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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沒有,白大哥叫過去呢!”秦如玉火上澆油,雖然不知道為何那位白公子叫的是少言而不是紅袖,但知道少言就是那人另個名字,還要什麼,木婉清拉住不讓再下去。
紅袖恨恨地看著白文山,他過來的好,最好再往前走,心中暗自衡量擊成功的可能性,安少君微微笑,拉住微動的身子,他清楚現在的心情,也看出來下步舉動,拿厲眼橫秦如玉下才道:“別去,再等等。”
紅袖透過淚眼不解地望他,等什麼?眼見他穩如泰山,似胸有成竹,
忽聽得又是陣馬蹄聲,赤巖軍隊最外圍人聲攘攘,圍著的圓形隊伍陣腳大亂,史逸文沉聲道:“來。”
什麼人來?安少君揚眉笑:“白公子,且看今晚是誰走不。”
本是他早先在皋溪時安排的人手,原意為防止四哥的人再來刺殺,沒想到今晚派上用場,雖然不多,但都是精兵良將,應付眼前近千人的隊伍沒有問題。
白文山色變,今晚的事原已準備倉促,昨日通知最近的軍營派人趕不及的追上來,人手不多,原以為足夠用的,如今卻出岔子,看來是留不住個重要人物。
他搖搖扇子道:“非也,今夜若與軍硬碰,便是挑起兩國事端,將來兩國戰亂,源由便是蒼宋南王為個子,潛入赤巖,並且滋事挑釁,損國威,下人是贊多情還是罵?”
史逸文忍不住開口:“無恥!明明是步步緊逼,們自衛而已。”
安少君自覺此事難以善,朗聲道:“廢話少,做的事自然由來擔當,不勞白公子費心,此情此景,白公子有何提議?”
“聰明,南王果然就透,有個想法,南王此來是觀武,不若們以武會友,比兩場,便不必兩方干戈,鬥得死活,若勝,當今晚之事從未發生,反之,則束手就擒,不得反抗!”他言詞犀利,必激得安少君應戰。
安少君低頭思量片刻頭應允,若迎頭血戰,定可脫離困境,但傷亡太多,白文山的會挑起兩國戰火也是事實,不如速戰速決,以武決斷,不失為個好辦法。
史逸文等人見南王已同意,兩方人馬隊形變換,對立成兩方。紅袖盯著白文山,心中不住祈禱已方獲勝,上帝老們可千萬別睡覺,快起床!
白文山方首先派出的是嚴茵茵,翻身下馬,婷婷走到中間,指安少君道:“就挑南王殿下,請吧。”
紅袖差捂臉,人太直接,真不愧是豪爽的武林俠,不對,嚴茵茵不是直跟著白文山,是他的人嗎?。
秦如玉就沒那麼風度,推木婉清出去應戰:“喂,羞不羞,對付用得著南王殿下出手嗎?木妹妹就能打敗。”
安少君倒沒在意,他臉上仍是掛著淡淡地笑容,從史逸文手裡接過佩劍,往前走幾步,拱手道:“請!”
時間不早,那麼廢話無益,他上來就出手,不因為是子而出手容情。
紅袖把捂臉的動作換成捂眼,最怕種緊張情節,到底結果是贏還是輸啊?長劍相交的金戈之聲刺激得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安少君的武功有多高,不知道,他離開懷玉前的功夫是比高來著,可是經過長風調教的已非同般,早知道應該上去迎戰。
只聽長劍交擊之聲忽地快如急雨,最後叮地結束,秦如玉等人聲歡呼,勝負已分,紅袖才敢把手放下來,安少君含笑持劍而立,嚴茵茵的劍已不知去向,空手立在場中,倒也不生氣,掠掠頭髮,眼波轉:“南王殿下劍法高明,佩服。”
罷轉身回到白文山方,還步三回首,似含情脈脈。
安少君閒閒問道:“不知下個是哪位。”
白文山搖著扇子道:“本應是惜花美事,卻要柔花來憐惜公子,哈哈,場算們贏,來比試下場。”
他比嚴茵茵功力要高得多,先讓上場也只是為看看安少君的實力。
紅袖見此人下場,躍到場中站在安少君身邊道:“來,不準跟搶!”
安少君知心中氣憤,便不多話,反正他知道紅袖的實力,那次半夜送出宮就發覺個事實。只是……
“準備拿著棍子上嗎?那好,用扇子即可。”紅袖的舉動最讓白文山吃驚,他直以為紅袖是個弱質流,從剛才閃身飛躍的動作便看出比嚴茵茵高明得多。
個嘛,紅袖也不想啊,時候有要是笛子在手多好,不喜歡用刀劍,倔強道:“棍子最適合用來打狗!啊呀,不對,拿和狗比簡直是侮辱它。”
言下之意白文山連狗都不如。
白文山皺眉,人機靈是好事,但太刁蠻就不好:“從相遇至今,白文山自問對愛護有加,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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