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趴下,明明可以沒事的,為什麼?
到最後什麼都來不及,再次陷入昏迷。
朝又暮
午後,紅袖靠在軟椅中懨懨地看著窗外幾從萱草發呆,聽到遠處隱約傳來的絲竹之聲,又忍不住大嘆口氣。旁侍立的子“撲哧”笑:“姑娘,不若去讓們停下來,可好?”
紅袖阻止道:“別,新手都樣,人家也不容易。”
“那,扶您在園中散散心?”
紅袖苦笑著頭,是啊,現在不僅得讓別人扶著走路,吃飯得要人喂,睡覺起床上廁所樣樣得旁邊個叫琳若的子,裡是如仙樓,定州中最大的青樓。對,不要懷疑,裡就是妓院,煙花之地,風月場所,在裡養傷已經快兩個月。
時已入冬,不過氣不算寒冷,單人住著如仙樓中個小小的園子,走幾步便到頭,兩人便坐在園子門邊的石凳休息。聽著又清晰不少的樂聲,連聲嘆氣,每日下午,樓中的姑娘們安歇夠起身,便利用下午時光,開始練習曲目,離紅袖最近的,不知是哪個小倌,日日吹唱些曖昧不明的淫曲,還特別不熟練,搞得火大不已。
也不知道是身體素質向好,還是裡的氣候特別養人,秦如玉那刀沒能要的小命,據昏倒後,白文山怒沒留個活口。
他將放在裡養傷,倒也符合他的工作本質,實話裡真是藏人的好地方,安少君他們即使能找到秦家父關押的地方,看到滿地屍體,怎麼也想不到會被白文山“救”走。如仙樓上下都是白文山的人,又求救無門,下子變成失蹤少,無處可尋。
“琳若,每都要麻煩,很過意不去。”
“姑娘哪裡話,是應該做的。”如果不是在裡,琳若要應付各色人等,相比之下,更喜歡呆在裡,為奴為婢也是好事。
“總姑娘姑娘的叫,聽起來象是前面那些……接客的姑娘,唉,叫名字不好嗎?”
“可是姑娘,以您的身份,哪能直呼您的名字。”
身份?何來什麼尊貴身份,只不過們眼中的主子白文山將禁錮在裡而已。想想都覺無力,只得道:“隨便吧,唉。”
反正每次見白文山的感覺就是無比厭惡,強打精神,表面敷衍,跟人家接客的姑娘心理活動類似。無數次想像著如果白文山當沒有出現,那麼也不會落得個如此慘狀,虧他每次都以的救命恩人之姿出現,就差沒直言要以身相許。
想到裡的心就痛,痛徹心扉,當然不僅是傷口痛,還為自己莫名其妙挨刀在痛。連聲吸氣,琳若不由緊張地站起來,要扶回房躺著,紅袖正搖頭示意不用,便被抱進子懷中,正是白文山來。
他見不得臉上痛苦的表情,眼中含著憐意,輕聲道:“怎地又起身,的傷還未痊癒,不能多動的。”
又冷聲轉向琳若:“是怎麼吩咐的?!”
琳若撲通聲跪在冰冷的地上,句話都不敢多,想起來樓中那些犯錯的姑娘悽慘下場,顫若寒蟬。
紅袖很愛惜自己的命,如果亂動掙扎會牽扯到傷口,不利於痊癒,不到萬不得已,不想浪費體力。死命戳戳他胸口的肉:“放下來!要琳若扶進去!”
可不是在調情,那個部分可是身體大穴,就算此時沒有功力,也夠他受的。
白文山陣抽氣,人認穴真準,他只得慢慢放下,揉著胸口對地上跪著的琳若道:“起來伺候吧。”
琳若忙起來扶進屋坐下,又奉上茶水,低著頭不敢話。
紅袖早發現琳若對白文山不同尋常的害怕,每次白文山來,琳若就跟個受驚的小鳥樣,想想道:“琳若,去看看今晚飯是什麼,告訴他們今想吃魚。”
看著琳若領命離去的背影,又問白文山:“做什麼傷害理的事讓人家麼害怕?記得向裡只要是的都緊巴著不放的。”
白文山沒有回答的問題,反而恫嚇:“好像還沒有搞清楚,是的地盤,對客氣最好,難道就不怕對做傷害理的事?”
別看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紅袖可也不怕,不甘示弱地道:“怕什麼,現在爛命條,若不怕對著個死人,更沒意見。”
“越越玄,什麼死人不死人,有在,不會讓死的。”
又開始痛,有他在才出事的好不好?麼多他直陪著,的傷勢太重,拔下刀子後失血過多,昏迷足有七日,清醒過來第件事就是要走,氣得他差再把刀子插回去。
慢慢地不再期盼有人能找到,也不再寄希望於白文山,靜下心來養傷,只要見面就同他鬥嘴,暗想著哪日有機會再跑,的心裡只記得安少君,只盼著與他美夢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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