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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紅袖當然沒敢到茗香亭去,與長風呆在李妍馨家裡,李仲見妻子有人相陪,也過懷孕初期,才放心去茶樓照應生意。只是要讓他辛苦面對眾貴婦和閨閣小姐的多次盤問,是否將那位公子藏起來。
月華如水,紅袖在夜裡將支曲子吹得嗚嗚咽咽,不再去茶樓幫忙後,生活徹底又回到初到山城時候的平靜,白日裡不是陪長風轉悠,就是陪李妍馨散心,時間空下來,反而心思越來越重。算算日子,今晚距安少君來找那晚過整整月,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停下笛音,就那樣怔怔地橫笛於唇邊。
今晚是滿月呢,個月前,和安少君就站在裡,那個時候絲毫沒注意過月亮是扁是圓,只是流著眼淚與他些無意義的話,是,現在想想,那些話真的毫無意義,出氣?沒有,解恨?沒有,還是想念著他,獨自堅守著對愛的執著。仰起頭,使勁地睜大眼睛,希望眼淚就樣消失不見。
“在幹什麼?”
“啊——長風!又嚇人。”
他輕輕笑聲,道:“怎地現在麼容易就被嚇到。”
紅袖低低嘟囔句,他沒聽清,又問:“不是在吹笛嗎?就是聽到才會跑過來,沒想到在對著月亮發呆。”
“看看是否能吸收日月光華,然後變身超級美少,拯救全人類,哈哈。”連忙胡著掩飾自己的心事。
以長風的眼力哪裡會看不到眼角盈盈的淚光,心下側然,又些自己不太懂的話呢。不過,能樣真好,也希望以後能直樣。
紅袖心頭自有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許是心頭有鬼,所以才會覺得長風的眼光愈發地迫人。些日子裡,長風不斷地給他提供些家人的訊息,原城的訊息,事情如所願,白文山沒有找家人的麻煩,可是安少君呢?長風並沒有提及他,也只得強忍著不去打聽有關蒼宋方面的訊息。
二人靜靜地站在半山坡的路旁,山城雖然白熱鬧許多,晚上還是早早地沒人聲。胡亂吹幾支曲子,得到後來,紅袖意興闌珊道:“算,散睡覺去吧。”
長風把拉住從身邊經過的,當然只是扯住的衣袖角,稍有些著急地道:“先別走。”
只得停住,回過頭去看他,月光下,他比白日更加英俊,忍不住想到年前那個夜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對他上下其手,個白文山迷藥做得也太差勁,應該讓人亂心神,又能記得自己所作所為才行,正所謂清醒著沉淪才最是銷魂。
有些羞愧,不自在地扯著他手中的袖子問道:“有事嗎。”
他慢慢放開那角衣袖,紅袖始終不肯穿回裝,幾年中,也沒初相遇時那股子青澀之味,更多時候是襲布衣,象是刻意遮掩著隨著長大愈來愈顯的風姿,的性子多變,有時很賴皮,有時候卻很彆扭,看著很好相處,卻難以捉摸。那麼,他該如何再度出心中所想?
惑心生
夜已太深,萬物寂靜,山間空氣清新,近距離面對著那張淡淡容顏,長風遲疑著開不口,猶記得那次是如何岔開話題,將他的真心漠視,次會不會隨回橫城呢?那些事,知道後會不會避開去?半晌下定決心,終道:“連左使他們明會來。”
紅袖差在他灼灼目光中融化,卻萬萬想不到他會出樣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來,不清是輕鬆還是失落,撲哧笑道:“是嗎,好久未見,他們,除連左使,還有誰?”
“不多,樓中認識的幾個都來。”
呃,麼多人來兒,湊熱鬧乎?
“公事?是否樓中出事?”
“怎會,離開有段時間,有些事要當面做決斷,索性起過來。”
“當是什麼事情,原來如此,那好吧,回家數數還有多少錢,看能否招待得起他們。”嘴上開著玩笑,其實心裡卻在哀嘆,平靜的生活明就要被打破,認識的幾個人?連左使對還有些真心實意,謝右使向不待見,娉婷和婀娜面上待客氣,顧翩翩心思單純,都不太難相處,不過人多是非也多啊。
他也笑,卻立馬收斂笑意,出其不意輕輕問道:“紅袖,為何從沒問過他的訊息?”
臉上的笑容停滯,維持會兒慢慢挑起嘴角,雖然還是笑,可帶著濃濃地自嘲:“他?他是誰呀?”
長風是什麼意思?在個時候提起安少君,實在不太恰當。
他指指手中的笛子:“笛聲幽怨,騙不別人,明明還在想他。”
有嗎?有吧,就算是有,他樣挑明,又是何意?。
長風繼續下去:“從來沒有問過他的訊息,直在等,等哪心中毫無芥蒂地問起他來,也許時間還不夠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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