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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過來,他身後還坐著人,正是剛才已中箭身亡的七郎,見他精精神神地活著,紅袖更是驚喜,韻韻忙迎上去檢視他身體是否真的無恙。
“是怎麼回事,他真是小七?不會是找人易容哄的吧?”
長風哭笑不得,連左使上前解釋:“少言,可是真的,為救又不讓那個白文山看出來,們是做足戲,小七身中的那箭是射的,前端包包雞血,射中他身上昏穴時那包雞血也會破碎,流得滿身,看起來象是死樣,事實證明,效果真的不錯。”
七郎也叫道:“小姐,也差以為自己死呢。”
“少言,連都信,那白文山肯定也不會懷疑,他帶人退走後,們馬上就派人清理現場,死人什麼的都銷燬,保管他以為小七也沒。”
紅袖驚魂稍定,連嘆妙計,只是太過驚險,若是被箭射中,那可如何是好。
連左使笑道:“往馬車那邊射的箭都是來控制好的,主上在旁看受傷後的馬車往哪個方向去,些都被們反覆計算過,不過有們沒算到。”
“什麼,別嚇,沒算到就可能出人命,可還沒活夠。”
連左使看看長風,有些古怪地道:“沒算到那個白文山居然不顧自己性命,要去追馬車,看樣子象是要去救,卻被射中受傷。”
紅袖張大嘴,不由自主地小小“哇”聲,真是想不到,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不過受傷而已,沒什麼大不,他給帶來的麻煩遠比感動要多,若是為救而死,不得會小小地悼念下他。而且次“遇難”,全是因為他,看他回去怎麼向趙家交待。
且不去管白文山會如何,眼下恢復自由,值得開懷,走到韻韻和七郎旁邊,伸手抱住二人,想要抱歉,因為自己累得二人受驚,又覺得沒有意義。此時是真真正正不能再做人家的小姐,以後要隱姓埋名地生活,不能再讓他二人跟著自己受苦,思來想去,終是什麼也沒。馬車上的行李還在,出門時家人給大筆的銀錢,時生活倒也無憂,打算安排好韻韻和七郎再走,從此涯獨行。
為防白文山派人找,眾人只是稍做歇息,便又開始趕路,等到寶紫樓分站穩妥之處才停下來休整,紅袖也不再象以往那樣愛出門,現在只是多數時間呆在房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規矩許多。
長風看不下去:“不會易容出門?”
嗟嘆:“不是的,發現自己老,不再向往著外出遊玩。”
完捂著臉接連哀嘆。
他的目光落在漆黑的發和貝殼粉的指甲上,難得幽默道:“難怪滿頭白髮,面板打皺,原來是老。”
忙去照鏡子,發現還是青春如故,才大大鬆口氣,裝個鬼臉:“心,的是心老,再以前給的易容面具都沒,被火燒沒,怎麼易容。”
“再給些。”
對啊,怎麼忘記再要幾個,此番離去不知何時才見,趁機多要些好東西才是正經。又想起以前對他的剝削,低聲道:“多謝教會許多,長風,從來都沒有謝過呢。”
“為何麼客氣,不象。”
“因為不知何時會再見到。”
“……不去橫城?冷如風還在那裡,不去見他?”
大舅舅啊,那只是個傷心人,如今也算是個傷心人,傷心人對傷心人?還是遠遠離開切,孤獨終老或許。
看得出他的急切,還是溫和地道:“不,不去。”
場戀愛使得快高長大,不願依附著別人過活,長風雖好,寶紫樓卻並不是福地,那裡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歡迎,若為著去讓有些人傷心,那麼又為何要去?
長風蹙著眉毛的樣子依然好看,他接著又道:“對,喜歡到處遊歷,那不若帶走遍下,還沒去過學武的地方,那裡很好,不如咱們就先去那裡,可好?”
帶走遍下,句話真讓人心動,若能得人真心相守,哪個人能不為之所動?他的話雖不多,卻字字真誠,依他的性子,出些實屬不易。
“……知道……現在,怎麼呢,只想個人靜靜地生活。”吭吭嗤嗤才出完整的句話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才好。
長風不發言,他何嘗不知此時些有多不合時宜,可是要走,永遠離開,頷首道:“明白。”
他轉身離去,紅袖本想叫住他,又不知該什麼才好,只好沉默。
喚來韻韻及七郎,為他倆作安排:“跟著兩年,們其實沒享過福,反而受不少的驚嚇,現在有要事得離開,可能會很長段時間,不方便帶著們,當時二人的賣身契也都被把火燒掉,按早已是自由之身,現在正式宣佈,以後,們想幹什麼就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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