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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命就該好好活著,花開燦爛就該珍惜每刻時光。”玿玦心裡不悅祁月的一番說辭,語氣便也不是太好。
梅花傲然盛開在風雪中,於祁月看來,這不是骨氣,而是堅強。近日,雪淺了好多,隨風飄落的寒梅讓人分不清是雪亦或是梅,祁月記憶中的過去沒有見過雪,如今卻迷失在雪景中。
“想通了,就回來,雪天夜涼。”說完,玿玦獨自先行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玿玦以情打動祁月,玿庭神傷
銀裝素裹的琉璃碧瓦顯得柔和了許多,減少了些許距離感。一點過往都不記得的玲瓏倚左在園中的石欄上,空洞的眼神飄渺在雲外。
“瓏兒,你倒在這兒!”蓶陵興奮地找到了玲瓏。
正當蓶陵走到玲瓏身側要捉起她的手時,玲瓏驚顫地移開了手,害怕地彈開五尺之外,好些時日了,玲瓏仍然很是畏懼蓶陵。
這讓蓶陵好些失望,可他又無法勉強玲瓏,心中落得悶悶不樂,眼角滑出一滴淚,不料被玲瓏瞧見。
鼓起很大的勇氣,玲瓏畏畏縮縮地移動到蓶陵身旁,抬起手替蓶陵拭去眼角溢位的淚,天真爛漫的聲音十分動人:“你哭了?為何傷心?”
“我心愛的人卻不認得我了。”蓶陵痴情地凝視著玲瓏姣美的臉蛋,渴求卻無奈。
斜著腦袋同樣目不轉睛盯著蓶陵,玲瓏眨巴著水一般的明眸:“我們以前認識嗎?”
有許多話想要說出口,可又不知該從何說起,蓶陵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是用如貪戀美景般的眼神注視著玲瓏。此時的玲瓏卻不能理解蓶陵眼中的憂鬱皆是因為自己,她也不懂。
並非蓶陵不想告訴玲瓏他們的過往,只是即便告訴玲瓏過去的一切,玲瓏也不一定會開心,就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反而更好,單純得像個孩子。身為皇室貴胄,卻無法給予玲瓏一切,蓶陵覺得身為太子是個可笑的事情。
人不是石頭,總會被感動,再冰冷強韌的姑娘,內心都是繞指的柔情。半夜驚醒的時刻,陪伴身側的總是玿玦,祁月雖然總是告誡自己不會再愛上別人,但也阻擋不住心上漾起的波瀾。
遇刺那天的一刀已經深深砍在了祁月的心頭,抹不去了。夜闌人靜時,祁月又想起梓萌的臨終所託,兜兜轉轉,莫非一切都是命中早已註定嗎?祁月苦笑著搖搖頭,嘆一聲無奈。
四處漂泊的塔希爾沒有得到半點玲瓏的訊息,若無人告知,他又怎會知道此刻的玲瓏又輾轉回到皇宮中呢!就像設計好的,一個黑衣蒙麵人攔住了塔希爾的去路,出示了頗有分量的金牌,塔希爾便跟著來人去了。
神秘人帶塔希爾進了皇宮,面聖的途中路過御花園,塔希爾驚詫地發現園中玩耍的玲瓏,還來不及重逢,塔希爾就被公公帶走了。
御書房,皇帝背對著塔希爾:“你見到你想要見的人了?”
赫然間,塔希爾感覺到吃驚,雖然他生性敦厚,但非愚鈍,他吃驚皇帝竟然連這些都知曉,便心生畏懼。
“幫我做一件事情,你就可以帶走趙玲瓏!”皇帝嘴角現出一抹詭譎的笑容。
離開皇宮之時,塔希爾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莊嚴的宮門,依依不捨,心緒萬千。莫非相遇本就是一個錯誤,到頭來還是回到原點,一聲撕心怒吼,塔希爾狂奔而去。
玿庭重傷,趙家軍事力量便削弱了幾成,為了不給皇家軍隊可趁之機,祁月再次主動請纓掛帥出戰。身體還沒有復原的玿庭雖有不忍,但終究沒有立場去制止祁月。
“我不會讓你去的,因為你還不能全心全意投入戰鬥。”玿玦看了一眼玿庭,對祁月說。
祁月的目光毫無動搖,神情嚴峻:“相信我,我可以的,我早已不再糾結了,過去的,都過去了!”
聽到這一句話,玿庭的心徹底涼透了,隱隱覺得傷口痛徹心扉。
拗不過祁月的堅持,玿玦最終還是默許了祁月,但還是有萬份的不捨與不忍之情。
玿玦握住祁月的雙手,叮嚀:“保全自己才是首要的,莫要過分英勇。”
一抹紅暈閃過祁月的雙頰,她嘴角現出一抹笑意:“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
曾幾何時,這樣與祁月惜別的該是玿庭,奈何世事萬千,如今玿庭倒成了旁觀者,他還是不明白,大哥從何時對祁月生了情的?這般眉目傳情,深深刺痛了玿庭的心,卻不知祁月視玿玦為知己,於是他便默默地離開了。
正當祁月要出征之時,一個身著皮裘的老朋友風塵僕僕地闖入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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