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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幾天街也沒找到什麼能用的具有現代化功能的工具,只好作罷。
韻韻和七郎跟著主子轉來轉去,眼看著她買了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不明白她要幹什麼,也不要自己二人幫忙,直到有天紅袖想起這二人是西山本地人,向他倆打聽,才明白自家公子是要往城東那處雲霧繚繞的地方去,韻韻驚恐不已,勸公子不要去,說那裡有吃人的妖怪,七郎反應倒怪,雙眼放光,有意跟著去,莫不是這個善財童子知道里面有寶?
紅袖遲疑地問七郎:“小七,難道你知道底細?”
七郎咬著下唇,象是有難決之事,想說又不敢說,把紅袖的心高高釣起來,半響才吭吭吃吃地說:“其實那是假的,根本沒有什麼寶物。”
這小子怎麼知道,紅袖連忙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知七郎卻不說原因,只說自己聽來的,信不信由得紅袖。
反正紅袖本意不在寶物,錢她又不缺,也就是個想頭罷,七郎不說算了,那麼再呆在這小城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儘早出發去郡北。
第二日一早去買了車馬,現下有了七郎這個小車伕,自是方便,紅袖帶著韻韻採買了許多吃食,打聽清楚路線,三人趕著馬車往郡北行去。
三人中紅袖最大,雖然沒個主子樣,但是領導還是她來當,她說停就停,說走就走,見一個野茶鋪就得停下來感受一下,有時只是停下來看路邊的小花,韻韻和七郎也都由著她,只是這樣一天下來,錯過了落腳的村鎮,只得在野外留宿。
他們停在一片樹林外,這附近有條小河,韻韻拿水囊先去打了些水,服侍紅袖洗臉洗水,小丫頭挺守本分。
三人都沒在外住宿的經驗,紅袖坐在馬車轅上,想晚上怎麼過,回憶電視上看過的在野外過夜都要生火,如今吃的喝的現成,就是沒有帳篷,她和韻韻還好說,可以睡在馬車裡,七郎怎麼辦?雖然是個臭小子,但正發育長身體,不好虐待少年兒童。再看兩小也在看著她,明顯等她拿主意。
便安排道:“七郎,你在附近揀些樹枝,試試能不能生起一堆火,別跑遠了。”
七郎聽令去揀樹枝,天色已暗了下來,韻韻捱過來,有些怕,這時草叢中一團黑乎乎地東西竄過來,讓本已緊張的韻韻一聲尖叫,紅袖抓起手邊的水囊擲過去,去勢奇準,那東西“咚”地一下飛出去好遠,接下來沒了動靜。
韻韻抱著紅袖的胳膊嚇得不敢動也不敢看,差點哭出來,又立馬鬆開自家公子,紅袖才得已去檢視,原來是隻野兔,頭已被她那一下給砸得血肉模糊,甚是噁心。
看來自己的功夫越來越好了,紅袖高興地順順喊韻韻過來:“丫頭,快過來,咱們晚上要加菜了!”
那邊七郎聽到韻韻的叫聲也跑過來,看到兔子的慘樣,又看看紅袖,象是不敢置信:“公子,是你打的兔子嗎?”
紅袖站起來,整整衣服,努力表現出俠者風範,若無其事的道:“小手段罷了,七郎,把兔子收拾乾淨,晚上咱們加菜。”
說完不敢再看血淋淋地場面,轉身走了。
火也升起來了,肉也架起來烤了,紅袖坐在火堆旁,一邊是韻韻不住問她還需要什麼,一邊是七郎崇拜的眼光,心中直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找了兩個伴真是一點沒錯;雖然西山之行尋寶未成,這兩個也勉強算是寶了。
風乍起
“公子,擦擦汗吧。”
“公子,喝點水吧。”
“公子,……”
紅袖無語,彆扭少話的七郎突然變身為話簍,還真讓人難以接受,韻韻不樂意,這是她的活,幹嘛和她搶。
當七郎再一次獻殷勤的時候,紅袖咳嗽一聲:“小七,我覺得你還是好好趕車要緊,否則的話,我會考慮換車伕。”
聽出含意的七郎老實了許多,本以為能清靜一會兒,正行進間,聽到遠處傳來刀劍交擊聲,七郎又探頭進馬車:“公子,前面有人打架!”
紅袖撫首嘆息:“我又不是聾子,當然聽到了。”又瞪他道:“不關咱們的事,趕好你的馬車!”
“哦,好。”七郎縮回頭去。
雖然呵斥了七郎,可紅袖心裡癢癢的,行走江湖嘛,早就盼著能遇上這麼精彩的打鬥戲了,就是時機不對,她還帶著韻韻和七郎,這兩人不會武功,出了事她可不能保證能護其他人周全。打鬥的聲音越來越近,這個七郎居然哪熱鬧往哪趕,她拉開車上的小簾子,向外望去,只見一群人齊攻一個黑衣人,地上亂七八糟地躺了一地人,不知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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