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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異樣,連左使問:“少言是騎馬還是坐車?”
除翩翩和兩個丫鬟坐馬車,其餘的人都騎馬,雖然很想坐車,可想到娉婷和婀娜的樣子,還是騎馬辛苦吧。
“當然是騎馬,幾未能好好與連左使話,路咱們並馬同行,如何?”
連左使爽朗笑道:“也正有此意。”
他不是笨人,早看出來主上、翩翩與紅袖三人之間的暗湧,猜得到紅袖不會往馬車裡坐,便吩咐人另牽來匹馬供用。紅袖心下感激,覺得連振此人上道的很。
幾日路程趕下來,眾人悶頭不話,只有紅袖偶爾和連左使笑,氣氛低沉到極。
到橫城進顧宅,紅袖便衝去找冷如風,他現下住在顧宅後處小小院落裡,那裡離顧秋水原先的住宅最近,方便他時時前去緬懷。
冷如風正坐在桌前看書,那樣子與以前模樣,專心致志,時間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很少,只顯成熟,未見蒼老。還記得小時候初見冷如風的情形,那是來世界見的第個美,還有些動心,紅袖慚愧不已。
紅袖輕輕聲“大舅舅”,喚醒沉醉在書海的他,抬頭含笑望著紅袖,如同望著自家的小兒:“紅袖,來,快過來。”
依言走過去坐下,靠在他的肩膀上,問:“找回來有何事?”
幼時常般依賴著他,象個無骨娃娃似的,怎麼也改不。
冷如風道:“休息下,明日再。”
“不,要現在聽!”
“麼心急?好罷,來,坐好聽。”他把紅袖扶正,孩子長大後便沒有再樣纏著他。
“定猜到為何會留在顧宅吧?”
“嗯,大舅舅定是與江湖第美人顧秋水有過段往事,對不對?”打蛇隨棍上,原來冷如風叫回來是聽故事。
冷如風還沒開始講,便先陷入回憶,他與顧秋水本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顧秋水是殺手之王,他輔佐王室當然與之對立,二人的恩怨直纏繞數年。有年他們在蒼宋偶然遇到,也許是南國風景太迷人,也許是長時間糾纏彼此早就有情,總之,年輕的二人花前月下,甜蜜的不得。可是顧秋水身負重任,率領的殺手並不穩固,總有人想將推下,冷如風也有自己的責任,諸多誤會使兩人均認為對方負自己,出言相傷,直至紛飛。其實愛人之間誰負誰是根本不清楚的,誰愛的多些,誰受的傷便更多,多情的人註定傷的比較深,後來冷如風未娶,顧秋水也未嫁,收個小孤撫養成人,臨死前解散寶紫樓,可惜死得太早。
在紅袖聽來,個故事並不陌生,愛恨情仇,遍遍永無休止地發生在各個時段,樣的愛情雖然讓人悲傷,可是那種特有的美感和震撼,是順理成章的愛情無法比擬的。
“停!”紅袖喊停道:“講到裡想問的就是,大舅舅最終思想是什麼,還有想確定,那就是長風和是什麼關係?”
冷如風道:“很重要嗎?他是秋水的侄子,是個外人,們能有什麼關係,個人面冷心軟,他允許住下來陪著秋水。”
是怎麼回事,冷如風沒有關係,是他本人不自知呢,還是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紅袖猶豫再三,不知道該不該問。
“大舅舅,沒有成親,也沒有孩子,不覺得遺憾?”
冷如風搖搖頭道:“並不,早把當做的兒。”
話出,紅袖欲哭無淚,兒,麼好的人把當兒看!論起真實年紀,他們可以是同齡啊。
“所以,紅袖,千萬別走的老路,有些事情,不可太過執著。當年秋水和都是性子很倔,旦認定的事,就不再更改,生再也見不到,些年常常後悔。”他其實並不老,但情之字很傷人,口氣無限唏噓。
紅袖心中明白,冷如風意有所指,的就是安少君。
可是到底有沒有後悔呢?愛、憎、恨、生別離,樣也沒有被放過,冷如風比更痛,他面對的是死別。跟自己的舅舅討論感情個問題有些怪怪的,非常希望冷如風能長話短,
“定奇怪為何要講些給聽,劍伯是知道的,他是寶紫樓的老人,當年也中有他知道些同秋水之間的事。在裡很少與人交談,有晚與他在園中相逢,才知道沒有同安少君在起,而是去典城。紅袖,覺得安少君不是那種為當王稱帝便揹負與的那種人,有情人不應該為些許小事便抱憾終生。”
很感動,冷如風是真心替著想,不然也不會專程找來麼多。但有些事不是想當沒有便沒有的,比如他與木婉清成親,即使是假的也是種傷害,比如他已是蒼宋王上,他明明答應不會做。
“舅舅,他有負於,覺得不可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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