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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跑了,難道還找不到嗎?
衛妍也讚道:“妍馨妹妹不必說了,一向是擅長這些,可今天最叫我們吃驚的就是紅袖妹妹了,不說她笛子吹的好壞,就說這舞嘛,跳得可真好。只是你二人都穿著學子服,如果事先準備舞衣的話,會不會更好?”
莫語冰忙說這事包在她身上了,專為兩人設計套舞衣,雖然遲了,但可以讓她們看啊。
幾人只顧說話,直到文冬堂主過來冷哼了一聲才停下來,一看周圍幾乎沒人了,學子們都回去休息,院長和夫子們也早走了。
急急忙回到恆院,枝蘭已在門前等了半日,見她們回來才鬆口氣,催促幾人快去歇息。
紅袖正要回房,枝蘭管事卻留下她,言道適才有人送來封信,已放在她屋內書桌上。
謝過枝蘭管事回房,進屋還沒點燈,忽然感覺到不對勁,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好象有另一個人在她寑房,抽出短笛護身,低聲喝道:“是誰?”
那人卻敲響火石,點上了燈,原來是封柔雨封夫子。
“夫子?嚇得我……”紅袖拍著心口,後怕不已。
封夫子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坐下來,開口道:“你也知道這樣嚇人,卻為何又天天跳我的窗戶進我的寑房?”
紅袖心虛,嘿嘿不語。本以為沒被發現過,還自鳴得意她武功一日千里呢。可封夫子今天來是做什麼啊,肯定不是為了嚇自己。
她也不敢坐,半響才低聲下氣地說:“那個,學生只是想試試自己有沒有把夫子教授地功課落下沒有,才自告奮勇幫林閣主送信的,實在是……好意啊。”
封雨柔並不答話,只是打量著她的房間,一時房內無聲。
紅袖也偷偷看著封夫子,她總是一襲白色夫子服,從沒有打扮過自己,封夫子是個好人,對自己也不錯,好好的紅顏,誤了青春,如果是在現代正是黃金年華,萬幸還有林潤之這個明眼人,發現了金子的光輝。
封雨柔不知道自己的終身大事在別人的腦子裡轉悠著,她發現牆上掛著一圓形的木板畫得一塊黑一塊白,一圈圈,圍著一個紅心,還有許多帶著絲線的小針紮在上面。
紅袖隨她眼光看到那裡,忙解釋說:“這叫鏢盤,我自制的,夫子你看好了。”說罷抽下一根小針,站開了些,手一甩針就飛上了鏢盤,正中紅心。
封雨柔看她的手法不見高明,卻很準確,取下鏢盤細看,發麵上面佈滿了針眼,可見她暗裡練習了無數次,也許自己今夜來對了。
在懷玉教授武學這幾年,學武的女學子不多,都是衝著個新奇勁去的,沒幾日都叫苦,她也只教一些花拳繡腿,這個趙紅袖一來就說要學輕功,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根本不在學府安排的課程內,一時感慨她那番話教了她,也故意整了她一段時間,沒想到小女孩居然能堅持下來,雖然學得晚了點,也算是可造之材。遺憾地是第二年就轉了課業,便對她放下了心思,等紅袖又來找她卻要求學認穴,沒有多說拒絕了她,教她輕功身法已是出格,不能再錯。過幾日發現自己寑房有人進過,多了封信,還是情書,驚慌之餘立馬猜出是林潤之的手筆,可他一介書生又怎麼辦到無聲無息把信送來?接下來幾日都是如此,找一天空檔在旁邊寑房靜等,來人卻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音,若不是她有心守著是發現不了的,一看居然是自己那個曾經的小弟子,快一年沒接觸,她輕功身法好到這程度實在讓人吃驚。當下也沒有對那些情書做出回應,只是收了起來,今夜再看紅袖的樂禮表演,想起前段時間她來找自己要學認穴,自己忽然改主意了,想要在她臨走前滿足她這個願望,難得遇上一個願意學的。
確定了自己的心思,封雨柔把鏢盤放到桌子上,問她:“你前段時間不是說想認穴嗎,明日下午來找我。”
紅袖大喜,心想當紅娘果然是有好處的啊,這不謝媒禮提前就給了,難道封夫子和林書呆有進展了?
忙替林潤之問:“你和林閣主要成親嗎?”
封柔雨大窘,板著臉道:“再胡說八道明天就不用找我了。”
紅袖趕緊噤聲,看來林書呆的愛情路還漫長得很哩。
美滋滋地送走封夫子,放鬆下來的心情使得紅袖上了床就進入夢鄉,渾然忘記桌子上那封信。
黎明時分,紅袖從好夢中突然醒了過來,隱約記得有件事沒有辦,是什麼事呢?窗外偶爾傳來早起的鳥兒鳴叫聲,象在嘲笑她的愚笨,啊,對了,信,昨天夜裡枝蘭將信放在桌上了,一回來就被封夫子嚇到,居然忘了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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