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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看到的鄧布利多向來都是樂呵呵地笑著,然後企圖說服任何人接受他那味道奇特、令人恐懼的甜點。
“好吧……無論你怎麼說……”那個老婦人低著頭繼續編織著手上的夥計,“坐吧,我想你這次一定又有什麼事情想要找我……不妨直說。”
鄧布利多微微躬了躬身,然後抽出旁邊的一把椅子,這裡的椅子和和霍格沃茨城堡裡的那些相比簡直是簡陋的過分了,既沒有精細的雕刻,也沒有舒服的天鵝絨靠背,只是盧平注意到,製作這幾張椅子的材料似乎和這座屋子的建材一樣。然後盧平也隨著鄧布利多的動作,做到另外一章椅子上,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這個老婦人。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老人,但是他卻感覺得到一種溫柔和慈祥的親切熟悉,不由自主地想要與這個老婦人親近,雖然這個鄧布利多所說的高貴的女士自從他進門之後就一直板著臉,也不願意看向他們,但是那種親切氣息卻依舊揮之不去,不知道為什麼他身體裡那部分屬於狼人的血液似乎在漸漸由冰涼變得溫暖起來。
“夫人,今天來我是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允許——讓這個孩子在學校裡任職。”鄧布利多笑著對那個老婦人說道。
盧平看見那個老婦人這才略微抬起頭,手上的活計卻並沒有停下來,她用一隻手輕輕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棕色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坐在鄧布利多右邊的盧平,但是這樣的舉動並沒有讓她看起來失禮,歲月在她的身上留下的痕跡,只讓這位女士看起來更加慈祥雍容,她看著盧平的眼神就像是看著某個有血緣關係的後輩一樣。
過了一會兒,老人收回自己的視線,淡淡地說:“是個好孩子,如果你已經解決了他額某個小問題,那麼他會是個不錯的教授……”然後她犀利的視線投射到了鄧布利多的身上,“我現在已經沒有義務要為學校裡的那些孩子們負責了,這現在是你的責任。”
“當然,萊姆斯一向是個很有耐心的人,我相信他能夠教好學生。”鄧布利多肯定地說道。
“如果這是你的選擇的話。”老婦人淡漠地把頭低下去,“那麼其實你根本沒有必要知會我一聲。”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下,然後嘆息著說:“我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只是覺得冒昧……”
“如果覺得冒昧就不要問了。”老婦人說道。
“那麼好吧。”鄧布利多微微頷首,他站起來和顏悅色地對著老人微微躬身,“既然這樣,那麼我就告辭了。”
在回到城堡的路上,盧平有點疑惑地看著前面的老人,他並沒有把兜帽重新帶起來,所以夜風吹得老人銀白的鬚髮的末端都會微微的揚起,從很就以前開始在盧平的心中這個老人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站成了一片天,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偉大的鄧布利多也會顯得這樣的蒼老。
“果然是這樣。”老人望著天空中一片蒼茫,淡淡地說道,“盧平,我們必須小心了。”
“霍格沃茨裡,果然有第三股立場不明的勢力。”
德拉科。宿命
馬爾福莊園總是有條不紊而且高貴華麗的,作為世襲巫師貴族的一員,馬爾福家總是能站在魔法界的頂端,他們從來不會喪失作為貴族的威望,也不會生一大堆孩子,從這點來看馬爾福家族其實和韋斯萊家族完全是兩個極端。但這也就意味著,身為這個尊貴家族的成員,總是更容易被捲入那些不能放上臺面的骯髒內幕中去,就像有人曾經說過,在政治這個渾濁不清的泥潭中,你站得越高也就陷得越深,因為罪惡的色彩來自於天空。
比如在過去的一年中,霍格沃茨裡發生的有關於斯萊特林的密室的某件恐怖事件中,就如同大多數人所猜測的那樣,馬爾福家族的勢力確實在其中扮演了本身光彩的角色,但是令所有人都咬牙切齒憤恨不已的是,和任何一次懷疑一樣,沒有一丁點兒證據可以把事件的嫌疑引向“高貴的”馬爾福家族,不知是從哪一代開始,馬爾福家族在政治上就成了進退有據的代名詞。他們從來都有本事把自己從醜聞中撇得乾乾淨淨。馬爾福們都有著遊刃有餘地政治手腕和極其敏銳的政治嗅覺,這使得這個家族在魔法界屹立幾百年不倒。
而這個家族最完美的代表就是現任家主,盧修斯。馬爾福,他是一個有著柔順的金色長髮的男人,那雙灰藍色的眸子總是藏在一雙細長的鳳眼中,顯得格外冷漠,略有些薄的嘴唇抿起來總是會給他的政敵帶來難以想象的壓迫力——因為那通常會讓這個原本已經顯得很傲慢的男人顯得更加寡情和冷酷,當然他們家族遺傳的鷹鉤鼻和尖下巴也活靈活現地在盧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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