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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伺候嗎?”宮人很負責的問了這個問題。
“不用,你叫什麼名字?”她環視一圈,問道。
“奴婢琉璃。”宮人道。
“哦,你出去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她吩咐一句。
“是。”琉璃退了出去。
君千玄這才褪了衣衫,進入偌大的溫泉池子。
“唔……”她舒服的聳聳肩。
她這一洗便洗了半個時辰,才依依不捨地從溫泉裡出來。
剛出溫泉,一股涼意襲來,她不由得打了個噴嚏,麻利的穿好衣裳。
“小姐。”
她開啟門,琉璃還守在外面。
她的長髮只隨意的挽起,還在滴答滴答的滴水,殿裡的霧氣圍繞的她的身姿,竟有些飄飄如仙的感覺。
她從殿裡走出來,外面十分的冷,琉璃為她披上披風,她吸了吸鼻子,慢悠悠的踩著雪往回走。
她照著方才過來時踩出的腳印,一步一步往回走。
剛走到一個分岔路口,便碰上了夜子嵐的鑾駕。
她身後的宮人們都連忙行禮,她撇撇嘴,也跟著行禮。
夜子嵐將平靜無波的視線移到她身上,看見她濡溼的長髮,微微皺眉,“你們是怎麼伺候的!”
宮人們連忙跪倒,“皇上恕罪!”
君千玄甚覺奇怪,“怎麼的了?”
“你連頭髮都懶得擦乾?”夜子嵐問道。
“啊?”她摸了摸自己的長髮,竟還滴著水,“忘記了。”
“上來。”他移開視線,道。
君千玄愣了愣,“我還是走回去吧。”
他微微側首,眼中不容置疑的篤定甚是強烈。
她撇撇嘴,抬轎的太監們已聽話的放了下來,她的腳步頓了頓,坐上輦轎。
一路上並無多少人,讓她微微安心,一直到她住的地方。
她下了輦轎,正想說什麼,夜子嵐便已離開,她抬頭看了看牌匾,上面寫著:秋水閣。
撇撇嘴,這名字的確不怎麼樣!
回到房裡,容瀾竟正坐在裡面,見她一頭溼發,抿唇道:“頭髮怎麼沒擦乾?”
“忘記了。”她答道。
他嘆了口氣,不知從哪裡拿了帕子出來,“過來。”
她猶豫了一下,“我自己來吧。”
“你還是這樣?”他將帕子放在桌上,“要我說多少遍,我是不會放手的,還有,既然那日你說賠進了自己的心,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拿回來的。”
“我……”她一時無言,“唉……”
“過來。”他的聲音帶著少有的霸道。
君千玄走上前去,在他身邊坐下。
他拿了帕子,將她挽著頭髮的玉釵取下來,“怎麼戴的這個?”
“昨日來參加宮宴時想了一下,不戴上這個豈不是不給皇帝面子?”她解釋道。
容瀾輕笑一聲,將她溼漉漉的長髮捧起,輕柔的擦拭。
擦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才用了內力,將它徹底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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