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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來了敲鐘,神醫便會出去看診。葛必卻是個性情古怪之人,只看願看之人,不願看的即使黃金萬兩或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看。在谷口到居住這段距離卻也是機關重重,這也是隻允許病人只到谷口的原因。
“你,你~~”指著飛兒,痕遠你了半天,終無下文。懨懨的拿著藥箱出去。
葛必心中卻是愉悅的,他以為飛兒經歷鉅變後人會變的很消沉,不過這些年看來是自己多濾了。還多虧了自己的活寶徒弟痕遠。
“師傅,你聽。居然是8聲響,看來這次的病人的病似乎不那麼簡單。”飛兒趁師傅聆聽的當口,又搶走一顆葡萄。
神醫谷的規矩變是敲的鐘聲越多證明病越重越急。
“怕是遠兒自己。。。。。。”
語音未閉,就聽到痕遠在扯著嗓子喊,師傅~~~
幾條黑線從飛兒後腦劃過。
輕點玉足,飛兒已經搶先一步出去“多大的人了?鬧什麼?難道不知道師傅看不順眼的就不會救麼?”
生生將痕遠後面的話憋了回去。
語罷才看了看來求醫的人。四個氣度不凡的男子抬著一頂轎子,正忐忑不安的看著自己。
飛兒饒有興致看了看四人,這才掀開轎簾看了看裡面的人。轎中是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雙目緊閉,眉目間卻帶著黑氣。
一襲華麗的綢衣說明非富即貴。若非面色蒼白,倒也是個氣宇軒昂的俊男子。眉目間有一絲陌生的熟悉感。陌生的熟悉?飛兒晃了晃頭,暗想自己怎麼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從四人疲憊的神態看的出是馬不停蹄的將昏迷的男子連夜抬來了山谷。
“這個人。。。。。。”
“請神醫救救我家公子!”四人齊齊跪下。
“跪什麼跪?最討厭別人動不動就跪。”飛兒眉毛挑起。男人動不動就跪像什麼樣子?不是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嘛?
四人又慌忙站了起來。因為傳聞神醫性情古怪,不合心意就不會救。這個清秀的女子剛才呼喊的是師傅,必定就會是神醫的愛徒,還是小心伺候比較好。
“救?給個救人的理由先。”飛兒冷冷看著轎中的男子。
“這?”四人面面相覷,救人還得先說個理由,這萬一說的不好,公子豈不是沒救了。
“我出個題,答對了我自然會救,答不對就請回。”飛兒看著痕遠手裡的藥箱,朝痕遠撇了撇嘴巴,痕遠乖乖的放下藥箱,飛兒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天涯海角在哪裡?”
這回不但是四人面面相覷了,一邊的師徒二人也你看我我看你。
在這些人冥思苦想的時候,飛兒檢查起了轎中人的病情。
邊檢查邊倒抽了口氣,雖然知道是中毒卻沒想到是這種棘手的毒。翻起年輕男子的右手,往上看去,毒氣居然擴散到了此處,居然還活著,支撐到了這裡。不得不說是個奇蹟,也不知道是什麼意念支撐他到了此處。
袖子裸到手臂時飛兒愣住了,因為明顯看到了一個蝌蚪狀的胎記。難道是他!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大哥:李天凡!剛才那陌生的熟悉感是因為這?
心思卻在此刻亂的要命,怎麼會是他?爹爹和師傅是好友,就算他小時候被人帶走學武也該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更該知道師傅看在爹爹的面子上更會救他。為什麼現在是這樣?看帶他上來的這四人似乎並不知道這層關係。到底是什麼原因?難道是我認錯人,有這胎記的並非只有大哥一人?
事情到此,唯有先救人才能問清楚了。想罷,揮了揮手,“不用想答案了,抬進去吧,我救他。”
四人欣喜異常:“多謝姑娘,多謝神醫。”
“好了,抬進去吧。”飛兒起身,回眸一笑道,“還有,我叫白飛兒。”
起身自顧自的走進谷中,李天凡?呵呵。他就是李天凡啊,那個溫柔孃親一直惦記的人。十年過去了,我是否該去尋找當年的真相呢。。。。。。
第四章 出谷
“師傅,師兄,你們怎麼看?”白飛兒看著兩個活寶一人把了一隻手的脈輕聲問道。
“棘手的毒,現在毒已經擴散在全身的血,遊走在全身了。”師傅有些沉重。
“師傅說的是,如果是部分毒血還好,可以直接放掉,再吃些補血的藥品,膳食。問題是現在全身的血都是毒。”痕遠也是一臉的凝重。
“請神醫救救我家公子!”四人眼巴巴的齊聲道。卻不敢再下跪,生怕那個白衣的清秀人兒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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