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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的,都大惑不解,因此盛傳他與宮中有莫大的關係。其實紅袖心中明白,白文山不過是替王上辦事,受重視的原因可能只是能幹,不過王上肯定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還有麼個情報部門。
路上強打精神應對白文山的噓寒問暖,去什麼地方拜什麼佛根本不上心,嫁他肯定是不可能的,隨他出來只是懶得讓家人受難為,在外面詐死的機會更大,所以整日坐在馬車上不發言,除吃飯、落腳才會下車,睡覺是目前的大事。
日黃昏,照例被韻韻叫醒下車,在韻韻擔心的眼神中嘆口氣道:“沒事,就是不想醒著,別擔心。”
邊打著哈欠往客棧裡走,睡得昏沉沉,頭髮也亂,形象也無,白文山過來陪在身邊,看坐下來往桌子上趴,等著開飯,無奈道:“準備消沉到什麼時候?日日看著樣心裡很不好受。”
紅袖只覺荒唐,笑不可抑:“,要知道,樣話真好笑,都是造成的,還——心裡很不好受。呸!”
是他造成的,也太冤枉人家,他不過小小的參與下,與安少君,始終不是良配,有今個結果,不出奇。
“看的樣子,彷彿不想去找他問清楚為何樣對,只是自已折磨自己,為什麼?”白文山自以為對人還是有定解的,在他的猜測中,紅袖得知訊息後,應該想盡辦法離家赴蒼宋去找那個南王,來查證是否屬實,二來要同負心人要個明確答案。怎料動靜也無,除做什麼都意興闌珊之外,如常人無異,虧他做足準備,先行帶出京,替做主去找那個南王,好讓徹底死心,可是都走個多月,人竟然沒發現他們的方向早不是去什麼月老廟!
定是對生活失望過度,居然與個邪惡的人討論起內心的苦悶與悲涼:“是很鬱悶沒錯,但沒折磨自己啊,好吃好睡,啊呀,不知道最近胖沒有。至於的去找他問個清楚,問什麼?問他為什麼拋棄?是,拋棄,個詞用得也不過份,不是拋棄是什麼?不聲不響地就成親,顏面何存?問又能怎樣,不外是他有苦衷,或者是萬不得已,若他再來個不放走,做他最愛最寵的人,想會當場吐血身亡,那還不如就麼把拋棄來的痛快。”
他噴笑,才是他最初遇上的那個精精神神、愛扯東扯西的紅袖嘛,總些脫離正常人思維的話,於是順著的口氣道:“的也是,不過他確實待不同,現下他要成為國之主,做他最愛最寵的人又有什麼不好?”
支著下巴用看怪物的眼光道:“別告訴沒聽過那件事,在蒼宋的時候可是明言不和別人同個相公,所以才不要嫁給。”
白文山倒真忘那事,當時只覺得紅袖醋勁大,便道:“娶自然不會再讓別的人進門,好辦得很。”
紅袖嗤笑:“得吧,是什麼樣的人會不知道?旅途寂寞,建議還是找兩個人好好陪陪,談話到此結束!”
飯也沒心情吃,帶著韻韻上樓去客房。進房便往床上撲,再也無力動彈。韻韻小心地道:“小姐,剛才的都是真的?安公子成親?”
臉朝下悶悶地嗯聲。韻韻無法相信,那時候的安公子待小姐多好啊,在眼裡兩人生對,到底發生什麼事?
“小姐,不相信,咱們要不要去問清楚?萬是假的呢?”
紅袖沒有吭聲,淚意悄悄上湧,萬個希望是假的,希望覺夢醒若不是回到現代,起碼讓時光回到在皋溪的時候,再或者回到定州,回到滿都,回到懷玉,回到初遇他的那個煙火燦爛的夜晚。
“小姐,發現沒有,咱們走個月,還沒到目的地,也不知道白公子想把小姐帶到什麼地方去。”小姐不吭聲,韻韻不再提安少君,便自己的發現。
紅袖聞言愣,白文山人心思有多深不清楚,但是從不做沒理由的事,與他同行路,雖然儘量避免同他打交道,也曾怕他會對不軌,可也沒見他有動作,要不軌也早行動,還是明好好觀察下,不行就直接問他。
半夜,紅袖又陷入夢魘,最近精氣神都不太好,在夢裡皺著眉恨恨地想,快快大限到吧,脫離切,做妖做魔做豬做貓也不要再做人,太痛苦,還雙重的,現代古代輪著來,有沒有理?
忽然感覺氣息順暢,心神安定,似有股氣流暖暖地圍著自己,真好,冬曬太陽也沒麼舒服,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靠在個溫暖的懷抱,身後那人正用掌力渡真氣過來,不習慣和陌生人太過接近,便自然而然跳起來,轉身看到身黑衣的長風,他收回掌力,站開來道:“又偷懶,不練功的嗎?”
紅袖後悔莫及,難得他好心為渡真氣,就麼被中斷,忙巴結過去:“大俠,來救嗎?好慘的,被人逼婚,快救啊。”
長風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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