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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個要求她無法滿足，她跟鍾平見面不吵不打就已經是風平浪靜了，還要處一塊，完全就是不可能。素素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回應太婆，只好求饒地望向鍾母。

鍾母一看素素窘迫的表情，以為是女生害羞，趕緊摟著太婆的肩安慰說，“太婆，你別給素素這麼大壓力，小心被你嚇跑了。要讓素素進鍾家，還得要平平好好待人家，你說是不是？”說完，慈祥的眼神給素素以鼓勵。

蕭素心感激地點點頭，鍾平和她怎麼可能對眼，太婆，你的心願就讓別的女生來實現了。

“好吧，你們別讓我等太久啊！”太婆略微失望地點點頭，鍾母笑著給蕭素心使個眼色，“素素，平平還沒起，你去叫叫他。”

蕭素心趕緊點頭離開，太婆再用那種急切的眼神盯著她，她都要心虛腳軟了。

蕭素心輕敲鐘平的門，“鍾平。”沒反應，蕭素心耐心地再繼續敲，還是沒動靜，鍾母走到過道口衝她笑說，“平平一般睡覺不關門，進去叫。”

蕭素心頭皮一麻，就這樣進去？可被鍾母殷切的眼神盯得臉發燙，蕭素心只好開啟門進去。

一進屋，就看到鍾平側躺在床上，蕭素心慢慢走過去，“鍾平，起來。”床上的人還是沒反應，蕭素心湊近一看，安靜躺著的鐘平，額前幾綹黑髮垂落著，遮住半邊眼睛，臉上少了平時常見的戲謔，多了幾份寧靜。蕭素心突然心生惡趣，伸手輕輕捏住他的鼻子，1、2、3……在心裡暗數，鍾平終於呼吸困難地扭動鼻子，不耐煩地低吼著睜開眼，蕭素心快速放開手指，一臉正經地說，“快起來。”鍾平瞪著她半天，才清醒過來衝她低吼，“惡女！”蕭素心莞爾一笑，轉身出房了。

——

鍾平和蕭素心吃了早餐就告別離開。鍾平看到太婆依依不捨地拉著素素的手，叮囑他要常帶素素回來看自己，只能連連答應。

鍾平牽著蕭素心上一車，才轉臉笑對她，“睡得好嗎？”

蕭素心臉色一正，“很好。”蕭素心伸出手要將手鐲拔下來，鍾平一看，眉一緊，“幹嘛？”

“你找個機會還給太婆。”蕭素心一想到太婆送這麼大的禮，心裡就過意不去。

“還給她不是告訴她我們在騙她？”她用腦子想想好不好。

“那……不管你怎麼處理，這鐲子我不能要。”蕭素心將玉鐲遞到鍾平面前。

鍾平望著她，若有所思地發出幾聲嘖嘖，“不像你啊，白送的都不要？”

蕭素心臉一紅，“太婆是送給你真正女朋友的，不是我。”

鍾平輕笑，“太婆看得中的才會送，你收著吧。太婆看你順眼。”鍾平發動車子，向外駛。

蕭素心連連搖頭，“不行，我騙了她，心裡本來就過意不去，再拿這個鐲子，我心不安。”一想到太婆殷切的眼神，她就覺得愧疚。

鍾平眼一挑，“那把照片還給我。”你能要脅我卻不敢騙太婆？

蕭素心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一時語塞，“呃……不行。”其實，她哪還有照片啊。上次被同事小遊藉手機拷歌，被不小心刪了，這事當然不能跟鍾平說。

“那就收著，說不定還用得著。”鍾平輕笑著沒再理她。蕭素心悶著想他那句話，什麼叫還用得著？

——

到蕭素心家的巷口，車一停，蕭素心說了聲謝謝快速跳下車，鍾平嘴角動了動，沒出聲。

可蕭素心走不到兩步又突然吊轉回頭，鍾平心裡低笑，看著她趴到窗邊，“這衣服，我洗好還給你。”差點忘記了，這衣服也是他買的。

“你留著。”鍾平心裡微沉，她只是為此回頭？

“這怎麼行？”茹姐一看到她穿這麼貴的衣服，一定又會追根問底。

“你不要就扔了，反正也沒人能穿。”鍾平語氣一冷，從沒人會退還他送的東西，她果然不知好歹。還沒等蕭素心開口，鍾平已經發動車子，走了。

蕭素心瞪著駛走的跑車，氣悶地跺跺腳，有錢就拽是吧，哼，她送孤兒院去，還有這麼多人沒衣服穿呢，扔掉，小心老天劈你。

蕭素心走到家門前，掏出鑰匙準備開門，門突然開啟了，蕭素心驚訝地看著門後出現的茹姐，低呼“茹姐。”她不是明天休息嗎？怎麼今天在家？

“捨得回來了？”茹姐一看到她，就上下掃了掃那身新衣服，還有她手中的紙袋，眼中閃過許多情緒。

“茹姐。”蕭素心賠著笑，看來茹姐心情不好。

“誰送你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