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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兩人的背影遠去時,墨菲心裡還是有些悶悶的。小蘭跟只麻雀似的圍著墨青轉,而墨青只是冷冷淡淡的,似乎只是專注地往前走著,不應一聲。
梁繼心頭微酸地坐下,摟過她:“媳婦,來,靠我一會兒。這長椅也有趣,竟是整張原木板,連個邊兒都不修。不過這靠揹我喜歡,舒服。”
“這叫原生態。”墨菲確實有些乏了,近來時常這樣,倒是越來越嗜睡了,說眯就眯,晚上還不耽誤正常睡。
梁繼讓墨菲側坐,把腿也放到長椅上,摟她進懷,“媳婦,累就歇歇,我幫你揉揉腿。”
“別,揉腿就不用了,我怕你揉別處去。”墨菲不給面子地哼道。昨晚在船上就是,結果被他纏綿了一個來時辰。自打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這傢伙就總是蠢蠢欲動,像是要把之前的都補回來似的。要不,她今天能這麼快就腿軟嗎?
梁繼臉上一熱,“媳婦~”聲音別提多膩歪了原罪之終結曲最新章節。垂頭啄了她一記,“這是在外面呢,就算媳婦不怕,為夫也會不好意思的。”
墨菲抬手戮了他一下,“要是清了場,你巴不得呢,以為我不瞭解你嗎?”
梁繼就嘿嘿地笑了,“對了,這裡挖出個溫泉,也不知道邱叔怎麼弄的,要不,咱去泡個澡吧,可解乏呢。”
“少來了,怕是你解饞了才是,改天吧。”墨菲哼道,閉上眼,不多會兒就睡著了。
來到江寧已經十來天了,詩會的事,已經落實得七七八八了,墨菲的小肚子已經漸起,雖然穿著寬大的長衫不顯,但若用手去摸,還是鼓出個小包的。
回來的第二天,墨菲就讓墨青回京城請米萊的提字,並邀請他攜好友前來觀楓賞秋。算算日子,應該也就這二天就墨青就能回來了。
沒想到不止米萊來了,竟還帶來了蘇軾,同行都皆為京城有些小名氣的後進之士。
墨菲啥也沒說,直接把人送進楓葉山莊的西院,當晚就宴請了知府一同過來。知府也是個識趣的,連帶同知,兵馬指揮使,及幾位江寧名士。
雖然蘇軾官階這時還不高,但也做過幾任地方官,才氣又早享譽大宋南北,加之米萊的背景,傅知府陪得那叫一個熱情洋溢,就差眼角擠死兩隻蚊子了。
蘇軾自來就是個灑脫的性子,不拘小節,很快就喝得微燻,被知府旁敲側擊地討要詩作。
米萊自認是蘇軾的弟子,豈會看著他吃虧,當即就說中秋夜上才得了先生的一篇水調歌頭,願默寫出來,與大家共賞。於是那個在墨菲腦海中印象最深的王天后演繹的水調歌頭就出爐了。雖是回鍋,卻也讓她小激動了一把。
在大家紛紛傳閱的同時,她高調地說,要把這首詞編成曲,過幾日詩會上請大家共賞。於是傅知府的打算徹底流產了,好在他本也是進士出身,自認一身清骨,倒是哈哈一笑,沒往心裡去。
最後那張紙落入墨菲的手上,雖不是蘇軾的原版貨,但墨菲也很滿足了。令人拿了去精裱不提,還特意去尋了幾個當地有名氣的歌姬,皆不滿意,最後竟挑中一位聲音飄渺的小姑娘定下,帶回山莊。
這歌姬名為王朝雲,年不足十歲,卻已經初展嬌蕊。墨菲很喜歡她,只可惜是官妓。父親是個地方小縣的主薄,因犯了貪墨被入獄,死在獄中,餘下此獨女遭了殃。
墨菲憐惜她,也動了念頭想買下來,卻被小朝雲懂事的拒絕了。於是墨菲就盡心盡力地教她唱這首水調歌頭,除此還時常哼些現代版的古曲,希望這些能多少幫到她,不至於小小年紀就殞落了。只有讓老鴇覺得有利用價值的,才會被重視。
一個偶然,被米萊聽到墨菲與小朝雲的合唱,驚為天音,直說若不同臺獻藝,實在太遺憾了魔獸之日光。墨菲骨子裡也是個不羈的,拍掌定下二重唱。梁繼知道時已經晚了,不由恨恨地瞪了米萊好幾天。
詩會終於熱熱鬧鬧地開了起來,山上的楓葉紅得正是時候,於是白天就上山賞景賦詩,晚上開宴。
江寧本地才子都以能參加此次詩會為榮,大多數都是奔著蘇軾米萊而來。當地豪紳豈甘落於人後?紛紛出錢出力,還有的直接送來自家酒樓的大廚,美酒珍饈自是不用說,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缺的。
當晚壓軸的一曲水調歌頭,以龍捲風的速度,席捲大宋各州府並向鄰邦繼續散播,而小朝雲一炮打響了知名度。至於墨菲,也傲然以墨爺之名在江寧冒出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雲,又恐瓊樓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