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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就這麼收了場。但是池笑笑在擔憂之餘,又有許多疑問——
池瑾瑜是怎麼知道她的行蹤的?以及,剛剛那個想殺死自己的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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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池瑾瑜在自己清醒後的兩週也清醒過來,有輕微的腦震盪,手肘骨裂……
幸好,沒有嚴重的內傷
他私自拆開繃帶取下夾板,也不曉得他是怎麼溜出來,更沒人清楚他是如何得知池笑笑的行蹤。池暮涵趕過去後,見他們的手一直握著,神色難看至極。但為了不刺激到傷未好轉的池瑾瑜,他也只能咬牙應允,池笑笑“暫時”陪著他。
直到池瑾瑜吃了藥,沉沉入睡後,池暮涵才冷著臉示意池笑笑跟他談談。
他們來到醫院較僻靜處的草坪上。他並沒有對她大吼大叫,相反的,池暮涵從頭到尾都很沉默,背對她而立。倒是池笑笑有些沉不住氣,縷縷瞟向池暮涵,有些緊張,猜不透他的想法。
就在她準備率先開口時,池暮涵突然深嘆一聲,轉過身看向池笑笑,黑眸掩去了所以情緒,唯有淡漠與深沉的暗。
“你對瑾瑜是認真的?”他問。
她一怔,不知該如何回答。
“笑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他問得很直接,眸光發亮,似是不肯放過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與動作。而此刻,他也彷彿才正式打量她,似乎曾經從未這般認真看過她。在她微訝的目光裡,他緩聲道:“我知道你從小就喜歡他。”
她一震,往後猛退好幾步!
原來他一直都曉得,池暮涵的眼睛究竟有多犀利?她心慌意亂地垂下臉,深怕他看穿她眼底深處的靈魂。
池暮涵又說了許多話,無非是試探她的……他似乎懷疑她“恢復記憶”。她不在乎這些,只靜靜聽著,也不回話,視線定在地面的草地,邊角上已微微染了些枯黃。
最後,他看她不吭聲,也莫可奈何的嘆口氣:“你確定要堅持下去?”
她這才淡淡地說:“我聽哥的,他說怎樣,我就怎樣。”
“你變了。”池暮涵突然道,“養了你二十幾年,我突然發現,竟然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女兒。”
不知為何,她腦海裡浮現了許多夢裡的場景,一股莫名的衝動迫使她衝口而出:“我是你的女兒嗎?”說完她就後悔了。
池暮涵的神色陡變,凌厲而精銳,似乎充滿了防備。他沒有辯解,只說:“是瑾瑜告訴你的?”
她搖頭:“我猜的。”自嘲地笑了笑,“我跟你們長的一點都不像,你們對我的態度也很……特別是媽媽,不管她對我裝得多麼溫柔,她看姐跟哥的眼神,永遠跟看我不一樣。”
池暮涵微怔,似乎沒料到她這麼敏銳。不過,他忽然仰頭,輕笑:“你以為瑾瑜對你是認真的?”
她皺眉不語。
“笑笑,你還太年輕。”池暮涵似笑非笑地低頭看她,“瑾瑜從小就恨我,知我對你很矛盾……他做事不分輕重,難免會令人產生一些不好的誤會。”
他是在暗示她池瑾瑜對她的好另有目的!
池笑笑心裡明白,只能裝傻充愣,一副完全不懂的模樣。
池暮涵又說了許多,她都是心不在焉,視線不斷瞟向醫院的大鐘上。他嘆了聲,示意她可以離開,她二話不說立馬轉身就衝上樓,趕到池瑾瑜病房內守著。
這件事池思瓊最為震驚,她不解為何他們二人可以做的這麼理所當然的模樣,更不明白池暮涵為何由著池笑笑陪伴池瑾瑜。在池暮涵的再三叮嚀下,池思瓊還是忍住沒有告訴溫柳,她更為苦惱的,是該如何向莊旭堯解釋。
池瑾瑜再次醒來,是在第二天傍晚。見池笑笑還陪在一邊,也才鬆一口氣。
池笑笑已從醫生那裡知道他沒有大礙,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必須好好休養。溫柳每次來看望他的時候,護士都會先來通知,池笑笑便先行迴避。
池瑾瑜對溫柳不冷不熱,似是有些怨懟,溫柳的模樣憔悴許多,他一走就是五年,好不容易回家,還沒享夠天倫之樂,又遇到這檔子事兒。
他們所有人都以為那天的事情是個意外,但池笑笑不這麼想,並且她相信池瑾瑜心裡也明白。可是無論她如何套話,他都不肯透露半字,好幾次都氣得她摔東西要走人,又被他一二三回不停迴圈的苦肉計所騙——明知道是假的,就是狠不下心,最終搞得她的臉臭臭的,他的臉卻痞痞的。
至於慕宸晰,似乎找過她幾回,但她死活不肯見,加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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