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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竟跟個婦人在此糾纏,看向他的眼神就更不好了。“好狗不擋道,快快滾一邊去,那邊林子裡清靜,就去那裡滾吧~”
他沒見過苗玉華,但一見那哭花的妝容便以為是梁繼惹的桃花債,這才把墨菲氣走了。正不耐之即,米芾追來了。“哎喲,我的皇……黃哥哥,您就……追的這位?不像啊……”這衣服不對,身材也不對嘛~
米芾自小讀書寫字畫畫那是拿手的,向來好靜不好動,雖年紀不大,但跑了這段路,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當下邊緩氣邊眯眼看著地上的苗玉華。一瞧那衣裙上沾的土,又往後退了幾步,“真不知您看上什麼了,姿色平庸,裝扮過時,不知禮儀,不守婦德……”
梁繼看著趙頊一愣,心說這不是上次來過家裡的那個小太監?怎麼宮裡的人能隨便出來了?不對,他也是來……追娘子的?莫非是送娘子玉佩的那位派他過來的?這樣一想,眼神便冷冽了起來。心頭一急,竟從苗玉華身上跳了過去,“表妹快回家去吧~”然後順小徑追了下去。
苗玉華沒曾想過樑繼居然真的把自己丟下還是這樣的……迫不急待,連忙翻身欲起,“繼哥哥別去,去也已經晚了……”
趙頊也是個急脾氣的,只想搶到梁繼前面去,當下抬腳踹上苗玉華的屁股:“真是礙事~”
就聽苗玉華哎喲一聲後順那不算陡的斜坡滾了下去,一頭紮在草叢裡半晌爬不起來……
趙頊衝下坡後,一向心細的米芾卻蹲下身子,“這位小娘子,你方才說什麼晚了?不知可否為小生解釋得清楚明白些……”
墨菲一路邊看風景邊走,恍惚之間,覺得自己竟似回到了從前,那故鄉的水,故鄉的雲,一時眼底竟泛起了熱氣,眼前有些朦朧了。
“小娘子慢走,慢走~”
西門鑄大步流星地追了過來,越瞧那身姿心裡越癢。苗奎的妹子雖也不錯,卻太過豐腴,哪裡有這樣的妖嬈小腰?這一刻,西門鑄覺得此行不虛。
身後的喊聲倒是沒驚動墨菲,只是莫名的危機令她回過頭來。朦朧間竟似有個龐然大物衝了過來……
連連眨了幾下眼,才看清面前停了位喘息不已的壯碩男子,一雙色眼正上下打量著自己。心頭不由膩歪,冷臉問道:“看哪兒呢?”
西門鑄本有些失望,初一見那清秀的長相後慾念便直降了三分。不過,一對上那水汪汪的細眼後,便覺得又有種不同的風情,眉眼之間的倔強及淚眼欲滴奇異地組合之後,竟勾起他幾分憐惜之意。
“小娘子莫傷悲,既然等的人不來,不如跟哥哥回去吧。”西門鑄擺出護花使者的姿態,“哥哥也能令小娘子欲仙欲死~”
“呸~!哪裡鑽出來的色胚,不想死的話,就快滾~!”墨菲面色一冷,不客氣地瞪了過去。
她的身高,與對面的西門鑄相仿,看過去的眼神卻有如高空俯視一般。
西門鑄一愣,這才想起似乎聽苗家娘子說起,這位是命婦,倒還真有些氣勢。
苗奎已經知曉墨菲的身份了,這時趕到並將他們之間的對話也都聽進耳裡,怪笑了一聲:“小娘子私會情郎,居然還能這樣的理直氣壯,真真是天下奇聞了。我們西門大官人看上你,便是你的福氣,跟了他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又戴銀,可比你現在的日子好過得多。”
西門鑄一聽,又有了底氣。雖說她是命婦,除去一身衣裙的料子還算是寸尺寸金,卻是個半新不舊的,頭上更只是簮了支玉釵,成色雖不錯,但看在他眼裡已經是很窮酸的了。
他是逐利的商人,不知命婦的宮裝也是有品階的,自然以為墨菲家境窘破。這樣的人家想必也不是什麼侯門深宅。
墨菲氣樂了,“西門大官人……你是西門慶?”邊說邊琢磨著,不對吧,西門慶這時應該還沒生出來吧?
“不不,我叫西門鑄,我們家也沒有叫西門慶的。”西門鑄裝作斯文地拱了拱手,“小娘子家住何處?不如在下送小娘子回去。”他想著先摸清人家的底細才好進行下一步。
苗奎一聽卻有些慌了,若是墨菲說了,那他就不能裝傻了。要知梁繼的母親是自己的嫡姑母,到時可就難做人了。
“小娘子不要怕,只要你應了我們大官人,必以百金相贈,你看如何?”他故意笑得猥瑣,“小娘子有了這百金,還怕過不上好日子?”
墨菲四下裡一看,竟是無人,心道正好,這兩個登徒子合該被教訓一番。
想到此,冷冷地瞥向那眼神明顯有些閃躲卻故意唆使那胖子害自己的清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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