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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舉。
二人忙了許久,吃完各自帶的乾糧又接著查閱,遇到覺得是錯的地方都記錄下來。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陰寡月從座椅上起身將書架上現有書籍記錄下來,又對於思賢道:“你看有哪些要補充進去的。”
於思賢放下手中的筆,摸著下巴想了許久道:“《說苑》、《文心雕龍》、《詩品》、《古文觀止》、當然還有詩詞類的,還不包括時人之作,有得忙了……”
“你預計多久,我們二人的話?”陰寡月又問道。
“卻民間收錄,加抄錄,嗯……或許要個十幾年吧……”於思賢說完瞅著陰寡月陰沉的臉哈哈大笑起來,“你也不想拿些編寫國史的,一寫便是一輩子,或許寫一輩子還寫不完,留給兒子、孫子寫,我們也不過是做收錄而已,十幾年或許不要呢……”
寡月將手中的筆和紙放下,一撩衣袍坐在位置上,眉間有鬱郁之色,卻似在沉思什麼。
於思賢湊了上去,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於思賢見陰寡月,雖有沉鬱之色,卻也似胸有成竹,他想這個少年心中自有計較,他自是相信陰寡月的,沒有問題是解決不了的,他於思賢也有辦法,但他想聽聽陰寡月的想法。
“明日全城收書,填補集丁部,再行抄錄裝訂。先將古人之作完成,時人之作,日後再談。”寡月沉聲道,“若是這樣我們比別人每日早來一個時辰,晚走一個時辰,爭取速戰速決。”
“我兩雙手有得累了。”於思賢雖說是笑道,可是雙眸一瞬陰沉下來,這並不是速戰速決能解決的,若是有心刁難,這份工作做完還會有比這更無聊又耗時的工作下來,總之別人的目的是將他們困於藏經閣,永無出頭之日。
於思賢唇角又高高揚起,他一拍寡月的肩膀道:“聽人說將將帶我的那個侍講大人馬上要被派去教授三皇子和什麼侯爺國公的兒子《公羊傳》呢。”
他說得淺淡,寡月卻難免震了一下,修撰與侍講不過相隔一個官階,若是能為侍講便是協助太傅與翰林院大學士教授皇子或者王孫貴族。若是有十分擅長的典籍,能理解的非常精闢,而且能講的十分透徹易懂,大學士還會命侍講大人親授皇子,能與皇子結識,建立友誼又是何等殊榮?
歷史上也不乏官至侍講結識皇子最終皇子登基後收到重用成為輔臣或者丞相的人,今朝謝相不也是其中一位嗎?
若要擺脫修撰一職其實也並不難。
寡月垂眸低頭,開啟桌面上的典籍開始翻閱起來,如今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不過這也可以是一個努力的方向。
天將將黑的時候,藏經閣內許多人都離開了。
耳畔聽聞各位大人道別的聲音。
也有庶吉士朝從他二人身邊走過,朝他二人行禮。
許久,藏經閣走的空無一人,有太監來燃起了燈。
寡月將衛簿準備的乾糧與於思賢分著吃了,終是沒辦法的,吃不上熱食,也沒人帶他們領熱食。
於思賢笑了下,邊撕餅子,邊喝水,邊瞧著桌上的書本。
半個時辰後到了鎖藏經閣的時候了,有太監喚了兩聲。
於思賢和寡月忙收了書,將筆墨紙硯收拾了一會兒,相繼出去了。
“下次早點。”那太監不耐的說道。
二人點頭出去了。
二人騎著馬,一同去了東城幾個書市,將書市掃蕩了一番,淘了許多書。
於思賢揹著書袋,邊找邊問寡月。
“這光《文心雕龍》就有三個版本,去他大爺的!”於思賢無奈吼了一聲,望向寡月,見他正埋頭苦找,壓根就沒理會他。
不一會兒寡月又抱出幾本來。
這時候於思賢似乎瞧見了什麼,揹著書袋朝那方鑽去。
瞧著書上的四個大字,於思賢唇角一勾,眉眼一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說著他將那冊子也塞進了書袋裡。
寡月抱著書朝書市的老闆那方走去。
“老闆,這些怎麼賣?”寡月說道,又接過於思賢那一袋子。
老闆滿頭大汗的清點了半天,支支吾吾道:“公子一共兩百一十八本,都是舊書算,十兩銀子吧……”
寡月在胸中摸出十兩銀子遞與老闆。
“走吧。”他抱著另一大袋子書朝外頭走去,神情依舊淡淡。
於思賢揹著書袋子,唇角微微勾起,策馬離開東城街市。
“這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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