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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役,取得了大勝的局面,是該大肆慶祝的。高昌不該百般阻撓西域各國使者到大唐朝貢;更不該在接受了大唐天子的詔書後,仍不知改變其蠻橫的悻度,仍一逕阻撓大唐與西域的通路。不識時務者,本該得到教訓
朱秋雲撫惑地微張著唇,豐腴的小手將他粗的手置於她的胸口。
他修長的掌順勢滑入她半露的紅紗前襟,手指繞圈似的撫遍她胸口的玉肌,繼而懲罰似的以指尖刮過那已堅挺的蓓蕾。看著她開始細細地喘息及因激情蠕動的嬌軀,他抬起頭望向下座的歌舞喧鬧,笑了起來。
那帶著些沙啞的聲音讓朱秋雲微顫。
歡愛數夜,除了在他極樂的最後一刻,臉龐會有著些許鬆弛外,這人真是一點都不外露心思的。朱秋雲逸出一聲歡愉的嬌吟,在貪看著他剛毅的下頷與貴氣逼人的眉宇之際,沉醉在他粗厚大掌的撫弄之中。
“回房……人家……受不住了……”她將身子更迎向他,嗲媚地在他耳畔膩說著。“我知道今夜你也想要……”
“哼。”他忽爾冷笑一聲,放開了手掌下的身子。“我說過這話嗎?”
二道冷箭似的目光掃過這女人明顯掛不住的狠狽,他仍視若無睹地舉起青玉酒盟,一飲而盡。幾夜的紅帳翻滾,她就自以為可以論定他的心思?
“將軍,我不過是……”驚惶的小手緊捉住了他健碩的上臂。
他擰起了眉,大掌一揮,挪開身上此時讓人煩躁的東西。於平榻上屈起膝,他闃黑而銳利的眸注意到軍帳門口外的紛亂。
“將軍,巡邏軍在軍區東方捉到三名可疑分子。”中郎將邱萬威走入軍帳入口,雙手合拳地向李伯瞵報告。
“什麼情況下發現?”李伯瞵隔過頭盯視了奏樂人一眼,讓他們止了樂聲。
“這三人在東邊營區探頭探腦,趨走了又趕來,就說什麼希望能和我們軍隊一併回長安。經屬下一問,發現他們全是高昌之人。我以為頗有蹊蹺,所以便把他們全都帶到這,讓將軍處置。”
“擅闖軍營,就是死罪。壞了我慶祝的興致,更不可饒恕。”李伯瞵淡淡地吐了幾個字,洪亮的聲音卻足以讓帳內的人斂止了笑、讓帳外人們的抽氣聲在靜然中更顯得清晰可聞。
“屬下立刻去辦。”邱萬威做了個揖後退。
他跟隨李伯瞵已數年,瞭解這個在沙場上開疆立域的泮將軍做事絕不草率,更不會不經詢問即定人生死。
“帶那群人進來讓我瞧瞧,讓他們死得瞑目些。”他輕輕地揚起嘴角,那視人命如無物的神色讓人發寒。
“來人,把他們全都帶進來。”
邱萬威朝外頭呼喝著,要士兵押著那三名被粗繩綁住手腕的土灰身影進入帳內,讓將軍決定他們的命運。
“押上前些。”李伯瞵直起了身,支肘於前方的几面上,強勢的沐魄半露在側方一隅的燭光中,氣勢壓人。
他睨著眼下低著頭、垂著肩的二老一少,對那婦人顫抖的身子多看了一眼,唇邊掃過一道不可覺的笑意──別人的恐懼對他而言倒是件可資利用的事。
“國難在前,棄國拋家,是高昌人的仁義?”李伯瞵譏諷地說著,不意外地看著一群人繃緊了身軀。
立於最前方的五十歲老者,猛抬起仍矍鑠卻忿怒的雙眼望向李伯瞵。“將軍,此言未免過分辱人。”
“何辱之有?難道你們這些高昌人不是要求投奔到大唐朝的長安,以亨安逸?”李伯瞵好整以暇地把玩著杯盅。
“我們一家人本為大唐子民,因為通商之故,是以在高昌定居。高昌被滅,同長安尋找故根,莫非也是過錯?”老者挺起背脊,凜然以對。
“若真是如此……”他掃了老者身後的二人一眼──一名老婦、一名青年皆穿著灰藍的普通長衫衣裙,被粗繩綁在身前的手也全都絞得死緊。
李伯瞵突地垂闔了眼瞼,濃眉微挑高了幾分。他站起身步下平榻,威猛的身軀行進至老者面前,嘴角的線條是拉緊的。“若真知你所說,你們是來往的商旅,那麼何需跟著軍隊前進。往來高昌與京城間的路域,商賈們是再清楚不過了。”
言畢,他冷眼望著眼前的老者。
“將軍英明。”老者精亮的眼閃過一絲不安。“我無意隱瞞事實,只是……”
“省了那些個不必要的廢話。”李伯瞵不客氣地命令著。“說出你的名字,還有──真相”
老者極力鎮定,迎視著那一雙沒有情緒的冷眸厲眼。“老僕高本福,一家子都是大唐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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