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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怒不可遏:“藍色曼陀羅的毒只有七色紫羅能解,你們燒了我的七色紫羅,真是自作自受。”
眾人見符蘺如此說,於是惱羞成怒,言語中想要讓符蘺跟他們同歸於盡。正當他們一個個朝著符蘺襲擊而來之時,玿庭拔劍將來人一個個殺掉。直到最後一人倒下,玿庭隨即扶助了符蘺。
“莫非當日你給我吃的白色藥丸便是七色紫蘿?”
沒想到玿庭不只是一介武夫,符蘺回答:“沒錯,那是我用七色紫蘿製成的最後一顆藥丸。我一個弱女子,想要保護自己,只能用這些有毒的花兒,但我不希望傷及無辜,所以……”
“所以就種上同樣能解毒的植物!”玿庭更覺符蘺的善良可愛,“可是七色紫羅燒燬了,祁月豈不是沒救了……”玿庭眼裡滑過一絲哀傷。
“等我一下!”符蘺突然衝進了燒焦的木屋,不一會兒從裡面捧出了兩棵植物。
符蘺告訴玿庭:“我還有一株七色紫羅,只不過不知還能不能及時把它育成開花,不過我會盡力的。就當我報答你的兩次救命之恩吧。”
見還有希望,玿庭打從心底感謝符蘺,卻不知符蘺心理對他已經產生微妙的情愫,因為這個世上除了師父,只有玿庭對她這樣的好。然而玿庭不知道,心底仍把符蘺當作妹妹一般,符蘺這年紀比起玲瓏還要小几年。
在冉翁住所處的竹林裡,魅離一動不動佇立在原地,目光凝聚冉翁竹屋的方向,神情有所顧慮。又在同樣的時辰,冉翁給魅離送來酒飯。
這一次,冉翁勸魅離:“走吧,你這樣也幫不了什麼,也免得月兒看到你再激動。”
魅離只接過酒埕大灌一口酒,依舊固執:“等看到月兒無恙,我自然會離開!”
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怎會變得這樣優柔寡斷,冉翁實在是很好奇,可這天下的事誰又說得好呢!冉翁坐倚一塊大石上,道:“十二年前,為何要留下月兒這唯一活口?你不怕她日後找你報仇嗎?”
風吹竹林簌簌有聲,魅離心中也微微盪漾,嘆一口氣:“這孩子有一種無人能及的堅強和傲骨,像極了我的一位故友。”
縱使熱血男兒,心底也有一股柔情,錚錚鐵骨也敵不過那繞指的柔情。興許是過往的一段塵緣,讓鐵血男兒日後會做出一些毫無理智的事情。
而這一切都被出來透氣的玿玦聽見了,自從雙目失明之後,耳朵變得尤其靈敏。在被二人發現之前,玿玦碰碰撞撞摸索著回到了竹屋。
祁月趕緊去扶著玿玦,帶著玿玦進屋,坐定後,祁月責備玿玦道:“眼睛看不見還到處亂跑,摔了怎麼辦?”
“曾經那樣敬愛過,為何如今不能原諒他?仇再深,也深不過愛。”玿玦握住了祁月的手。
有了女兒家的敏感,祁月趕緊縮回了手,整理了一下情緒才回答玿玦:“正是因為曾經愛過,才更不能原諒,請別再說這些話了,好嗎!”
人世間鮮有人可以豁達到拋卻家仇,玿玦不是不能理解,可他更不明白為何祁月要為難自己,恨就恨得徹底,拋卻一切的愛專注去恨,可是祁月這樣鬱鬱寡歡對她自己的傷沒有好處。
不知不覺已過去一個月,玿庭帶著符蘺心急火燎地趕在回來的路上,但由於符蘺不會武功且體弱,又不敢太過辛苦趕路。這一路,符蘺將玿庭的心急看在眼裡,於是她好生羨慕玿庭心裡的那個人,那個讓他放在心頭的人。
又過兩日,玿庭和符蘺好不容易趕回了冉翁小屋。眼見玿庭帶回的是一個小小年紀的女娃,於是很詫異:“庭兒,你沒有帶回龍穀子前輩嗎?這位小姑娘是?”
“家師已經過世,我特地前來為趙大哥的朋友解毒。”符蘺雖自小隱居山谷,待人處世卻落落大方。
“姑娘年紀尚輕,可以嗎?”冉翁有些質疑符蘺的能力。
符蘺看了一眼玿庭,於是說:“為了趙大哥,我定當全力一試。”說完,符蘺逕自踏進了竹屋。
第一眼看見祁月的時候,符蘺就明白為何玿庭心裡滿滿裝載著她,像如此傾城的美人,很少有人可以不動心的,雖說是女子,符蘺也不禁深深感慨祁月的美貌,即使她身穿褐色的布衣。
“祁月姐姐,我的七色紫蘿還沒有開花,我必須用別的方法來醫治你,你能否先等等,我先為旁邊這位大哥去了毒先?”符蘺對祁月微微一笑,溫柔可人。
雖然不知滿口叫自己“姐姐”的姑娘是何來歷,但聽來是前來救自己的人,看符蘺充滿自信的眼神,祁月便很安心把自己的信任交給符蘺。於是,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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