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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原園才重返宮中。
第二日是年初一,雖然晚上沒多少睡眠,但安少君一整天都有好心情,日間與父王母后兄弟應對時格外有耐心。
四王子晨安一向痛恨比自己出色的他,這個七弟一向佔盡寵愛?去年自己贏了一次,可仍是他佔了上風,好不甘心。
但聽得父王又關懷備至地問七弟有無鐘意女子,心中打定主意若是七弟沒有便罷了,若有,則蓄意破壞,早聽聞王后屬意朝中大將木航英之女,她想借此為兒子謀事,那能如願。忍不住冷嘲道:“父王,七弟閣中便有一女子,以他平素不喜女子進入閣內來說很是難得,不若……”
話未說完,安少君上前秉道:“母后,兒正要向您請旨,那宮女閔素對兒有救命之恩,此時年已十八,離二十二出宮尚有時日,請母后給她個恩典,賞她出宮與家人團聚可好?”
王后所出只有七子淮安,對他只會有求必應,不過也頗擔心他身邊無可心人侍候,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不見他在男女之事上積極,好不容易有鄰國公主這頭婚事,還被人搶了去。
聽人報淮安這兩次出行,都是為著一個別國女子,看來自己不能再聽之任之,雖然淮安不需要借大婚之事來增強勢力,可也得挑個相襯的王妃才行。她真的很期待看到自己的兒子大婚後承繼父業。
待安少君回到集閒閣時,閔素已得知自己被放行出宮的訊息,很是黯然。她終於沒能在七王子心中佔有一席之地,別人嘲笑她不在乎,憑她的身份,她的容貌,她的才情,本就配不上他那樣的男子,若不是那次奮身擋了一箭,也不會讓他多看她一眼,後來才知道,以七王子的身手,那一箭沒有她他也會躲開。
拜別七王子,也許這是她最後一次見到他了,出宮呢,這是恩典和榮譽,即使她很想拒絕。臨行前別無所求,提出要一幅畫,就是那幅牡丹圖,那是她離他最近的一次,有她在一旁為他磨墨,以後的歲月中,能擁有這幅畫,想想曾為他紅袖添香也算如願了。
誰料七王子一臉抱歉的告訴她,畫被人撕毀了。
怎麼可能,昨夜看著還好好的,只這一點心願也不行嗎?
看著閔素滿懷失望地離去,安少君這才明白為何紅袖昨夜非要毀掉那幅牡丹圖,定是看出了閔素心中愛極此物,想不通為何紅袖有時看起來超常理智,有時卻如頑童。只得補送些金銀給閔素,略表些歉意。
因著過年,安少君並無事務纏身,
有許多空閒出宮陪著紅袖遊玩,有時帶著安才,有時隻身外出,沒有隱藏行蹤,母后那邊早得了訊息,自己的一舉一動肯定落入人眼中,不想隱瞞,也準備在春日皇家舉行婚禮的時候正式介紹紅袖給大家認識。
紅袖更不緊張,反正一切有安少君呢。行舟江上,她吹奏著歡快的樂曲,再沒有比春日泛舟更好的娛樂了。他噙著笑意望著她,那笑彷彿永遠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也對啊,她從沒把他家人的態度放在眼裡,這回自己只是去觀個禮,他們最好不要惹她,否則要他們好看。不過若真是人家順順利利地接受了她,難不成真要嫁進王宮?安少君可不可以搬出宮住啊,平日裡很少問關於他的事,他畢竟是個王子,有沒有要入主王位的打算?要是有怎麼辦,假設他想當王上,肯定不能只有她一個女人,以她的性格,絕對受不了,以後說不定她得和江山來分享老公,不,不,她沒準備犧牲那麼多,還是愛自己多些保險。
心中有了這根刺,再沒心思吹下去,笛子擱在唇邊空置。他詫異問道:“怎麼了?”
放下胳膊,收起笛子,她站起來走到船舫的邊上,透過雕花窗格看著外面的流水,忽然覺得如果她現在提出這個疑問有些煞風景。猶豫半天,還是坦白道:“我覺得吧,有些事早說清楚比較好。”
安少君看著她嚴肅的小臉,忍笑應道:“你想怎樣都行。”
紅袖嗔道:“哎,我說正經的呢,你別笑啊。”清清嗓子,她鼓鼓氣,張嘴說話時又低下氣來:“這麼說吧,你覺得你父王母后能接受你要娶我這個提議嗎?”
他安慰她:“別提心,紅袖,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在這件事上可以做自己的主,你也得相信自己,他們定會喜歡你的。”
紅袖無力,她問的不是這個,乾脆挑明吧:“撇開這些不說,我真正想說的是,我的夫君只能有我一個,聽清楚了嗎,只能娶我一個。”
說完觀察他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心中其實很緊張,她的話會不會太過驚人?心中有些許的悲哀,幹嘛這麼可憐地要求愛人對自己忠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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