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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做安排。”
梁繼這個不是心思呀,媳婦這是野了,連家都不想回啦,“媳婦,你不想丫丫呀?”
“想是想,不過丫丫有紅妹陪著,還有小菊她們看顧著,不會有問題的。”墨菲看了一臉內疚的白帆,“想啥呢?雖說是你以前的舊帳,但這次可是別人藉機算計你,沒準兒還是因我之故呢。回去跟墨葉好好解釋一下,讓她別衝動。”
“哦。”白帆悶聲應下,心裡卻暗暗發狠,甭管背後的人是誰,有二奶奶去迎,但那阿虎跟小娼婦,別想再落好去。
於是墨菲被梁繼成功地留在天真樓。她想去看看墨葉,梁繼就說這會兒孩子說不定要鬧覺呢。想去看看墨枝吧,他又說會攪得人家休息不好,那麼大的肚子了,還要陪你聊天,太辛苦。
墨菲有些氣堵,就不給梁繼好臉色。梁繼也不惱,大夫昨兒也說了,孕婦的心情時有焦躁,想法一時一變,這都是正常的,得耐著性子哄,不然孩子將來會脾氣不好的。
這一點,梁繼深信,從丫丫身上就能看出來。所以他絕不能重蹈覆轍,要做個最好的爹爹。
如此哄到中午,用過午飯,又在院裡走了一會兒,梁繼就圈著自家媳婦去午睡了。心滿意足地摟著媳婦睡到末時,又膩歪了一會兒,墨青就回來了。
梁繼又一次依依不捨地看著媳婦的背影消失在街頭,恨不得自己化成一隻蝴蝶落在媳婦的肩頭,隨她一起去。
墨菲走在街上,感覺神也清了,氣也爽了,看到什麼都賞心悅目了。果然……不是居家的料兒啊,她暗忖著。
墨青拎著一罈好酒,一隻醬豬肘,兩隻豬耳朵,一斤才骨肉,兩隻燻豬蹄,一包油榨花生米,慢悠地跟在半步後。手上這些,是她說的套口供的道具。
道具是什麼,他沒聽懂,不過想來,無非是想灌醉那小寡婦酒後吐真言罷了。
一切按著墨菲的計劃來的,閆桃兒一見有酒有肉,立即眉眼開笑,鬱悶的心情似一掃而光。雖然見到墨青有些不自在,但細端詳白公子的臉色,似乎那人真的沒將白天發生的事告之於公子,一顆心,頓時落回肚裡。
墨青一直盯著阿虎,再者也有白帆的兄弟在暗中盯著,所以墨菲知道阿虎還沒跟這位碰過頭。
閆桃兒讓於婆子在院子裡摘了新鮮的胡瓜,把豬耳朵切了拌上,又把那肘子豬手都切了,才骨肉跟花生米裝了盤,就攆她回去了。
於婆子臨走前,看向墨菲的那一眼頗有深意。墨菲只是淡然地看著她,覺得這人與閆桃兒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公子,今晚月色也好,真的是良辰美景呢,我們先幹了這一……碗吧~”閆桃兒瞧了瞧手中的酒碗,奇怪為何這麼玉樹臨風的公子,喝酒卻喜歡用碗來。
“桃兒此言,正合吾意。”墨菲端起酒碗,“來,幹一個。”
墨青抬手欲阻,被墨菲暗中抓住,不許他動。與閆桃兒一碰,一仰頭就幹了進去。
閆桃兒看得目光邊閃,沒想到那般斯文的俏郎君喝起酒來竟如此的豪爽,那在床上……她浮想聯翩了起來。
“桃兒,怎麼不喝?”墨菲抬手捏了一粒花生米,往上一拋,檀唇輕張,準確地接往,也順便鬆開了墨青的手。
閆桃兒失神地看著,怎麼看都覺得好看,那粗魯大漢才慣做的動作,在公子那兒,卻美輪美奐得令人想撲上去啃咬。
不知不覺的,那一碗酒就嚥下肚,手指輕掩櫻唇,“奴家再這麼喝下去,怕就醉了~”
“那有什麼,醉了,就去睡嘛~”墨菲示意墨青再倒酒,“難道還怕回不去房?”
閆桃兒似被那烈酒點燃了一樣,臉頰越來越紅,就是在月色下,也看得真切。“公子送我,我就喝。”
“這有何難?”墨菲給她挾了一塊豬耳朵,“別隻顧著喝,吃口菜的,不急。”
閆桃兒本以為公子拿了大碗,有灌自己的意思,雖然以自己的酒量也不怕什麼,但卻被那一眼柔情給煞到,原本才起的疑心,就那樣撲啦一聲給澆滅了。
墨青知道自己的酒量,只怕還沒灌倒人家,自家已經溜到地上了。但她初有身孕,能這樣喝嗎?就算酒量再大……吧?他不清楚,只是憑直覺認為這樣不好,但深知她的脾性,只好不停地給她挾菜,希望她多吃一些,免得難受。
在色不迷人人自迷中,一連五六碗酒灌了下去,一向自詡酒量不讓鬚眉的閆桃兒雙眼已經渙散了,小身板也晃了起來,一隻手支著額頭,另一隻手抓著半個豬蹄,跟墨菲比賽誰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