在稍稍屏住了呼息後,才又怯怯地伸出手放在他的頸上。只是才一接觸到,她又彷若是發覺到什麼似的,條地立起了身。
“你又怎麼了?”閉起眼小憩的他睜開眼低吼了聲。
柳子容張開了嘴又闔上了唇,最後舉起手來否定地搖了搖,伸手指指他的盔甲,做了個脫掉的動作。
他還穿著一身的戰袍,怎麼舒適得起來。
“動手吧。”李伯瞵繃緊了聲音,深遂的雙眼火爆地微眯起,緊盯住眼前的人兒。
那紅豔的唇瓣柔軟得讓人心旌神搖。
被李伯瞵的不客氣命令聲驚動了下身子,柳子容咬著唇,從他身旁繞到他身前,晶亮的眸凝視著他寬厚的胸,她不知該怎麼做。
李伯瞵長手一伸,將柳子容向前扯了一步。
踉蹌間,柳子容幾乎貼上他半側躺的身軀。
她真有些著急了,小手抗拒地想推開二人之間的距離,卻沒有發現自己減短的髮絲在掙扎間已有部分滑出束髮的布帛,飄飄然地拂過眉唇。
李伯瞵扶住柳子容的後背,止住那危欲倒的身子。他伸出手將柳子容落在臉龐上的髮絲輕輕置回耳後,那大掌的動作出乎意外的溫柔。
“真美。”李伯瞵以指撫過柳子容微張的唇。
面對李怕瞵此時評語,她硬是嚇出了一陣冷顫。他怎麼可以如此特人“他”是個男人啊。她四肢僵直地不敢移動,只敢盯著他身後的篷帳。
這時轉身逃跑會露出破綻嗎?地想逃離這裡,離他愈遠愈好。
李伯瞵深峭的眼睛像是燃著兩炬火光似的焚人。
“好了,快動手吧。”李伯瞵乍然推開柳子容的身軀到一臂之遠,對於眼前人兒絕美臉龐上掩不住的恐懼,只是打量著。
柳子容握緊拳頭,又住後退了二步,才敢讓自己用力呼吸。他在想什麼?
“下回再讓我重複一次命令,你們一家子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李伯瞵盤坐於乎榻土、倚著長几,看似輕鬆的坐姿卻讓他顯得魄力逼人。
柳子容握緊了拳頭,一小步一小步地接近他。在他身前一步的地方停下了步伐,直著手肘,試探性地摸了摸裝有金屬圓護的堅硬鎧甲後,發現解開鎧甲唯一的方法是將它從頭頂上脫掉。
她偷偷地瞄了李伯瞵一眼,卻見他不悅地閉上眼、抿起唇,額間冒著冷汗。她才猛然發覺自己的粗心,讓身體原本已不舒服的他更加難受。
李伯瞵可以為此將她判罪的,但卻只是忍耐。他不算太壞吧;何況他從來不曾要她幫他脫過鎧鎖甲,可能是受傷後已無體力了。
沒費心再去細想什麼男女之別,她只注意到他愈來愈難看的臉色。
是故,她小心地在不扯動他傷口的情況下,半跪在他身旁,先為他解開腰間繫束的革帶。在這二人獨處的營帳之中,半依貼在他的身旁,是件再親密不過的事了;而他身上混合著松香與藥草的氣息,更是在他沉穩的呼息間,嚴重地影響到她的心濼。
柳子容無法制止頰邊泛起的熱氣,只能加快手邊的工作。終於,她解開了革帶,卻又發現了另一個問題。
她嘗試地抬了抬及臀的鎧甲,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舉高個一分半寸。這些繡著獅虎紋章的泮甲可真是重。看他鎮日穿著,還以為這些用皮條穿組的錯甲該是頗輕的材質。
柳子容鼓著頰,努力地用二隻手使勁地想把鎧甲從他頭頂上拿起。無奈,抬了好半天,卻都只是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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