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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種樸在第三輪迴撲中出了局,被墨菲一刀拍在背上,直接落了馬,就差吐口血了。
種樸爬起來看了看,墨菲的人,出局的不足七人,這讓他覺得臉上潲得慌。
墨菲回頭一看,已經換了藍旗,鼓聲也換成四連擊,回身把馬背上的藤盾摘了下來,“雁陣,撕裂!撕裂!撕裂!”
餘下的軍漢已經都將藤盾擎在左手,齊聲喝著撕裂,隨墨菲向步兵陣衝去。
墨菲撥打著飛來的木箭,身子幾乎貼上馬背將藤盾護在頭上,右手馬刀護著坐騎,直直地衝進長矛陣。左手藤盾狠狠地砸下,右手馬刀隨後跟上,這一刻,她覺得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殺氣盡出,“擋我者死!”
種家軍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兵,見過血的,短暫的慌亂後,已經穩住了陣腳,於是初出茅廬的兵痞子們還沒從剛剛的小勝中回味過來就嚐到了迎頭痛擊的滋味兒。
可是在墨菲跟墨青神勇的帶動下,個個殺紅了眼,嗷嗷叫著不要命地往上衝,手中的馬刀掄圓了就是砍,衝散了對方的陣式後,馬不行了就跳下地改為步兵,依舊玩命般地努力跟上墨菲。他們清楚地知道,只有跟上墨爺,“活”的希望才是最大的。
墨菲殺出了血性,殺出了悍氣,殺了個七進七出,最終步兵們全部趴下了,而自已的身後,還跟著十餘騎,站地上的還剩下六個,他們結成了二個三才陣,才支援到墨菲回頭解救他們……
墨菲看著嘴角腫得老高,眼眶都青紫的兄弟們,哈哈一笑,“驅虎營必勝!必勝!必勝!”
那幾個還茫然張望的,被這一聲充滿力量的喊聲叫回了魂,跟其他人一起高舉著馬刀,狂喊:“驅虎營必勝!必勝!必勝!”
被砍下場的瘋了一樣地衝了上來,“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站在高臺上的楊成止不住輕顫,扶住護欄看著下面激動相擁著的弟兄們喃喃道:“真的贏了,真的嗎?”
白鶴含笑拍拍他的肩頭,“當然是真的,你沒看,場上站著的是咱們的人?墨爺相中你,果然有些道理。”
楊成遲疑地扭過頭看他,白鶴收了笑容,認真地說:“墨爺說你一定行!”
楊成眼底漸漸放出光來,“是,我行!”
那邊墨菲摘了頭盔回到了主臺上,卻被幾位參將圍住……
☆、第一O六章 小試牛刀
墨菲似笑非笑地瞧著那位種的樸頂頭上司薛參將,義憤填膺地控訴著自己的不守規矩,似跟種諤同仇敵愾一樣,還有兩位參將也隨之附和。
種諤面無表情地聽著,偶爾掃墨菲一眼。他是一軍統帥,雖然兒子輸給一群京城來的兵痞子,他也心有不快,但他也不是浪得虛名之人。那幾十人的變化,他是看在眼底的。他承認,兒子輸得有些冤枉,但輸就是輸了,戰機稍縱即逝,難道在戰場上還能重新來過?雖然面子上有些不好看,但總比輸了命要好得多。
種樸一身狼狽地走上臺來,一見這種情景,先是歉意地看了墨菲一眼,才抱拳:“將軍,末將……輸了。”
薛參將一見他,眯眼一笑,“這哪兒能怪你?分明是他不守規矩,怨不得你。”
“不,輸就是輸,種家兒郎若連個輸字都不敢擔當,又如何能保家衛國?”種樸一臉正色地回道,“難道西夏的騎兵也跟咱們講規矩不成?末將輸得是心服口服。”
墨菲拍拍手,把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這裡,也把薛參將惱羞成怒轉為陰霾的眼神瞧了個清清楚楚。
“看來種家軍還是有提升空間,總算有幾個明白事理的。”然後正色地看著種諤,“墨某原本只想組建一個敢死團隨我前進,不過現在改變主意了。三日後我要一個千人敢死團,另外要李參將步兵營跟魏參將的騎兵營做支援部隊。”說罷,她伸手掏出懷中的半枚虎符,“待我將西夏騎兵趕至各州府中,將軍就率這些懂規矩的攻城吧。”
種諤微眯了眼瞥了虎符一眼,“好,三日後請墨爺點兵。”
墨菲點頭,瞥了種樸一眼,“三日後,敢死團著便裝,全部要騎兵。”說罷轉身離開。
薛參將看著墨菲挺直的背,眼角一個勁兒地抽,心底升起不好的預感,背後一冷,覺得汗津津的。
種樸滿眼期待地看著父親,“末將請命率敢死團追隨墨爺。”
種諤看著臉上跟花貓一樣的兒子,有些犯難。為將為帥,他知道讓兒子跟著墨爺這樣的人,能快速地成長起來,有益無弊。可卻有道聲音告訴自己,兒子對人家那是曖昧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