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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因此當玄鏡出現在房間中央時總覺得相當突兀到不自然——玄鏡哀怨地瞥了迎堯真會挑位置,但隨即收斂了神色像是嘲諷一般地露出不明顯的笑意,雙手互插在袖口裡對封河微微欠身行禮,提起那件大概目前除了王峰貌似就沒人知道的事——
“抱歉這時候我才想起來,關於流……已經消失的事。”
迎堯像是已經在睡眠狀態的雙眼忽而睜開。消失……?
“阿嗚……?”封河皺眉。“怎麼……消失的?”
玄鏡也想了很久到底是怎麼消失的,良久才想到合適的詞:“大概是……枯萎了吧。”
“……”真是既形象又抽象的好詞。
至少封河是無言地接受,但是迎堯似乎真心沒有明白【枯萎】一詞到底是什麼情景,不過他確實再也沒有感受到有關於流的任何氣息——
他的眼眸投向玄鏡。
“流不會再出現了,我想說的只有以上。”說罷,身形再度消失,避開迎堯的尖銳目光。
迎堯的眼眸開始瀰漫難以抑制的戾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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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妖篇】壹拾柒② 鬥妖活動的再度興盛
“迎堯。”封河忽而輕聲喚了他,迎堯的眼眸睜大,心緒回覆平常。
“……還真的像啊。”封河壓低聲音,再勾起微笑。某些地方……與風瀾真的不相上下。
迎堯咧牙但什麼都沒說。
“你怎麼覺得呢……對於情感這種事,你對流的喜歡——是哪一種喜歡呢。”封河輕聲問道。
“你這是想教導我麼?”
如果是面對王峰,他是絕對不會將這樣的反問說出口的。但是當面對封河的時候卻是完全感受到束縛所在,說出的毫無忌憚的話讓他自己都有些吃驚了。
“我確實沒什麼可以教導的,因為你也是不會覺得像我一個局外人能夠體會你的濃烈心緒吧。”
“我不介意你將話說得更明瞭一些。”
“聽懂就好的原則。”封河聳肩,繼而再對他點頭,“願意聽就聽吧,我不強求。”
一時迎堯也就不知道該說什麼。當他垂下頭剛打算隱身時封河忽而要求道:“帶我去鬥妖場吧,你的毛質感覺應該很不錯。”
嗯,坐上去一定很舒服。
迎堯有些發毛。他這樣尊貴的高階妖將可不是這麼使用的。
……
再一次前往北方,讓封河忽而想起了半年前。
可不能這麼輕鬆地被遺忘掉呢……這件事。雪域將軍封河。她閉上的眼眸在風中張開一條縫,虹膜已經恢復棕黑色,但更像是把紫色更深地融入在裡面。
北方。終究要回去。
鬥妖場並沒有在極北方。
這是屬於妖精貴族的一種娛樂活動,關押的妖怪在鬥妖場釋放後進行廝殺,妖精們可以對結果下注謀取利益。高風險高收益的活動伴隨著盛大的血腥視覺盛宴,曾經一度猖獗成為每一季度的狂歡。
但隨後鬥妖活動沉寂了四十年。
只是銷聲匿跡,但絕不是消絕。
而如今再次將鬥妖公開化,即使妖師想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無法做到。
四十年前鎮壓鬥妖這種血腥活動的,是洛邑。所有的行動都是年輕的洛英秋一人指揮施行,幾乎沒有任何重大傷亡地就將貴族妖精的鬥妖基地擊潰。
妖師雖然作為調節人類與妖怪矛盾爭端的存在,但對於妖怪世界中的不平衡也會適當做出干預——只要有能力干預。
而如今是不僅是洛邑,連目上也要滿滿地插入一腳的話——這場景一定會比四十年前更加壯觀呢。封河勾起微弱的笑意。
黑色的野獸急速掠過天空,蓬鬆的鬣毛飛揚。
狗狗,讓我把你掀出來吧。
她把一張紙系在絲帶上,絲帶再系在頭上,紙張垂下來遮住眼睛以及大半個臉。
雖然確實是遮掩人類氣息的方法沒錯,但這樣原始的方法已經過時不知多久了——
“我是美女。”迎堯相當陰鬱地念出紙張上用黑色墨跡書寫的四個字。
“我才是。”封河介面道。
“……”迎堯在黑線兩秒後一把扯下紙張。
“啊喂。”封河的半隻眼睛露出來,繼而把絲帶也解開。
“用這個就好。”迎堯猛地把一個白色面具按在封河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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