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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了聳鼻子,拽著自己袖子又幫我抹了把鼻子,才笑道道:“知道了知道了,霸道精……”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不容易拼文拼來的幾千字啊……一發了。。。就沒了。。。。好不容易捂在懷裡都沒捂熱。。。fhlze_116
乃們這批不厚道的霸王。。。。
上一章居然才那麼幾個留言。。。。。
人家傷心欲絕到連淚都哭幹了。。。。。
臨近洛陽
沿路南下,初時只覺城內的男人少了些,客棧的吃食差了些,但是我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刻,加之心裡惶然,自然胃口不好,而且所到之處都是匆匆而過,並沒有多注意。
但是越是南下越發現情況的嚴峻,到了河南境內,慢慢地接近洛陽城,本應富庶的村莊卻是民不聊生。直到到了洛陽城外的小村落
田無人耕,瘦牛零落遊散在乾涸的田邊,初秋本應能看見的一派豐收氣象完全不見蹤跡,禾田仿如蝗蟲過境般被破壞得七零八落。甚至黃昏時分,炊煙亦不見顯,廣袤大地彷彿直接越過了秋收的金黃而直接陷入了無盡的蕭索中,秋風起,本應只是微涼的空氣在這略顯淒涼的景象中生生又冷了幾分似的。
田間只能偶爾看見婦孺小兒出來採摘一些挨著屋子種的蔬菜,一見了人便好像被驚擾了般連忙跑進屋內。
我數度想上前詢問,無一不是這種情況,試了幾次之後便也再不嘗試,見了人也只是遠遠繞開了免得驚擾了她們。
從洛陽到曲阜的道路,當時的我花了足足二十幾日,但是覺得時間過得那麼的快。
從曲阜回洛陽,我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外,都在趕路,從日出到日落,再從日落到日出。卻總是覺得洛陽很遠,彷彿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到。一路而來,客棧的都客人很少,但是馬文才都堅持和我共住一房。從初時還會笑鬧爭持一番,到了後來,隨著越來越接近洛陽,我的心思已經不在這上面了,任憑他怎麼安排,什麼時候吃,什麼時候睡,什麼時候閤眼,我都乖乖地沒有再有異議過。
一切都無所謂了,我不糾結了,只要快,快點回去,快點見到賈常玉。
失眠了幾天,雖睡眠不足,但是由於精神緊繃,倒是比平日看起來精神頭兒還要足。
早上馬文才一叫起床,我就立馬睜開眼睛往床下蹦;吃飯時間馬文才屁股還沒坐穩,我已經拿起饅頭張嘴就咬,馬文才一說吃完飯了可以起程了,我便風也似地跑到馬槽牽馬。
我很急,這太明顯了,而且我也沒打算瞞他。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惴惴不安和迫切希望自己早點回到洛陽的心思,不為其他原因,只是因為我前所未有的感覺到惶恐。
西晉的皇室內部關係非常混亂,賈南風已死,賈氏一門沒有立刻被全部處斬已經出乎我意料。秋後處斬,那究竟是蘊含了其他別的什麼陰謀的決定,抑或是一個隨時會變更的命令,我摸不準。然而正因如此,我便更擔心,更急,我心下最怕的就是這事在我還在返回途中生變,回去洛陽後,我沒有勇氣面對或許回到洛陽後只能看見賈常玉的一塊墓碑。
更何況,罪人之身,或許連碑也無法留……他生我、育我、護我,我這身體髮膚無不是授之於他,如果這點孝道都無法盡,我想我會愧疚一輩子。
每當想到這些的時候,我心內便是越發的急。急得心裡猶如一直有貓爪子在撓,不是輕癢不知疼痛的,而是被撓得生痛卻不見血流的。
因為心思一直在擔心別的,所以我和馬文才同塌而眠時也只是剛開始的時候有點戒備和僵硬,到後來,他完全沒有任何其他越界的舉動,我便也再沒把注意力放到這事情上了。比起其他,這只是小事而已。
馬文才一直都很規矩,只是喜歡在入睡時緊緊握著我的手,直至天亮。看著整夜幾乎沒什麼翻身的他,我心頭都不由得有股子甜膩到發苦的滋味。
他怕我跑了,到現在還是怕,所以要把我盯得牢牢地。
曾經幾次,我夜半悄悄睜眼,總能發現馬文才半張著雙黑漆漆的眸子盯著我,兩人都不說話,只一瞬我便裝作是夢中扎醒般扭過頭繼續裝睡了,只是在在轉頭閉眼的時候心內低嘆一聲。
他沿路照顧我不可謂不盡心,雖然我這人大咧慣了,對很多東西都不甚講究,但是終究是女孩子,平常上個茅廁也要麻煩上幾分,他又如何不累。
張羅吃張羅喝,連馬鞍子坐的不舒服,我一聲沒吭他都能看出來,第二天給我裹了幾層棉墊子。
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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